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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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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章

    这户农家的房子看上去比较古朴,全是用木头建成,看上去起码有上百年的历史了,不过看上去并不破旧。<最快更新请到>小院外边的坝子全是石条砌成,从石条的成『色』看也反应出了这房子的历史应该不短。

    我们进入的这一侧是竹林,而屋子的前面却是几棵大大的银杏树。这几棵大大的树木与这房子交相辉映,更加显示出了其古朴与久远。

    我发现这地方与我曾经和童瑶一起去拜访过的那位康先生的家很相像,但是很明显,康先生的那房子没有这里古老。

    我有些奇怪,因为我发现这户人家除了这位农户和那条狗之外似乎就再也没有了其他的人。因为现在已经是中午,如果这家农户还有其他人的话应该都出来了,或者应该发出声音,毕竟我们是外来的人,人都是有好奇心的。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我问这农『妇』道:“你好,你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也许是我的亲切,也可能是我还带着一个女伴,所以这位农『妇』对我们没有什么防备之心。她笑着回答我道:“是啊。都出去打工了,过几天都回来了。家里有土地要种,就我留下来了。我儿子和女儿都在广东打工,孩子也带去了。我男人死了,现在就我一个人在家里。”

    我发现这农『妇』的话有些多,估计是常年一个人在家,平日里很少有人和她说话的缘故。我笑着说道:“我们是从省城里面来的,没事到这山上闲逛。我们还没有吃中午饭呢。老乡,我们给你点钱,你帮我们煮点东西吃好吗?”

    她打量了一下我们,“你们是两口子吧?城里的人真会玩。你们进屋坐吧,说什么钱不钱的,我这里也没什么好吃的,就地里的新鲜蔬菜,还有就是腊肉了。你们别嫌弃就行。”

    我正准备解释一下,结果这时候乌冬梅忽然就说道:“老乡,您真好。我们肯定会给您钱的,我最喜欢吃农家饭了。”

    我急忙拿出钱包来,随便从里面取出几张百元钞票就朝这农『妇』递了过去,“我知道你不想收我们的钱,但是我们得表示一下心意才是。现在是商业社会,你收下吧,这是应该的。”

    她还是不收,我即刻将钱塞在她的手里,“没事。我们是路过这里顺便进来的,这说明我们很有缘分呢。”

    农『妇』很不好意思地收下了钱,嘴里不住在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呢?这怎么好意思呢。。。。。。”

    这时候我忽然发现这家的大黄狗竟然在朝我们摇尾巴,差点就笑了出来:这狗东西,原来它也认钱啊?

    农『妇』请我们进了屋,我发现里面很干净整洁,随即就问这农『妇』道:“你们这房子有很长的历史了吧?保存得很好呢。”

    她回答我道:“这是我家男人祖上传下来的,据说是清朝时候都有了。我儿子和女儿几次叫我去他们那边,我就是舍不得这房子。这房子只要半年不住人就会生霉,这房子要是坏掉了,今后我死了怎么去见我男人啊?”

    我点头,“这房子真不错。坏掉了确实很可惜的啊。”

    她说:“我儿子和女儿让我卖掉这房子,我也舍不得。我们祖祖辈辈都住在这里,怎么能够卖掉呢?你们说是吧?”

    我说道:“是啊。不过你的孩子都去外地了,今后可能也不愿意回来了。这样吧,如果你们今后真的想卖掉这房子的话,首先考虑卖给我可以吗?只要价格公道就行。”

    农『妇』看着我,“你是大老板吧?你买这房子来干什么?”

    我笑道:“我是做生意的。我也是觉得这房子很不错,如果坏掉了的话怪可惜的。如果我买下来的话,一定会找人长期住在这里面,这样的好房子不能随便让它被损坏不是?”

    刚才,我忽然想起吴市长以前对我讲过的话来,现在看来这乡下还真的有保存得比较好的民居。不过我可不想像他那样把这房子买下来拆掉卖钱,那样的话就太可惜了。这地方距离省城不远,完全可以用作度假的地方。不过平日里需要请一个人打理这里才是,这其实也不算什么大事情,如果她真的愿意把这房子卖给我的话,到时候花钱请个人就是了。

    拥有这样的房子可是一笔宝贵的财富,不仅仅是经济上的。

    她摇头道:“我可舍不得卖。”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我笑道:“我是说,假如你想要卖的话,首先考虑我。可以吗?你看,今天我们在无意中到了你家里,这还真是缘分呢。”

    她笑道:“这倒也是。来吧,来烤火,这山上的外边有些冷。”

    从堂屋去到旁边的一间屋子里面,刚刚一进去就感觉到了里面的温暖了,原来这里有一个火炉,火炉上面从房梁上吊下一只鼎罐,鼎罐里面炖着腊肉,还混杂着萝卜的清香气味。

    我忽然想起那次和庄晴去到她家里的情景,庄晴的家里也是这样,只不过她的家很破旧罢了。现在回想起那时候来,我顿时就觉得距离现在的时间好近,可是如今的一切都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仅仅是物,更多的是人的变化。

    乌冬梅禁不住地就称赞了一句:“好香。”

    农『妇』笑着说:“这冬天里面,我每天就这样炖一鼎罐,反正我一个人吃饭,这样简单些。你们坐一会儿吧,我去地里扯点青菜回来。一会儿洗干净了就煮在这汤里。中午我来不及做菜了,晚上你们不走吧?你们给我这么多钱,晚上得吃了饭才走啊?不然的话你们岂不是亏了?”

    乌冬梅即刻地说道:“不走,不走。对了,您家里有酒吗?”

    农『妇』摇头道:“就我一个『妇』道人家在家里,我又不喝酒,所以就没去买。”

    我看着乌冬梅,“你想喝酒?你不是要看书吗?”

    她看着我,眼里波光流动,“今天下午你帮我再复习一遍,这比我看几遍书的效果都好。如果你今天没别的事情的话,晚上我们在这里喝酒,然后住一晚上。明天再回去。可以吗?”

    我顿时犹豫起来。

    这时候农『妇』朝我们笑了笑,即刻地就出去了。很明显,她真的把我们当成两口子了。

    看着农『妇』走了出去后我才对乌冬梅说道:“冬梅,不是我有没有空的问题,而是我们现在不应该再那样了。昨天晚上我们在一起吃饭的时候你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如今的官场太险恶了,处处都充满着陷阱。黄省长一直很关照我,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万一他知道了我们的事情,我的前途就彻底地完了。”

    她的脸顿时红了,低声地道:“冯老师,我又没有说要和你做那样的事情。只是我觉得今后好高兴,在这么安静的一个地方,我们两个人在一起,我们不用去想别人会怎么看我们,你就像老师一样,我是你的学生,我们在一起,你帮我复习功课,这样多好啊。我在想,既然我们来了,就应该在这里舒舒服服呆上一整天,说不定今后再也没有了这样的机会了呢。你说是吗?冯老师?”

    我心里的那种犹豫顿时消散了许多,她刚才的话说得很动情,动情得让我有些感动。其实一直以来我对她都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愧疚。虽然她因为家庭贫困的原因早在我认识她之前就在歌城里面兼职了,但是她现在的这种困境毕竟是我造成的。其实很多时候都是这样,如果我不认识她也就罢了,即使是她在那歌城里面成为了高级『妓』女也和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但是人与人之间的事情就是这么奇妙,一旦她与我发生了这一系列的关系之后,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责任感。虽然有时候我自己也觉得这很可笑,很不可思议,但是却偏偏就克制不住自己内心里面的这种想法。

    我说:“好吧。”

    她顿时就高兴起来了,“冯老师,你真好。”

    这一刻,我看到的是她脸上纯真在绽放。昨天晚上她少『妇』的模样,还有我曾经对她所有的不好印象都在这一瞬间消失于无形。

    吃饭的时候我问了一下这位农『妇』,得知她姓宋。她也问了我们的姓,我告诉她说自己姓肖,乌冬梅姓梅。乌冬梅差点笑了起来。

    还别说,这位姓宋的农『妇』炖的萝卜腊肉汤的味道真的很不错,特别是在最后加入了青菜之后味道就更别有一番滋味了。

    吃过午饭后我就开始给乌冬梅复习功课。这次因为是在这样的地方,所以我完全地就心无旁骛了,在给她复习的时候把其中的内容讲得更浅显易懂,而且也做了不少的扩充,主要的目的还是为了帮助她理解和记忆。

    开始的时候这家的女主人还来问了我们一句,“你们这是在上什么课啊?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懂?”   医道官途:妇产科20

    我笑道:“我们都是学医的,我们在共同探讨一些问题。”

    她诧异地看着我们,“啊?原来你们是是医生啊?那我不打搅你们了。我去睡一会儿,顺便把你们的床铺好。”

    我急忙地道:“我们不是夫妻,麻烦你帮我们铺两张床吧。”

    她狐疑地看了我们一眼,我朝她微笑了一下。也许是我的微笑让她感觉到我并不像是什么坏人,她即刻地就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这本《『妇』产科学》,我的心里有一种久违了的熟悉感觉,这种熟悉感觉同时也让我有些激动起来,这就让我的讲解变得很有激情。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乌冬梅就已经坐到了我的旁边来了,她的身体靠在了我身上,而且还时不时地在向我提问。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怎么注意,因为我的注意力都在了教科书上面。后来,当我在俯身去看书里面的一段内容的时候,忽然她的脸颊来贴在了我的脸上,这一刻,我的身体一下子就僵住了。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了过来,急忙将自己的脸朝相反的方向动了一下。她的脸顿时红了,轻声地对我说道:“冯老师,我没有别的什么意思。刚才,我忽然想起了我爸爸来,记得我小的时候他也是像这样帮我复习功课的。”

    我的心顿时就柔软了起来,心里暗暗地叹息了一声,同时还有一种对她的怜惜,“我们继续吧。”

    她没有再来依偎在我的身上,而且注意力也变得更加集中起来。一下午很快就过去了,我也把书里面的重点内容对她讲完了。

    这时候我才忽然感觉到有些累,而且这屋子里面的温暖也让我感到了更加的疲乏。我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我们出去走走吧,呼吸一下外边的新鲜空气。对了,晚上你不是想要喝酒吗?我车上有。我们顺便去拿一瓶下来。”

    她当然不会反对。

    我和她一起走出了屋子,到了外边后顿时就感受到了一股清新的空气进入到了肺腔,精神即刻地就为之一振。这时候我发现这家的女主人正坐在外边扎鞋垫,心里不禁就有了一种歉意,“对不起啊,让你一个人在外边受冷。你赶快进去暖和暖和吧,我们出去走走。”

    她却笑着说道:“我们乡下人,这样习惯了的,不觉得冷。没事,你们去走走吧,我马上去做晚饭。”

    我笑着对她说道:“没有必要那么麻烦,简单点好。”

    她笑着说:“我们乡下的条件就是这样。中午还剩了点腊肉,我再在里面煮点罗卜和青菜,再煮点香肠,炒两个素菜。这样可以不?”

    我笑道:“太丰盛啦。”说到这里,我忽然想起一样东西来,“对了,你们家里有咸菜吗?”

    她回答我道:“有啊,我自己做的。有泡菜,有干咸菜,还有豆腐『乳』。”

    我大喜,“太好了。一样来点吧。谢谢了啊。”

    她连声答应着进屋去了。我和乌冬梅朝着我们来的路上走去,那条大黄狗竟然跟着我们来了。吃中午饭的时候我给了它几块腊肉骨头,这家伙现在已经把我当成朋友了。

    我们慢慢地朝上边的公路走去,这空气中有一种清香的气息,四周一片寂静。不过眼前的一切却是非常生动的——

    天上有不知名的鸟儿在飞过,山上的树木在风中摇曳,远处有鸡鸣声在响起,我们身旁的大黄狗兴奋地朝前面窜去。。。。。。

    很快地我们就到了公路上边,或许是因为这里有如此清新的空气,也可能是这里的宁静使得我的心情格外的好,我竟然一点都没有感觉到累。到了马路上的时候看到有人正骑着摩托车经过,摩托车的后边搭着半片猪肉,他应该就是这山上的农户,刚刚去外边采购了回来。我分析这个人也是在外边打工的,不然的话他的家里应该养有一条大肥猪才是。

    我打开了越野车的后备箱,从里面拿出一瓶五粮『液』来。乌冬梅就在我身旁,她对我说道:“一瓶哪里够?”

    我被她的话吓了一跳,“一瓶还不够啊?”

    她笑道:“好吧,就一瓶。”

    我顿时就觉得她的意思似乎是觉得我舍不得似的,于是又拿出一瓶来,“这样吧,喝多少是多少。但是我们不能喝醉了。”

    她看着我笑,“我的意思是说,晚上不可能就我们两个人喝吧?”

    我说道:“这家的女主人说了,她不喝酒的。”

    她笑道:“她是一个人在的时候不喝酒,今天来了客人,万一她要喝呢?”

    我想倒也是,顿时就笑道:“看来你们女孩子就是要心细一些。”

    随即,我拿出电话来看了看,发现手机上有信号,不过没有未接电话。我心里顿时放心了许多。

    有人说过,一个人电话的多少可以说明这个人的社会地位和人际交往的宽窄。当然,平日里面电话越多就说明这个人的社会地位越高,社会交往越广。但是我的情况却并不是这样,反正在一般情况下一般的人是不会给我打电话的。也许是我这个人平日里不大喜欢没事的时候去和别人闲聊,更可能的是我本身的交往就不多造成的这种现象。

    我对乌冬梅说道:“你看看你的电话,看看是不是有短信什么的。”

    她拿出来看了看,“没有。”

    这下我完全地放心了。

    拿着酒,我们返回到了下面的农户家里。乌冬梅拿起女主人放在外边板凳上的鞋垫,笑着说道:“我替她扎几针。”

    我急忙地阻止她道:“别,人家的活做得那么漂亮,你把这鞋垫扎坏了就不好了。”

    她笑道:“冯老师,你别小看我。我以前可是经常帮我妈妈扎鞋垫的。我妈妈也靠这东西挣钱呢。”

    我问道:“一双鞋垫得扎多久啊?这一双鞋垫可以卖多少钱?”

    她回答我道:“一双的话起码得一个星期吧。如果手工好,花纹漂亮的话这一双可以卖三十块钱呢。”

    我不禁在心里叹息:这底层老百姓的生活竟然是如此的艰辛,也许正因为是如此吧,才使得乌冬梅采用另外的方式试图去赚更多的钱。不过现在看来,至少在这一点上她还算是比较成功的。

    她真的就坐在那里开始忙活了起来,我看着她的姿态确实是很熟练的样子,一针一线倒是有板有眼的。

    我转身去看眼前的那几棵银杏树,它们不但粗大而且笔直,就是这几棵树都是非常值钱的啊。当然,这几棵树是不能用经济价值去衡量的,因为像这样树龄的树木一旦被搬离这地方后就再也难以存活,所以它们的价值也就只是相对而言。也就是说,它们的价值也就只能在这里才能够得到体现。

    “你在看什么呢?”忽然听到身后的乌冬梅在问我。

    “没看什么,就是觉得这地方真不错。”我回答道。

    “你真的想把这地方买下来啊?”她又问我道。

    我怔了一下,随即才回答道:“如果不是太贵的话,她又愿意卖给我的话,我可以考虑。这房子真的很不错,夏天的时候有空到这里来乘乘凉的话可是很合适的。”

    她问我道:“这地方可是乡下,你到这里来过得惯?”

    我笑着说道:“短时间肯定是可以的。平日里找个人住在这里打理一下就可以了。”

    她笑着说:“那样的话岂不是投得太贵了?”

    我摇头,“有些东西是不可以用金钱去衡量的。假如我能够买下这地方的话,其实也就是保护了这栋古建筑。可能其他的人买去了的话,说不定马上就拆了这房子然后把这些木料、石头什么的拿去卖掉了呢。那样的话岂不是很可惜?”

    她说:“哦,原来你是这样想的。冯老师,你真的和别的人不大一样。”

    我笑着说道:“有什么不一样的?这也就是说说罢了,人家根本就不会卖掉。这是他们的祖屋呢,人家怎么舍得?”

    她笑道:“倒也是。”

    我们两个人在这外边闲聊着,不多久这里的女主人就出来了,“两位医生同志,吃饭了。”随即她就看到了乌冬梅正在替她扎鞋垫,顿时就诧异地道:“咦?你扎得这么好?比我的手艺好多了。想不到你这个当医生的还有这手艺。”

    乌冬梅笑道:“我以前在家里帮我妈妈扎过这东西。刚才看到您在做这东西,一时间就手痒痒了。让您笑话了。”

    女主人从她手上拿过鞋垫去仔细看了看,嘴里“啧啧”地道:“真好。我那女娃子,从来都不学这东西。现在的年轻人会这活儿的越来越少了。”

    乌冬梅听到她这样表扬自己,顿时就笑了起来。

    我们一起进到了屋子里面,看到桌上已经摆好了菜。我打开了一瓶酒,对女主人说道:“你也喝点吧?”

    她急忙地朝我摆手道:“我不会喝酒的。咦?你们这酒是从哪里来的?”

    乌冬梅笑道:“我们的车停在上面,刚才我们去车上拿来的。您喝点吧,这可是好酒,一千多块钱一瓶呢。不喝白不喝。”

    女主人张大着嘴巴,“这么贵!”

    我笑着说道:“其实也就差不多的味道,主要是这酒的名气很大。喝点吧,没事,反正我这酒也是别人送给我的。”

    女主人笑道:“我听说现在当医生的很有钱,想不到你们喝的酒都这么贵,一定是你的病人送给你的吧?”

    我差点就笑了起来,“就算是吧。”随即我就给她面前的碗里倒了一点,然后把我和乌冬梅的碗里都倒满了。

    女主人急忙又去拿了三个碗来。

    我端起酒碗,说道:“来,我们一起先喝一杯。今天我们还真是很有缘分,想不到我们会在这地方喝酒。来,小梅,我们一起敬主人家一杯。”

    乌冬梅笑道:“应该是敬主人家一碗。”

    我急忙地道:“不可能一碗一口就喝下啊?意思意思吧。”

    我们一起喝了一口,随即就发现乌冬梅竟然喝了一大口,急忙地就补了一口酒喝了下去。女主人说道:“这酒的味道好像和别的酒差不多,怎么那么贵啊?这一瓶相当于一头猪的价格了。你们城里的人真是太浪费了。”

    我和乌冬梅顿时就笑了起来。

    很快地,我和乌冬梅碗里的酒就喝完了,这时候我发现女主人碗里的酒也没有了,于是我打开了另外的一瓶,然后问女主人道:“还喝点?”

    她笑道:“今天我算是开了洋荤了。一千多块钱的酒。。。。。。再喝点吧。”

    我给她碗里倒了半碗,她急忙地道:“够了,够了。我会喝醉的。”

    乌冬梅笑着对她说道:“您放心,我们不是坏人,不会趁您喝醉了偷你家的东西的。”

    女主人也笑了起来,“我这家里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就这房子,你们也偷不走。”

    我和乌冬梅都笑了起来。

    这天晚上我们真的就把这两瓶酒给喝完了,后来女主人站起来准备去收拾的时候竟然差点摔倒了,我急忙去扶住了她。她不好意思地对我们说道:“让你们见笑了。我平时很少喝酒的,就是过年的时候喝点。今天喝醉了。”

    乌冬梅对她说道:“我扶您去睡吧。这里我来收拾。”

    女主人不住地说着道歉的话。乌冬梅随后就扶着她去睡了。我把桌上的碗筷都收拾到了厨房里面,正准备洗碗的时候乌冬梅下来了,她急忙地对我说道:“冯老师,这样的事情哪里是你干的?我来吧。”

    我没有坚持。说实话,这时候的我也觉得有些头晕。

    不多久乌冬梅就收拾完了一切,她从厨房里面出来的时候我看到她脸上一片红晕, 可能是我前面的时候没有发现她的脸早就是这样了。而且,她的步履也有些飘忽。此时的她在我的眼里美艳不可方物。我不敢再去看她,因为我发现此时自己的心脏正“砰砰”直跳。

    随即就听到她对我说道:“冯老师,我想去睡觉了,我好困。”

    我说:“我也喝多了点。”

    她过来挽住了我的胳膊,“我们一起上去吧。”

    我试图想挣脱她,但是内心的欲望却让我放弃了这个举动。不过我在心里对自己说道:千万别干蠢事,你一定要坚持住。

    我们一起去到楼上,她打开了一间房门。很明显,刚才她扶女主人上楼的时候就搞清楚这里的情况了。

    “冯老师,你就睡这里吧。我睡隔壁。”她送我进屋后对我说道。

    我顿时放下心来,不过却竟然有着一种莫名其妙的遗憾。我点头,“你也早些睡吧。”

    她说:“我帮你脱衣服吧,冯老师,我很久没有服侍过你了,今天你就给我一次机会吧。”

    因为有了她刚才的那句话,所以我的心里倒是没有再去想别的什么。我点了点头。

    她将我扶到了床上,先把我的鞋子和袜子脱掉,然后替我脱去外套,然后是里面的『毛』衣。接下来她来解开我的皮带。。。。。。。这一刻,我的心里顿时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而正当我有了这种异样感觉的时候就发现她已经替我褪去了长裤。此时我的身上就只剩下内衣裤了。她扶着我躺下,替我盖上被子。

    “冯老师,晚安。”她对我说,随后是轻笑。

    我躺在了被窝里面,温暖已经将我包裹住了。我说:“晚安。”

    她即刻地就出去了,还替我拉上了房门。这时候我感觉到了浓浓的睡意在朝我袭来,即刻翻了个身后沉沉地睡去。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我忽然地从睡梦中醒来了,因为我忽然感觉到自己的身边好像有一具温暖而柔软的身体。开始的时候我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但是当我伸出手去『摸』了一下的时候,手上传来的柔软就让我一下子惊醒了过来。只有一种情况,那就是我身旁的这个身体是真实的,她是乌冬梅。

    “醒了?”即刻就听到一个轻柔的声音,确实就是乌冬梅的。

    “你怎么在这里?”我听到自己的声音在颤抖。

    她来抱住了我,“我一个人睡不着,我害怕。”

    我的心里开始在挣扎,“冬梅,我们不能再这样。。。。。。”

    而就在这时候,她的手一下子就从我的睡裤裤腰处伸到了我的胯间,一下子就抓住了我的那个部位,“冯老师,我想你了。他不行,每次就几秒钟的时间。冯老师,我是女人啊,我还这么年轻。。。。。。”

    就在这一瞬间,我血『液』中的激情顿时被她点燃。不过我还在继续地试图反抗自己内心里面的这种欲望,可是即刻地就听到她的柔声细语在我耳边响起,“冯老师,她真的喝醉了。所以我们不用担心什么。而且我已经对她说了,我们是一对还没有结婚的情侣。”

    这时候我才明白她为什么要女主人喝酒的原因了。我内心里面唯一的,最后的那根弦一下子就松弛了。

    “来吧,冯老师,要我。。。。。。”她在我的耳边轻声地说道。

    她的软语齿香熏得我一团糨糊,心跳加速,意『乱』情『迷』。此刻,她的整个身躯已经都进入到了我的怀里了。

    她在我脸上深深香了一下。这一下更是让我一窍出魂,妙不可言,觉得那双唇温温湿湿的,有一种不可言语的舒服。

    她开始夹住我的右腿用下身在我的大腿上慢慢地来回摩擦移动。我大脑眩晕,双手不禁也开始在她的身上游走起来,经过腰际,手指一挑,翻起衣角,进入她的内衣里,手指所及皆温暖而富有弹『性』,忍不住用力抓了几下。搂着她的腰,渐渐地往上游移,顺着她的曲线抚『摸』到她的胸部。

    “嗯!”她哼了一下,随即整个身体将我紧紧贴靠,同时用她那柔软的唇轻咬着我的耳朵,而且还不停“吃吃”地笑。

    我大起胆来,抚『摸』她『乳』房的力量渐渐加强,另外一只手移到她的大腿上,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隔着裤子用手指挑挖她的。她一阵颤抖,全身瘫软下来,紧抱着我,不停地喘气,大腿上来回摩擦移动的速度快了起来。

    我开始去抚『摸』她的下面,顿时就感觉到她的有一阵阵的热气喷出。她右手拉开我的睡裤,伸进裤里,把我早已硬挺的东西掏了出来,不停地上下。没几下,我猛地就三两下就除去了她身上的衣物。还有我自己的。

    我们完全地赤『裸』。我呼吸急促,那她醉眼朦胧。

    我快速地进入到她的身体里面,即刻就感受到了她身体里面的那种久违了的阵阵紧缩。。。。。。

    “冬梅。。。。。。”我禁不住地发出了轻呼,这是我发自灵魂深处的声音。

    这一次,我们进行了好久、好久,也让我尽情地、极致地享受到了她给予我的那种特别的销魂感觉。。。。。。

    第二天醒来后,我发现自己的身边早已经没有了她的踪迹。难道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切仅仅只是一个酒后的梦境?

    不,应该是真实的,因为这被子里面她的气息依然在残留。

    外边已经大亮了,我侧耳听了一会儿之后,好像听到楼下传来了一些隐隐约约的声音,那应该是女主人起床后正在做早饭所发出来的声音。

    我试图再睡一会儿,但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却让我再也难以进入到睡眠里面。我即刻起床,穿戴好之后去到隔壁的房间,这个房间也有窗户,窗户没有玻璃,是用白纸糊着的,不过有一些被风吹破了的小洞,我朝里面看了看,发现乌冬梅就睡在这里面,床上的她正在酣睡。

    我的心里虽然不忍马上把她叫醒,但是我心里却有着一种紧张,有着一种想要马上离开这里的理智想法。

    “冬梅,起床了。”我叫了她一声。

    随即就听到里面的她传来了『迷』『迷』糊糊的声音,“没锁门。。。。。。”

    我推门进去,到了她床前后就对她说道:“冬梅,起来了啊。我得马上赶回上江去。”

    她似乎清醒了一些,“出什么事情了?”

    我摇头道:“倒不是出什么事情了,而是我今天必须得回去上班,昨天已经耽搁一天了。我手上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起来吧,你回去后还可以继续睡觉。”

    她即刻地从床上坐了起来,朝我伸出双臂,“冯老师,抱抱我。”

    我站在那里,“冬梅,别闹了。我们昨天晚上就已经过分了,不能再这样。”

    她愕然地看着我,“昨天晚上我们做什么了?”

    我怔了一下,“没,没什么。我可能是做梦了。”

    她朝我笑道:“嗯。昨天晚上我好像也做了一个梦。那个梦真好。。。。。。”

    与这家农户的女主人道别后我们开车下山。在离开的时候我给这位农『妇』留下了我的电话号码,我没有其它的什么意思,就是心想万一她某天真的想要卖这房子呢?

    当然,我这样做还是经过了分析的——这位农『妇』对我讲,她的儿子和女儿都在外面打工,孩子也带去了,这说明他们在外地已经有了一定的根基,而且她的儿女多次请求她一起去那边,还说让她把房子卖掉。所以,我觉得某一天她会卖掉这房子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毕竟她的年岁已高,一个人住在这里会让自己的儿女担心的。

    此外,在离开的时候我又给了她几百块钱,虽然她坚持不再要,但是我还是把钱放在了她家的饭桌上。其实这有我的一点小心思,我是为了让她对我们产生好感,万一今后她真的想卖这房子的时候能够想起我来。此外,也希望她因此不要去外边随便说我们两个人的坏话。有些事情往往会因为偶然的原因越传越远,越传越变样的。

    小心驶得万年船。我这人一贯小心翼翼。

    当我们刚刚进入到省城的时候乌冬梅忽然对我说:“冯老师,我要下车。”

    我诧异地看着她,“为什么?”

    她说:“我这附近有一个女同学,我想去和她说说话。我们很久没见了。”

    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不安,“女同学?你不是说你很久没有和你的同系了吗?”

    她的脸红了一下,低声地说道:“冯老师,我知道你很小心,所以,我不想在城里被人看见我们在一起。这座城市虽然很大,但有时候也难免会遇到熟人。”

    我心里顿时就明白了,心里顿时感动万分,“冬梅,你真是太懂事了。”

    随即将车停在了路边,她看了我一眼,眼里的泪水在她看我的那一瞬间一下子就流淌了出来。这一刻,我的心里也猛然地产生了一种悲戚的情绪。

    她朝我笑了笑,哽咽着说:“冯老师,我走了。”

    她打开车门,离开了。我看着她背着那只布口袋朝城市的里面走去,然后慢慢消失在我的视线里面。

    我在车里呆了好一会儿,心里被一种凄凉、愧疚所充满。

    我得帮帮她,一定要帮她。我这样在心里对自己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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