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破风水局
听完何鑫姑姑的讲述,云方内心有了决定。于是,云方微笑着说:“阿姨,我想先在这房子里待一晚,如果一切都安好无虞,那这套房,无论是租是买,我都愿意考虑。您觉得怎样?”
鑫姑姑微笑她说道:“小云啊,你如果不介意别人说的那些古怪传闻,这房子我可以免费租给你用。至于买的话,我就按那位姓苟的先生出的价格卖给你。既然已经打算便宜卖给别人,那还不如便宜卖给你。怎么说,你也是何鑫的好室友、好同学。”
云方感激地点点头,回答道:“那就这么定了,阿姨。我先谢谢您了。”
夜幕降临,云方吃过晚饭,进到这套房子后,也不云破坏已布好的风水局,他就是想看看这个风水局倒底有什么古怪。休息了一会,就拉上窗帘,准备打坐修炼一会,一直到心法运行了一个周天,也没出什么异常。
时光悄然滑过,午夜的钟声已然响彻。云方瞥了一眼时钟,指针已越过数字十二的界限,于是顺手熄了灯,准备上床休憩。
就在此刻,客厅里那座庞大的座钟突然响起,它的钟声在静谧的夜里回荡,显得异常遥远而又深沉,仿佛是从另一个时空传来,带着一种莫名的神秘和诡异。那钟声仿佛是一扇通往未知世界的门户,被悄然打开,释放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氛围。
随着钟声的余音缭绕,我似乎隐约听到了凄厉的风声,像是来自地府深处的哀嚎,带着无尽的苍凉和恐怖。同时,还有一些细碎的声音,像是有人在低声细语,却又听不真切。
云方内心满是兴奋,猛地翻身爬起,疾步走向客厅,手指轻轻按下开关,室内顿时明亮如白昼。然而,眼前的景象却出乎他的意料,一切都是那么平静,没有任何异常。家具摆放得整整齐齐,地板干净得几乎可以反光,一切都显得那么正常,那么平静。
然而,云方却感到一股莫名的阴森寒冷笼罩着他,仿佛有一双无形的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他。若是普通人,恐怕早已被这诡异的气氛吓得睡意全无,甚至想要逃离这个地方。但云方却是个例外,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内心的恐惧,再次将灯关掉。
黑暗重新降临,四周陷入一片寂静。云方闭上眼睛,静静地等待着。没过多久,那种奇怪的声音又慢慢传了过来,像是从遥远的地方飘来,又像是从心底深处升起。声音低沉而诡异,时而像是有人在低声细语,时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轻轻敲击。
此刻的云方,天眼已然开启,眸中闪烁着淡淡的金光,昭示着他已将这天眼之术修炼至第三阶的境地。他用天眼扫过客厅中的那座大座钟,一切在常人眼中平凡无奇的景象,在他的天眼之下却变得诡异莫测。
那座大座钟的钟摆,在他眼中已不再是简单地来回摆动。它仿佛被赋予了某种神秘的力量,不断地散发出惨绿色的光芒,那光芒幽暗而深邃,如同地府中的鬼火。
更为诡异的是,那钟摆此刻竟似一把钥匙,缓缓旋转着,仿佛正在开启一扇通往地府的大门。而地府的出口,竟然就隐藏在卫生间的方向。那些先前传来的怪异声音,此刻在云方的耳中更加清晰,它们似乎就是从那卫生间里源源不断地传出,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阴森与恐怖。
云方走进卫生间打开门,感受到的阴森气息也变得更重了,进入到卫生间想要找出声音的来源,这个时候要是普通人呆在这卫生间,瞅一眼镜子,一定会产生幻觉,看见什么不该看见的东西。但是这种能致幻的物质,对云方起不了丁点作用,以云方现在的修为,进一趟地府也不会有一点问题。
云方缓步走向卫生间,轻轻推开门,那股阴森的气息似乎在此刻骤然浓郁,仿佛有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正潜伏在暗处,窥视着他的一举一动。他踏入卫生间,决心要找出那声音的源头。
若是普通人置身于这卫生间之中,只需一眼瞥向那面镜子,恐怕便会陷入深深的幻觉之中,看见那些本不该存在于现实世界的诡异景象。然而,对于云方而言,这种能致幻的物质却如同虚设,毫无作用。
如今的云方,修为已到了一定境界,即便是踏入地府这样的幽冥之地,也能来去自如,不受丝毫影响。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卫生间内的每一个角落,寻找着那声音的蛛丝马迹。他知道,只有揭开这声音的真相,才能彻底摆脱这阴森气息的纠缠。
不久之后,云方便探寻到了通往阴间的隐秘之源。原来,这看似神秘莫测的风水局,实则只是撕开了一道通往冥界的微小裂缝。这道裂缝的存在,简直超出了所有人的想象,它竟然隐匿在厕所那肮脏的下水道口之中。
古书曾记载,厕所乃藏污纳垢之所,人们往往避之唯恐不及。这里,正是阴阳交汇的混沌之地,阴魂在此游荡,鬼魅在此潜藏。厕所与阴间的关系,就如同人间与冥府一般,皆被视为不洁之地,因此这里也聚集了极重的阴气。
云方站在这个诡异的裂口前,这个裂口,就像是一个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门户,让我们能够窥视到那个充满神秘与恐怖的阴间。
云方的好奇心一下就上来了,他蹲下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眼前的坑洞,想要一探究竟这阴间的环境究竟是何模样。然而,坑口似乎显得过于狭小,无法让他看到更广阔的画面。于是,他毫不犹豫地趴了下来,尽量凑近坑口,想要捕捉更多细节。
透过坑口,他看到的是一片荒芜的山岭,这里仿佛与世隔绝,没有任何阳光洒落,但整个空间却笼罩着一层灰蒙蒙的亮光。山岭之上,寸草不生,一片死寂,显得异常凄凉。而在不远处,一棵枯死的树孤独地矗立着,更增添了几分荒芜与萧瑟。
只见云方忽然拢起双手作喇叭状,冲着坑口大喊:喂!有人吗?喂!有人在吗?这恐怖的气氛一下被破坏的干干净净。等了许久,见无人答理他,便感觉得无趣,走出卫生间来到大座钟前。伸手在钟摆的背面撕下来一张符纸,看了看符纸嘀咕道:这姓苟的还真有点本事,挺有意思。说完便自顾的回房去睡觉了。
太阳升起,又是新的一天。给何鑫打了一个电话,让他联系他姑姑,来谈一下房屋交易的事。最后谈妥以两百多万完成房屋交易。以后在京城云方也算是有家,有自己产业的人了。王传福自然也成为了他的第一个房客,晚上睡觉前云方告诉他这房子闹过鬼的时,吓得他一哆嗦,瞬间就感觉不好了,非得和云方挤在一张床上睡。
人越害怕,好奇心反而越重,非得知道鬼是在哪个房间出现的?云方索性就告诉他,之前这房子只让人布了个通往鬼门的风水局,实事上房子是没有任何问题的,那个鬼门的通道就在外面的厕所。从那以后,王传福就不愿意在那个卫生间上厕所。
大学生活就如同一幅悠然自得的画卷,在不经意间缓缓展开。每当课余的闲暇时光,云方便会如候鸟般,回到那个温馨的居所,稍作停留。那是一个平凡的星期六清晨,阳光透过图书馆的窗棂,洒在云方埋首书海的身影上。
突然,一旁的手机开始不依不饶地震动起来,打破了这份宁静。云方轻轻合上书本,目光转向手机屏幕,随即接起电话:“喂,富贵,怎么这么早就打电话来,有什么急事吗?”电话那头,王传福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方子,你快回家看看,不知道怎么回事,家里好像有些不对劲。”
话音刚落,一阵噼噼啪啪的拍打声便传入云方的耳中,似乎还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声音,让他不禁皱起了眉头。云方迅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图书馆,朝着回家的地铁站方向疾步而去。
还没进家门,就听到王传福在房间里面,跑动追打什么的动静。刚一进门就有一只很大的老鼠从自己脚边窜过去,云方伸出脚一跺,这只大老鼠立马挺直眼见就不活了。云方这才看清楚,家里面出现好多老鼠在到处乱窜。王传福正举着个拖把,奋力的追赶一只大老鼠。
云方退出房门,他的目光在门外环境及摆设间流转,似乎在细细打量。随后,他迈步走向走廊尽头,那里摆放着一个垃圾桶。他低头看了看垃圾桶的朝向,于是伸手轻轻调整,直至垃圾桶恢复原状。
完成这一切后,云方并未立即离开,而是转身走向自家房门对面的楼梯间。他的目光落在门楣上挂着的一只老鼠挂件上。这个挂件,似乎与这栋楼的风水局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云方心知,这风水局的阵眼必定隐藏在楼外某处,只是自己目前对风水、阵法一窍不通,仅凭天眼和感知能力,想要找出阵眼所在,恐怕要耗费大量时间。而此刻,他并不想在这上面过多纠缠。
于是,云方心中有了主意。他决定先简单破除这个风水局,至于阵眼的具体位置,并不打紧。
片刻后,云方双手结印,一股无形的力量自他掌心涌出,朝着老鼠挂件悄然拂去。只听“咔嚓”一声轻响,挂件似乎受到了某种力量的冲击,竟然从门楣上脱落下来,摔在地上碎成了几片。
云方回到客厅,他迅速走到墙边,伸出手指,在光滑的墙面上飞快地勾勒出一道符咒。随着最后一笔的落下,云方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掌猛地拍向墙上画好的符咒。随着他的一声低喝,房间里突然响起了一阵尖锐的吱吱声。只见无数只老鼠从各个角落窜了出来,它们惊慌失措地四处逃窜,仿佛受到了某种不可抗拒的力量驱使。
看着这些老鼠纷纷向外逃窜,王传福这才松了一口气。他靠在墙上,喘着粗气,手中还紧紧握着那个拖把。他的额头上布满了汗珠,显然刚才的动作消耗了他不少体力。
“早知道就等你回来处理了,”王传福自言自语道,“看把我给累得,中午得多加两个鸡腿补补身子。”他边说边摇摇晃晃地走向沙发,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两人迅速将那个凌乱不堪的房间整理了一番,衣物该洗的便放入盆中,该晾晒的便挂在阳台。随着日头渐渐升高,转眼已是正午时分,他们急忙下单叫了外卖。正当两人坐在桌前,享受着简单而美味的午餐时,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敲门声。
他们相视一眼,带着些许疑惑,起身走向门口。打开门,只见一位中等身材的男子站在门外,他体形略显瘦弱,嘴角挂着一副八字胡,双眼呈三角状,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他显然没想到开门的是个年轻人,愣了一下,随后微微欠身,礼貌地询问:“请问贵府的主人在吗?”
云方微微一笑,回应道:我就是这房子的主人,这里住的就只有我和我朋友。
来人脸色骤变,原本的温和瞬间转为冷峻,他直视着云方,声音中透露出几分不悦:“小子,我精心布置的两个局,竟然都是你破解的?”
云方见对方态度如此无礼,也不示弱,语气中透露出几分挑衅:“是呀,怎么了?
来人怒气冲冲地继续道:“你小子破坏别人的布局,坏了我的好事!这处房产,我一年前就看中了,要不是你从中作梗,它早就成了我的囊中之物!”
云方听后,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哦?人家答应卖给你了吗?还是你们之前签过什么协议?你有什么证明就拿出来,拿不出来就请离开,我们还要吃饭呢,别在这里耽误时间。”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不屑,让来人更加怒火中烧。然而,云方却毫不在意,只是静静地等待着对方的回应。
来人见对方也这么横,一下犹豫不定,接着缓下口气:敢问师尊是哪位大师?云方答声:不敢,在下师尊道号“炽阳真人”。
中年男人在心里翻找了无数遍,也记不起在哪里有听过这号人物,接着拱手:在下苟少迁,敢问师尊归属哪派哪门?云方实话实说:本门“无极门”。
苟少迁立即又冷着脸:小子,你在消遣我。云方一脸无辜,这年头说实话也不行。喂!喂!差不多够了,老头!还在吃饭的王传福蹦了过来,方子对你已经够客气了,别给脸不要脸。
苟少迁脸色陡然一变:小子,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说完口里念着什么,突然伸出两指,戳向王传福额头。云方出手更快,一挥手扫在苟少迁的手指头上。别乱动手,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苟少迁痛的直哆嗦立即收回右手,暗道:这小子有点本事,扎手。随后恨恨道:小子敢问尊姓大名?云方一脸不屑:好说,我叫云方,不服气可直接来找我。苟少迁回头撂下狠话:云方,我记住你了,你给我等着,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