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天使
第155章天使
l小姐焦急地说:“不行,别的药没用,就得用……,嗯,我给你钱,我…给钱。”说着她从衣袋里掏出一打厚厚的钞票,美丽的脸蛋上泛着病态的嫣红,哀求地说:“我就带了这么多,还有卡,可是在这儿取不了钱,求你帮帮我。”
我疑心顿起,问她:“l小姐,你到底要杜冷丁干什么?你…是不是…?”吸d两字我没有说出来,但是神色上已经带出来了。
她着急地顿了顿脚,娇声说:“哎呀,你就别问了,我等不及了,求您了。”说着眼睛里已溢出晶莹的泪水,急不可耐地眼巴巴望着我。
我全明白了,摇了摇头说:“不行,多少钱这种忙我也不能帮,这不是让我犯罪吗?”说着走回去躺在被上翘起了二郎腿,不再瞅她。
l小姐娇美的身子开始打起颤来,她在仓库里没头苍蝇似的转了几个圈,忽然一下子跪在我的面前,把我吓了一跳,连忙坐了起来。
她颤抖着嘴唇,哀求我:“我……求您了。”她揪紧自已的衣裳,鹅黄色的t恤衫被拉紧,映出ru房丰盈娇美的形状。
她的清脆的嗓音开始有些沙哑,不住地向我哀求:“求您了,帮帮我,您要什么我都答应,真的。”
我看着她漂亮性感的脸蛋儿,玲珑有致的身子,一丝邪念涌上了心头,我缓缓地问:“真的……什么要求都肯答应?”
她一看我要答应她,兴奋地点着头,说:“是是是,你要什么我都答应。”
我立即说:“我就要你,行不行?”
l小姐听了一呆,脸蛋儿红了,小嘴呆呆地微张着,灯光下,可以看到她用了极高级的润唇膏,嘴唇润泽性感,泛着鲜嫩的肉红色,一排洁白的牙齿微露,极具诱惑。我几乎忍不住要吻上她的小嘴。见她没有应声,转过头去没有理她。
她的身子渐渐克制不住地动起来,似乎d瘾发作了,她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抱住我的大腿,说:“我…我答应你,我都答应,求……你,快点。”
我兴奋地跳起来,看看这位优雅矜持,高高在上的女明星,跪在我面前的可怜像儿,心中有些鄙视,我说:“好,你先让我舒服舒服,我就去给你弄杜冷丁。”
l小姐的身子像风中落叶,不住地发抖,她满脸哀求:“我忍不住了,求你快去吧,我一定答应你,钱也给你,什么都给你,求你了。”
我见她的样子真的快受不了了,只好兴匆匆地先去镇医院,想着可以碰到高高在上,在我心中高不可攀的仙女儿似的美人,那份快意就别提了。
杜冷丁虽然不好弄,但有我出手自然手到擒来,我要了两支杜冷丁,赶回仓库,推开门时,不由得惊呆了。那位清纯俏丽的美少女不见了,现在的她就像一头困兽,头发散乱,在我的被上痛苦地打着滚,喉间强抑着呼叫声,眼中娇憨的神色不见了,代之以痴迷疯狂的目光,俏美的小嘴难以抑制地张开,口水都流了出来。
见到我回来,手中举着一枝注射器和两瓶药水,她像一条小母狗似的一下子扑到我面前,抱住我的双腿,跪在我面前,眼巴巴地仰视着我手中的东西,兴奋地叫:“给我,快给我。”
天啊,什么天使?什么高贵?原来清纯和高贵下掩盖的就是这么丑恶的灵魂,我怎么也难以把此刻的她和电视上那位娇甜动人、清清创纯纯的小美人联系在一起。
今天天阴着,上午飘了一阵毛毛雨,下午开始放晴。讨厌的曲林子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提了一只打来的野鸡,陪着笑脸,见了我还是点头哈腰:“站长,听说您这来了客人,我打了只野鸡,给您招待客人。”
其实他一再低声吓气,如果是别的事我早就原谅他了,但他是强b了自已的外甥女儿苗小玉,她是我心中最为爱慕、喜欢的女人,我杀了他的心都有,怎么肯再重用他,早转着主意想着怎么彻底把他打发滚蛋了。
我板着脸,冷冷地说:“不必了,要吃野鸡我还吃不到吗?昨儿我还吃了一只野鸡呢。”我说的是真话,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大明星l小姐以为我是说她,脸腾地一下红了,羞愤地眼神瞟了我一下,恨恨地转身走开了。
曲林子一脸贱笑,还要再说,我不耐烦地说:“我还有事,你走吧。”说完不再理他,转身扬长而去,剩下曲林子一个人提着野鸡,走也不好,留也不是。
等我从镇里回来时,他已经不见了。昨天l小姐给我的钱足有七八千,我从那些果农、菜农、药农身上大半年也不过克扣这些钱,去北信用社存了整数,又去供俏社扯了几尺布料,两条牛仔裤,这是我准备送给玉儿嫂的。
晚饭后我到屋子后面拿个鱼杆去钓鱼,屋子被一群女人占了,电视也看不了,只好重拾这刚来山村时的爱好了。屋后本来用石头筑了有坝,但是山洪爆发,水流极大,现在只能看到部分较高部位的坝沿,丛生的野草中也泥泞不堪,从房山头绕到屋后的路只剩下一条窄窄的小径,旁边的沟渠里也倒灌进了河水,不小心就要掉下去。
l小姐自打吃完晚饭,就像狼似的盯着我,生怕我玩失踪,那就惨了。因为另一支杜冷丁我揣在怀里没给她。见我要去钓鱼,装作欢天喜地的样子要和我一起去。那单纯好奇的样子可爱极了,我心里冷嗤一声,暗想:“真不愧是当演员的材料,明明是个dn,装成青春玉女,连我这知根知底的人都要心动上当。”
夕阳彤红似火,难得的好天气。天边飘着几片淡红色的晚霞,雨后的空气潮湿、清新。我拉着她的小手,提着劲,贴在墙根底下,一步步往后边挪。她的小手温润柔软,握在手里舒服极了。要说身材,她和玉儿嫂一个娇小玲珑、一个颀长苗条,各不相同,要说皮肤,两个人一样的白晳娇嫩。但是玉儿嫂毕竟还要干些家务活,手心就没有她这么细嫩柔滑了。
我看着她小心翼翼,轻挪纤脚的样子,心中也有些喜欢,如果不是眼见她吸d的丑态的话。不知为什么,虽然因此我才能得到她,可也因此不再重视她,我想我的内心深处其实还是盼望着她真的像电视里塑造的可爱女生形像那样吧。
我找了地势较高的地方找块石头坐下,l小姐乖巧地偎依着我坐下,学着我的样子脱掉沾了泥巴足有一斤重的鞋,把脚浸在水里。其实我把脚泡在水里只是为了洗净上面的泥,然后就踩在被水冲刷得干干净净的石头上,石头被太阳晒得暖暖的,但是山里的洪水,那温度,比冰镇过的还冷,泡得稍久一点,双腿就冻木了,如果人是在水里,可能再也上不来了,所以有时山里下雨,明明河水不深,才到大腿,却有过河的人淹死。
l小姐坐在我旁边,看我钓鱼,不敢再言声,她扮乖巧女孩儿最是拿手,双手抱膝,坐在石上,下巴支在膝盖上,神情十分迷人。蜷起的双腿使她大腿到臀部的丰盈曲线,被紧绷绷的牛仔裤勾勒出优美的线条。
远山如黛,对岸的人已经全都搬走了,剩下几间泡在洪水中的房子,孤零零的烟囱凄凉地矗立着。红红的阳光照射在l小姐眉目如画的俏脸上,粉娇嫩的皮肤上仿佛涂抹了一层薄薄的胭脂,非常可爱。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映在波光潋滟的水面上,俏生生的。
日光越来越斜,越来越弱,本来混浊的水面此时看来有如金蛇万道。空气中有股泥土的腥气。身旁坐着这么位年轻娇艳的女孩,如果是个清纯的女人,是我的女朋友多好。我感叹着,尽管已经占有了她的身子,心底里却强烈地希望她是个好女孩,或许是她清纯的外表触发了我,或许是这山村朴素的山水感染了我,又或许是男人自私的心理作怪,希望漂亮的女孩再放荡,也只在自已面前表现,而不要在其他人面前展露。
我有心对她有更深的了解,可是想到她只是我生命中偶尔的过客,一离开此地,从此萧郎是路人了,也就打消了念头。
鱼,一条也没上钩,我心里焦虑起来。l小姐是个很聪明的女孩,她看出我有些不高兴,生怕我把气撒在她身上,娇躯瑟缩了一下。
她d瘾没发作时,神情是恬静而温雅的,俏丽的脸庞像一位美丽的小天使。我凑上去亲吻她白嫩无瑕的粉颈,俏脸上一对浅浅的酒窝,她的神情有些迷惘,我想是女性对x的浪漫追求使她在这绝难遇到的山水间,在水边的石上,耳听着疯牛般的巨吼,接受我的调逗。
担心会有人闯来的紧张,使她的身体绷得紧紧的,在我耐心地爱抚下总算安静放松下来。原本放在她手中在水里乱抖的鱼杆也不再晃了,如果她再晃下去,我想再钓五十年也不会有一条笨鱼上钩的。
她的身上散发出一种高级香水的淡淡香气,我的手贴着她的纤腰向下滑。她在石上坐了很久,被风吹着,胸、臀和小腹都有种凉滑的感觉,可是那里却是温热的,突然她嘤咛了一声,樱桃小口娇喘了起来。
一个小小的意外,她的双脚向下一滑,一下子滑进了水里,她马上惊呼一声,缩回了纤秀的小脚丫儿,十颗涂着指甲油的美丽脚趾用力地踩在石头上,避免再次滑进水里,手里的鱼杆禁不住摇晃了一下,险险脱手。
忽然,她的身子一僵,双臂颤了一下,惊喜地娇呼一声:“有鱼,有鱼上钩了。”
可怜她只能拼命地抬高双手,让钓着一条活蹦乱跳的大鲤鱼的鱼杆悬在水面上,那条鱼足有六七斤重,鱼杆都被压弯了,她的玉臂也似乎承受不住了。
我的双手一用力,气往上提,低声在她耳边说:“我的鱼也上钩了。”
李小姐小脸急得绯红,忙再一次提起来,鱼还在钩上,她着急地说:“你…放开我呀,鱼要跑了。”此时她表现出的童心和欢乐我相信是真实的,虽然她在娱乐圈里混,不免沾染了许多的恶习,但是还是保留着一分童真的。
想到这儿,我也不忍心再逗弄她,我伸手托住她的手臂,帮助她把鱼拉上了岸,鱼一上岸就在草地上跳跃着,她欣喜的目光盯着那条鱼,脸上洋溢着喜不自胜的快乐。
此时的她是多么天真可爱呀,我几乎忍不住心中一软,放弃对她的玩弄。可是好景不常,不久之后,当太阳落山后,她的脸色也开始像天空的颜色一样灰暗下来,她年轻娇美的身段开始不受控制地抖起来,颤声对我说:“我……我不行了,快给我,快把药给我。”
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谷底,这么可爱的女孩,怎么可能在片刻间一会儿化身天使,一会儿像个肮脏不堪的大烟鬼?
她挣脱了我的怀抱,翻过身蹲在我旁边的石头上,小脚丫也顾不得凹凸不平的石头咯得她粉嫩的脚痛,一脸的恳求之色:“求你了,快给我吧,别折磨我了?”
我郁闷地吐了口气,恨恨地问:“你条件那么好,命那么好,为什么不学好,吸什么毒?”我不由想起了玉儿嫂,她的条件一点不比李小姐差,而且又那么自强、善良,可是上天为什么待她如此不公,而这位李小姐天之娇女,却不知自爱,人的命运是多么不同啊。
我从怀里掏出了那管杜冷丁,李小姐的眼中马上发出兴奋的光,那种光是狂热的,贪婪的,配着她娇甜清纯的相貌,怪异得让人心里发毛,我从来不知道毒品的力量可以让人如此变态,抛弃人格尊严。
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见多识广,她以比我预料更快的时间将神色平静了下来,两个人悄没声儿地回去了。一夜没有睡好,后半夜又是大雨倾盆,天亮后我把泥衣服洗了,到后面看看不由狂喜,一夜暴雨,什么都冲光了。这种王八蛋,真是老天爷都不帮他。
下午,镇派出所就冒雨来人了,说接到电话,派车去下游的镇上接回一具尸体,是我们收购站的员工老曲,来调查情况,我心里怦怦乱跳,硬着头皮说:“昨儿下午见过他一回来着,后来就不知去哪了。”还装着问问他的情况。
那警察叼着我敬上的烟,撇着嘴说:“还啥情况啊?一路冲下去,石头树干一路撞,都快撞烂了,勉强能认出来是谁,都他nnd的恶心死了。”我陪着笑,心里放心不少。
本来那俩警察都要转身走了,偏偏一个住宿的中年女人多嘴,说:“那天晚上我还见过那个人在院子里晃呢,后来天快黑时好像奔房后头去了。”两个警察一听又不走了,我恨得直咬牙,正不知如何是好,李小姐款摆着腰肢,一脸纯真的笑:“是呀,昨儿晚上我上wc,有人敲门,我说有人呢,就走了,听声音是那个姓曲的大爷,我听过他的口音呢。我们做演员的,听人说回话就记得住。”
两个小镇警察到房后看了看,聪明的脑袋得出了结论:“曲林子是到后面上厕所,天黑路滑,不小心失足落水,死了!”很好,案子结了,两个警察一副英明神武的样子,倒把我惊得目瞪口呆,真不敢想像,原来在这种小地方人命这么不值钱。
两个警察见我这副模样,以为我怪他们不上心,还歉意地诉了一堆苦,什么经费不足,人手有限一类的话,最后拿了我一条烟滚蛋了。
傍晚时分,镇里来电话,说铁路修复了,今天晚饭后就接客人们离开。杀人大案都结了,没了心事,我淫心又起,想到这位漂亮的女星这一去又是咫尺天涯,没有机会接触了,心痒痒的想再碰她一回,可是那些女人们听说要走,都兴奋得到处乱窜,逮不到机会。
等镇上车子来了,大家纷纷上车时,我故意对李小姐说:“李小姐,你来一下,你这位大明星来一趟不容易,给你带点水果路上吃。”说着我走进了仓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