第19章 打屁股
黄埔贤明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儿子堂堂一个男孩,竟然如此婆婆妈妈!这让他渐渐有了些怒气,便想推门而入。
田圣洁急忙拦住,“总镖头不可,一切都因在下而起,千万不能因为这点小事您与贵公子丢了和气啊!咱们先走,让胜男公子自己冷静一下。”
“哎!胜男这孩子真是被她娘给宠坏了啊!若不是我这些年一直在外奔波忙碌,怎会让胜男变成这样呢!”两人一边走着,一边闲聊着家长里短。
黄埔贤明和田圣洁并肩而行,语气中透露出些许无奈和责备。
“哦,对了!刚才一聊起来,倒是忘了给贤侄安排住所了。胜男隔壁那间屋子现在空着呢,贤侄可以直接搬进去住。”田圣洁正欲开口道谢,忽然有一名镖师快步走进内院,来到黄埔贤明面前,恭敬地递上一封信。
“总镖头,这是夫人寄来的信。”
黄埔贤明接过信封,迅速拆开看了一眼,然后将信件折好收起来。
他抬头对田圣洁说道:“贤侄,关于你今后的事宜,等我回来后再详谈吧。眼下我必须赶去接我家夫人。”
“无妨,总镖头您太见外了。您只需派个人带我了解一下日后的工作即可。”田圣洁连忙摆手,表示并不在意。
见田圣洁如此说道,黄埔贤明亦不再矫情,他转头看向站于身侧的那位镖师,开口吩咐道:“刘伟,你领着贤侄四下走走,让他熟悉一下往后的差事,顺便也与众人结识一番。”
“是,总镖头!”刘伟高声应和。
言罢,黄埔贤明便脚步匆忙地朝着外院疾驰而去。
刘伟身着一套镖师服饰,腰间悬挂着一柄式样平凡无奇的长刀。
其面庞之上有一道骇人的狰狞刀痕,自左向右倾斜而下,仿佛要将整张脸劈成两半一般。
观其年岁,大约三四十岁。
虽然刘伟外表看着颇为凶悍,然而实际上却是个极易相与之人,不仅性情热忱,而且十分健谈。
只见他领着田圣洁漫步于镖局之中,逐一介绍各处设施,并引荐诸多同僚与之相识。
实际上,对于这位初来乍到的田圣洁,众人早已有所耳闻,要么曾惨遭他毒打,要么亲眼目睹过他打人。
一番闲逛后,夜幕渐浓,田圣洁与刘伟道别离去。
此时此刻,他一边揉搓着刚刚饱餐一顿后的鼓起肚皮(此前自己在内院厨房里随意烹饪一些吃食)
一边暗自思忖:“哎呀!不愧是豪门大户人家,这厨房里食材应有尽有,就连那来自异域他乡的胡椒调味料居然也配备齐全呢!”
就在感慨之际,田圣洁已返回内院居所。
当他轻轻推开房门时,突然间,耳畔传来一阵箭矢破空之声。
说时迟那时快,田圣洁迅速侧身闪至一旁,并伸出左手朝门口方向猛地一挥,竟稳稳地抓住了这支飞射而来的箭矢。
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支普通的弩箭。
田圣洁直到这是黄埔胜男所做便对着空荡荡的房间说道,:“胜男兄啊,此举是否略嫌过分了些?”
话音落下,现场一片死寂,许久都没有人回应。
田圣洁见状,心中暗自思忖:&34;好啊,黄埔胜男,既然你如此执着于再次比试,那我就奉陪到底!&34;
言毕,他猛地折断手中的箭矢,毫不犹豫地推开房门。
然而,就在他刚刚踏入屋内的瞬间,一道寒光骤然闪过,一柄锋利无比的长刀从侧身狠狠劈来。
田圣洁大惊失色,匆忙向后撤步,但还是低估了这一刀的速度,眼看就要避之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他迅速伸手握住腰间的清风剑,用力抽出剑身,并高高举起,试图挡住这致命一击。
刹那间,刀剑相交,迸发出耀眼的火星,不仅照亮了整个黑漆漆的房间,更映照出田圣洁和黄埔胜男两张紧张的面孔。
此刻,黄埔胜男眼中充满了怨怒之气,仿佛一头饥饿的饕餮,恨不得立刻将田圣洁生吞活剥。
田圣洁实在想不通,不就是打了一场架嘛,用得着这么大动肝火吗?
看来正如黄埔贤明所说,这个家伙真的是被母亲宠坏了。
一想到此处,田圣洁再好的脾气也按捺不住了,他当即催动内力,使出独门绝技无为剑诀,向黄埔胜男发起猛攻。
面对这诡异莫测的剑招,黄埔胜男明显有些力不从心,逐渐处于下风。
田圣洁目光锐利地扫视着四周,寻找着转瞬即逝的战机。
当那个绝佳的时机出现时,他如猎豹般迅猛出击,瞬间缠住了对方的身躯,并巧妙地将对方手中紧握的刀子击落于地。
失去武器的黄埔胜男此刻已毫无还手之力,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手被田圣洁牢牢掌控。
原本满脸怒容的黄埔胜男,此时也不得不褪去那份嚣张与狂妄,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恐惧和惊慌失措。
&34;淫贼!你究竟想怎样!&34; 被制伏的黄埔胜男声音颤抖着喊道,但其中更多的是无法掩饰的害怕。
田圣洁冷笑一声回应道:&34;我要做什么?当然是代替你父亲来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34;
话毕,田圣洁随手拉过一把凳子,悠然自得地坐了下来。
紧接着,他毫不留情地将黄埔胜男背对自己放置在双腿之上。
&34;啪啪啪&34; 的巴掌声清脆响亮,不断回荡在空气之中,每一掌都结结实实地落在了黄埔胜男那娇嫩的臀部。
&34;淫嘶&34; 黄埔胜男刚想开口反驳,却立刻被刺骨的疼痛所淹没,后面的话语硬生生咽了回去。
然而,田圣洁对黄埔胜男的求饶充耳不闻,继续边抽打边呵斥道:&34;还敢自称淫贼吗?学会好好说话了吗?能不能接受我的歉意?能不能?&34;
没过多久,黄埔胜男那原本挺翘的臀部透过衣物已经明显肿胀鼓起了一圈,清晰可见。
田圣洁停下手中动作后,黄埔胜男脸上已不见丝毫怒意,但那副委屈至极的模样却展露无遗。
只见她双眼噙满泪水,晶莹剔透的泪珠仿佛随时都会滚落下来;而脸颊上则挂着几道已经干涸的泪痕。
&34;你还要不要继续任性胡闹?还敢不敢说我是淫贼!&34; 田圣洁话音刚落。
黄埔胜男突然&34;哇&34;地大哭起来,然后边哭边跑出演武堂,嘴里还不停念叨:&34;你给我等着,等我娘回来了有你好看!&34;
田圣洁对黄埔胜男的威胁毫不在意,只是皱起眉头嘟囔道:&34;哼,我才不怕呢!我倒要看看最后到底谁有理!&34;说完,他环顾四周,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
他甩动几下手臂以缓解手腕处的酸痛感,随后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唉,早知如此,就该等黄埔胜男把房间打扫干净后再放走她。
现在可好,一切都得由自己来收拾残局。
田圣洁简单整理了一番,疲惫不堪的他如释重负般一头栽倒在床上,很快便沉沉睡去,进入甜美的梦乡。
在观黄埔胜男这里,只见他面色苍白地趴在床上,一只手颤抖着拿着药瓶,另一只手则慌乱地在臀部涂抹着止痛药。
回想起刚才被田圣洁狠狠抽打屁股的那一幕,他既感到羞涩难耐,又满心愤恨!
黄埔胜男紧紧咬着牙关,暗自发誓定要让田圣洁付出惨痛代价,最好能将其大卸八块方能解心头之恨!
然而,身体的剧痛却不断袭来,让他忍不住倒抽一口凉气:“嘶!疼、疼、疼……”
这钻心的疼痛也令他回忆起了父亲对待自己时冷漠而严厉的态度,一时间所有的委屈涌上心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眼眶。
他一边轻轻抽泣着,一边低声嘟囔道:“要是母亲还在世就好了,她一定会站在我这边替我撑腰,才不会像父亲这般无情无义!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父亲的话乖乖回家,继续待在外婆家与母亲相依为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