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许方华入院
算算时间,已经有差不多二个月的时间没有回家了,许炎风还有些怪想父母的。
市郊的破旧楼房,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脏乱差,不过这次回来心情却是大为不同。
真是有些二世为人的感慨,说衣锦还乡也毫不为过。
只是别人难以看出一二。
如今许炎风不仅工作稳定,待遇很好,而且多次的争斗中他赚的也是盆满钵满。
不说身上的灵药和灵宝,就单单金钱也有了不少。
都说有钱就自信,许炎风是有了修为,信心满满,那种轻松飘逸感与日俱增。
就在心情激动的走到自家楼道下时,迎面走出了两个妇女,边走边八卦。
“唉!我听说那朝日楼盘要黄了,开发商卷钱跑了,现在大量的业主在闹呢?”
“我也听说了,据说开发商后台还挺硬,就是可怜了供楼的那群人!”
许炎风无奈摇了摇头,预售房真是一个天坑,不过此时他也懒得理会。
“这栋楼中姓许的一对夫妇,听说就是踩了坑,现在都气到住院了。”
一妇女用手指了指许炎风要进入的这栋楼。
“好像是,叫许……什么的,忘了。”
“许方华,哦,对,就是许方华,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走到一楼拐角的许炎风神情一肃,几步就走到了两个妇女面前。
被突来的人挡住了去路,顿时就吓了她们一大跳。
“你……”
意识到失态了,许炎风赶紧赔笑道歉。
“不好意思,两位,我刚听到你们有说到叫许方华的人,我想具体了解下情况。”
“你是?”
借着微亮的灯光,一位妇女好奇的打量他,蹙眉问道。
“不要误会,我就是你们口中许方华的儿子。”
得到回答后的妇女这才收起了戒备之心。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恨不得将所有知道的尽皆说一遍。
三天前,他父母得到消息,而随同一大批业主发起声讨,没想楼盘负责人早就逃之夭夭了。
虽然负责人走了,可楼盘处却还有着几个心腹安保望风。
许方华情绪激动上前理论,嚣张跋扈的安保队长根本不和他讲理,逮人就打。
几棍下来晕厥倒地被送往了医院。
许炎风火急火燎的向市医院赶去,他心乱如麻,懊悔不已。
怎么就不能多主动联系联系父母呢?还总为他们的絮叨而烦扰。
市医院,许炎风在前台问清了父亲的住院楼层后,他一刻不敢耽误。
此刻的内心只有无限的悔恨和焦急。
住院部七层706房。
当他急切的走到房门外时,许炎风的脚步瞬间顿住了,因为他听到了母亲带着些许抽泣的哽咽。
“幸好检查没有大碍,否则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放心吧,我这一家之主不安排好你们娘俩,我是不会有事的。”
紧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咳嗽。
“叫你逞能,就你积极,这下好了吧,被人打到住院了。”
许母一阵的拍打后背,不无抱怨的说道。
“唉!能怎么办呢?小风总是要结婚的,这年头做父母的不帮衬一下,有哪个女孩子会嫁给他呢?”
听得出许父的无奈。
“我们的命怎么那么苦啊,辛辛苦苦攒下点钱,这下好了,打了水漂。”
说到这,许母的情绪又绷不住了。
“好了,你烦不烦啊,三十万没了我不心痛吗?就是可怜小风这孩子了。”
“无良的开发商,不得好死……”
又是一阵的咬牙切齿。
许炎风伫立了良久,犹豫半晌后,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父母此刻的状态很明显还要心药来医治,不然见到了也不过是徒增伤悲,强颜欢笑罢了。
……
“师傅,朝日楼盘!”
“小伙子,那楼盘老板都躲起来了,只有几个混混在那,听说前几天差点闹出人命,你确定要去那?”
出租车司机好心提醒。
“走吧,我去的就是那。”
一股寒意从许炎风心底升起,司机师傅顿时一个冷颤。
朝日楼盘的售楼部很空旷,哪有过去的繁华和追捧,显得异样的萧索。
璀璨的灯光反而形成了鲜明对比。
许炎风一步一步的朝售楼部大门而去。
内部灯光微亮,显然有着几个身影映照在上。
当靠近大门时,一个吊儿郎当且穿着安保服的人骂咧咧的喝道:
“这不是什么小崽子都能来的地方,快点滚!”
许炎风将其当做耳旁风,径直而入。
“我艹,你个小王八犊子,你是……”
话没说完,许炎风一脚就将人踢入了屋中。
突来的一幕,让其余几人瞬间一惊,紧接着是骂咧咧的声音此起彼伏。
“你找死。”
“靠,干他!”
“一起上。”
总共四人,被干趴了一人,其余三人抄起家伙就上前,还是挺有种的。
可惜啊,他们碰上了许炎风,拥有超凡之力的异人对凡俗之人,完全是一边倒的虐杀。
“说说看,你们之前谁对那些业主出手了?”
一分钟后,许炎风坐在主位,云淡风轻的问出了这句话。
而四人尽皆跪倒在地,全身上下或多或少的都有伤,一点也生不出反抗之心。
“我们都动手了。”
声音很小,却不敢有任何的撒谎。
“三天前,谁把人打到进医院了?”
话问出,却半天没有人回应,只是畏惧的低着头。
“话我只说一次,不然别怪我辣手无情,到底是谁?”
许炎风的气势迎面扑来,四人顿感肝胆俱裂,一个个匍匐在地,磕头不止。
“是张哥,他是我们安保队队长。”
四人异口同声,生命安危面前,哪还讲什么仗义。
“他人在哪?还有你们楼盘的老板人呢?”
“张哥今天被保释了,据说是和老板在一起,他们在天幻会所。”
许炎风目光一沉,起身就走,当走到门外时,一掌拍下,靠门的椅子四分五裂。
随后响起了一句轻飘飘的话:
“你们谁敢打电话通知,我会让他知道我的手段。”
话虽轻,可落到四人的耳中却犹如晴天霹雳。
他们尽是缩了缩脑袋,频频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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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幻会所的某处包间中,有着好些个人,男男女女,好不热闹。
“来,兄弟喝一杯,辛苦你蹲了三天,今天当给你接风洗尘了。”
一个有些秃头,油光满面的中年人哈哈大笑着。
“哪儿的话,能为李总做事,张某人三生有幸,自然得抛头颅,洒热血。”
此人正是张哥,四十上下,一脸的曲意逢迎,不过还有着挥之不去的毕露凶相。
他们说得开怀,手上也没丝毫的落下,该抓抓,该摸摸,不时惹来姑娘们的一阵娇笑。
他们得意之时,却不知危险正在步步逼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