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老公,要
电梯从一楼直接升到顶层。
两个人就这样一直在电梯里拥吻,难舍难分。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裴时洲一个用力,将温简清抱了起来。
温简清的两条腿就这样都挂在了他的腰上,黑色的细高跟堪堪挂在淡粉的脚尖。
裴时洲单手托住她的屁股,单手打开了套房的房门。
门砰地被关上,裴时洲将她压在门板上,继续吻了上去。
温简清将手包随便一扔,把高跟鞋踢掉,扣住裴时洲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浓重的呼吸声在两人之间交织,滚烫的身体点燃着对方的每一寸肌肤。
“抓住了。”裴时洲说。
然后,他松开手,用身体控制住温简清让她不下滑,慌忙把西服外套脱掉扔在了地上。
温简清帮他解着领带,终于解开之后,对着他的锁骨就啃了上去。
裴时洲痴痴笑了一声,小声说了句“妖精”。
他把温简清抱到床上,分开双腿跪在她身体两侧。
紧接着解开腰带,将她作乱的手绑住压在头顶。
“清清。”
他勾着温简清的下巴,在她唇上摩挲。
“这就是你的目的吗?”
温简清迷离着眼,伸出舌尖轻舔他的指腹。
“老公,要。”
这是她第一次叫裴时洲老公。
她故意的。
果然,这个称呼成功刺激到了裴时洲。
他捏着她的脸,眯起眼睛。
“叫我什么?”
温简清还想去咬他的手,裴时洲却不让。
无奈,温简清只好再次开口:“老公~”
尾音绕了几个弯。
裴时洲心满意足地撩起她的裙摆,捏住她的腿心。
温简清被吓了一跳,惊叫出声。
可那声尖叫怎么听怎么好听,像一只会抓心的小猫。
裴时洲又探了探,温简清开始轻颤。
“要洗澡吗?”
她点头。
裴时洲帮她把礼服褪掉,雪白的肌肤裸露在空气中,裴时洲只觉得头脑发昏。
为了让礼服更契合,她今天还特意穿了丁字裤……
裴时洲看得耳根通红。
温简清也脸红。
她不擅长在开灯的时候亲密。
可今晚她喝了酒,心中又有些气。
现在她只想要裴时洲。
她要他的身体,要他的人,要他的心,要他的全部……
今晚,她要完完全全地要裴时洲。
白栀,碰都别想碰到他。
裴时洲脱掉衬衫,抱着她进了浴室。
没一会儿,哗哗的水声响起,伴随的还有一阵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声音。
两个人从浴室到玄关,从玄关到床上,从床上到落地窗前……
直到天亮温简清才筋疲力尽地睡过去。
翌日,艳阳高照。
温简清浑身像散架了一样,随便一动都酸得要命。
昨晚是她最疯狂的一次。
可能是酒精的催促,也可能是心里有气,总之她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到了裴时洲身上。
她在裴时洲怀里醒来。
醒来的时候他的大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回想起昨夜的荒唐,温简清渐渐脸红了。
是自己太主动了。
可看着裴时洲安静的睡颜,温简清竟然觉得有些意犹未尽。
她舔舔唇,觉得实在是不能这样荒淫下去,转身想要下床。
“别动。”裴时洲又把她搂回来,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那边的床单湿。”
温简清立马反应过来,整张脸爆红。
她缩在裴时洲怀里,睁着眼睛不敢动了。
过了好一会儿,裴时洲的吻落在她的脖颈,顺着她的背脊一路向下,一直到她的腰窝。
他伸手向上抚摸,动情呼唤。
“清清……”
温简清闭上眼睛。
好,又来了。
-
昨晚的礼服已经被蹂躏得不成样子,穿不了了。
而裴时洲的裤子也在浴室被水淋湿。
两次结束之后,两个人又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裴时洲的女助理才终于送来新衣服。
因为要带温简清的贴身衣物,所以他没有吩咐于其来送,而是让于其买好他的衣物之后和女助理买的衣服一起送来。
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才终于穿戴整齐,除了房间里的凌乱,两个人的脸上已经全然不见任何情欲了。
温简清有些累,挽着裴时洲的胳膊迷迷糊糊地跟他上车了。
她今天要回鹿鸣走离职程序。
经理linda对她的决定表示很意外。
“你在鹿鸣两年了,为什么突然想离职了?”linda欣赏温简清的才华,想到最近公司里的传言,她问她,“是不是因为白栀?”
温简清善意一笑:“有她的原因,但不全是。”
她递过去离职申请,说:“只是我对自己的人生有了新的规划。鹿鸣很好,我也很感激在这里遇到的所有。”
linda还是觉得有些可惜:“是最近恋爱了吗?”
温简清摇头:“感情不会动摇我搞事业的心。”
linda了解了,犹豫了好半天,终于在申请上签了字盖了章。
她朝温简清伸出手:“祝你一切顺利。”
温简清握住她的手,语气坚定:“期待下次再见。”
沈思怡麻了。
她看着温简清收拾东西的动作,哭哭唧唧的。
“怎么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辞职了啊。你走了我可怎么办啊……”
温简清安慰她:“我还要做工作交接呢,下周才正式离职。”
“而且我走了之后你应该会好过不少,不会再被我连累了。”
沈思怡扁着嘴:“为什么是被你连累啊?”
温简清没说话。
白栀看见她离职,一下午都没正眼看温简清。
她不来打扰温简清,温简清当然也乐得自在。
下班之后,温简清请沈思怡去隔壁商场吃了火锅。
腾腾热气的对面,沈思怡辣的满头大汗。
她一口一口灌着酸梅汤,忽然想起了什么,问:“你昨晚去哪儿了啊?打你电话也不接,找你也找不到。最后都散场了也没看见你出来。”
温简清想了想,有些心虚。
“昨晚喝的有点多所以提前回家了,忘记和你说,抱歉啊。”
“抱什么歉啊,”沈思怡摆手,“你这不是都请我吃火锅了吗,昨晚人太多,我就是怕你被什么坏男人拐跑。”
坏男人吗?
温简清撑着下巴,想着裴时洲上午换衣服时候的背影,点头。
煞有其事似的:“是得警惕坏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