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 章 新政试验地区
自古革新变法，皆难以善始善终。概因变法策划者，想对既得利益权贵集团进行教化，而权贵集团想的却是要了变法者的命！所以没坚如磐石的决心和金刚铁血手段，就不要去推动变法！“王”字上下两横松如土，中间权贵硬如铁！中间那竖若不是金刚钻，劝世人别革新！自有重拾乾坤遇真主！
话说窫窳与墨佢商谈好了宴会的诸多事宜！这时下人来报，说是老夫人的脚红肿了，疼痛难忍，已经下了床了。窫窳听后，急忙与墨佢前去看望。行礼完毕后，只见子夷已侍奉在老夫人床前，老夫人道：“儿啊，在你变法图强的紧要关头，为娘不知为忽然就患病了。想必不是什么好兆头！你可要当心啊！”接着又望向墨佢道：“墨公，我儿君父走得早，在公的辅助下，这些年他还是做出了不少成绩的啊！老身感激不尽，望公以后还要多加指正。”
“老夫人，安心养病，君上政爱民，治国有方，是难得一见的仁君。臣自当鼎力助之”墨佢在一旁答道
“母亲，放心养病，儿与墨公自有办法应付的。”接着又对宫中下人老妪问道，“我母后，看过郎中了吗？他怎么说呢？”
“回禀君上，扁平郎中问诊过，说是无名肿毒。”白发老妪回答道
“可说解毒之法。”窫窳急切地问道
“郎中说：雄黄二钱，蟾酥二钱，梅片三钱，麝香一分，藤黄三钱，白信三钱，研成细末，用清晨的清露拌成细糊，涂在患处即可。”老妪回答
“这些药物宫中可有备？现在去寻找了吗？”窫窳向子夷问道
“夫君，不必着急，已经去寻找和研磨去了。马上就弄好的。”子夷回道
“嗯，如此甚好，夫人，等一下就与为夫一同去清风殿用餐吧。”窫窳道
就在谈话间下人也已把制好的药膏调制好了。子夷用鸡毛亲自给母亲上完药后，还真灵，老夫人的脚立马就不痛了！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日月交替，眨眼间便到了傍晚时分。此时天空中的云彩已经变得枯黄，仿佛被抽走了生命力一般，显得格外凄凉。而随着太阳逐渐西沉，光线也渐渐暗了下来。
然而，在这片昏黄的背景下，有一处地方却灯火通明——那便是清风殿。殿内，众多大臣和族中长老们正襟危坐，表情严肃。尽管眼前摆满了美酒佳肴，但他们却丝毫没有食欲，众人皆知今晚是新旧两派殊死搏斗的一刻，能不能保证的所拥有的财富地位和未来国力强盛的关键时候！
就在这个时候，窫窳高高地举起酒杯，满脸敬意地说道：“诸位大臣、长老们，今晚大家齐聚于此。让我们共同举杯，向伟大的开天祖师——祖龙致敬！感谢他保佑着我们的族群和国家繁荣昌盛，请大家一起干杯。”话音刚落，他与子夷便将酒杯中的酒面向北方倾倒而出，表示对祖龙的虔诚敬意。其他人见状，纷纷效仿，一同以酒祭奠。
紧接着，窫窳再次举起酒杯，神情庄重地说：“这第二杯酒，我们要敬献给那些在过去两万多年里，为了守护我们的族群和国家，英勇无畏、舍生忘死的先辈英雄们。”说完，他与子夷又一次将杯中的酒水洒向地面。众人也都跟着他的动作，重复着敬酒的仪式。
紧接着第三杯酒，“这杯酒，乃是为了我们君臣一心、族人团结友爱，共同举杯！”话音落下，他便仰头一饮而尽，众人见状亦纷纷效仿，一同饮下杯中之酒。
待君臣依次落座后，窫窳再次开口说道：“今夜乃是我等家宴之时。在此地，莫论国之政事，只求我等君臣亲密无间、彼此关爱即可。诸位大可纵情饮酒作乐！畅所欲言，无需拘泥于小节！”
众人一听，顿时面露喜色，纷纷举杯痛饮，开怀畅聊，推杯换盏之间，气氛十分热烈。然而，在这热闹的氛围中，唯有贰负数显得有些与众不同。他的目光不时地落在子夷身上，眼神中流露出一种别样的情感。此时的子夷，双颊已经泛起红晕，如桃花般娇艳欲滴，粉面含春，愈发迷人。贰负一边默默地喝着闷酒，一边暗自神伤。
酒过三巡之后，场面逐渐变得喧闹起来。这时，一位族人喻长老带着几分醉意，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口齿不清地道：“君上啊，您若是有何事需要吩咐，尽管开口便是。我等定当全力以赴，绝不推辞！”说完，他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是啊，是啊！君上，我和风子恨都是坚决支持您的决定的。尤其是这‘新政七条’，我俩仔细研究后觉得甚是可行。”另一位大臣风子恨也跟着醉醺醺地说道。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喻投去意味深长的一瞥。
“哦，哦，不不不……”窫窳醉眼迷离地摇着头说道：“新政乃国家公器之律法。这国家公器并非属于某一个人的器物，而是属于天下所有人的公器啊。因此，万万不可如此草率、强行地颁布实施啊！诸位皆为国家之栋梁，理当为国分忧解难，并对其进行审慎定夺才是啊！”
“君上，我曾听闻有政书言，明知善行而不去施行，此谓之狂妄。如今我们君主所推行的新政，实乃是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大善之举啊！我们理应给予坚定的支持并将其推广开来呀。”应龙义正言辞地回应道。
“应龙，你不过是一介行军打仗的粗俗武夫罢了，又怎敢妄自谈论政事、出谋划策呢？”此时，一位名叫伯姜的老贵族愤怒地呵斥道。
“那敢问伯姜大人，何为国之道？”应龙脸上挂着笑容，轻声问道。
“所谓与国之道，便是君主思考到善行就去施行它，听闻了善行就去施行它，了解到善行就去施行它。职位要恭敬且长久地保持，行为要诚信且长久地保持，这就是国家的治理之道啊。”伯善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脱口而出。
“那么是否意味着，只要君上认为某项政策策略对天下有利，就可以颁布诏书并付诸实践呢？”应龙巧妙地反问，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
一时间，伯姜竟然被说得无话可答。抚儒不得不站出来说道：“应龙大元帅啊，你这张嘴真是伶牙俐齿啊。正如君上刚才所说，国家公器乃是天下人的公器。”说完这话后，抚儒先向着君上施了一礼。紧接着他又说道：“微臣等人自然应该针对时事弊病提出建议和意见，并敢于直言进谏。然而，如果我们因为要惠及那些低贱的平民百姓，就牺牲了我们这些权贵阶层大多数人的利益来成全他们，让他们得以成长壮大起来。那么微臣等人担心将来必定会遭到他们的反噬！所以还请君上您一定要慎重考虑啊！”
“嗯，大家畅所欲言吧，我现在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我现在的的主要任务就是倾听，诸位的意见与建议。内侍会记录成册，呈给我看的。”窫窳望着站在抚儒身后的那批老贵族漫不经心的道。说完便与子夷前后离开了清风殿。这不置可否的态度，让众人都不知如何是好，只有墨佢才知道，这就是自己与君上商讨的策略。
“这新政是善还是恶，没有实践过，我们还真不知道，怎样选择呢？”那些中间派也开始发言了。
“那请问右相大人，我们的治国之道谓何？”墨佢向抚儒问道
“治国之道，上忠于主，而中敬其士，而爱其民。这三者缺一不可！”抚儒轻蔑道
“右相大人，既然知道，那后面的上忠其主者，非以道义，则不是忠也。中敬其士，不以礼相待，则是不敬也，爱其民者，不以忠信，则是不兼爱也。大人的这种护私利的态度，让人不得不快疑目的何在？”墨佢义正言辞的道
“我行君子之道，其道昭昭，若日月之明。其心天地可鉴！”抚儒脑怒道
“右相，不必动怒，别跟这贱民之师一般见识！”天猰对着墨佢怒骂道
“对对，右相何必跟一山野村夫动怒！”
……………老贵族们七嘴八舌的对墨佢等人开始发难了。
“墨佢老匹夫，我右相抚儒为我龙族制定社会人伦秩序几千年了。这是多大的功勋，岂是你一个无知者能置喙的。若是无他，你现在连自己父亲是谁，你也可能不知道吧！”那名叫否的贵族说完，便大肆的笑了起。接着笑声一大片。
“住口，若不是墨佢大人，你现在能住得这么安稳。若不是他制作的兵器机关，攻城利器。我国的军事发展，能这样发展迅速，让敌国投鼠忌器！”应龙不甘示弱的回击道。
……………………………………
一场激烈无比的唇枪舌战过后，双方依旧难分胜负。无奈之下，最终话题又回到了中立派的那句话：新政究竟是好是坏，无人知晓，毕竟未曾实践过，谁也无法真正说服对方。
此时，窫窳注意到自己和墨佢的目的已然达成，于是便从偏厅走了出来安抚那些喧闹不休的参会大臣们，说道：“各位爱卿，尔等所提出之意见及建议，本王皆已了然于胸，自会慎重思考。然时至今日，时辰已然不早矣，诸位爱卿还是先行散去吧。”话音未落，他便直接转身离去。其余众人见状，也纷纷起身离席。
待到次日清晨，阳光明媚，晴空万里无云。应龙、泽龙率领着龙族的先锋部队，开始整军待发。他们身着华丽的铠甲，手持锋利的武器，精神抖擞，士气高昂。这支强大的军队围绕着京畿之地转了一圈，展示出了龙族的威严与实力。然后，他们旌旗飞舞，浩浩荡荡地向着人族的领地——鹿邑进发。一路上，军队气势磅礴，如汹涌澎湃的洪流一般不可阻挡。
得知龙族先锋部队出征的消息，京城内外的百姓们纷纷涌上街头，目送着这支英勇的军队远去。而各大臣们也亲自前来为他们送行，表示对他们的支持和祝福。在送行的队伍中，有年迈的长者，有年轻的将领，还有普通的士兵和平民百姓。他们怀着崇敬和期待的心情，注视着龙族军队渐行渐远，希望他们能够凯旋归来，保卫国家和人民的安宁。
次日，贰负被召入宫中了。行完君臣之礼后。窫窳问道：“兄长，自入京以来，吃住可好？我因政事繁忙，一直未能单独召见你。请你受委屈了。”
“臣不委屈，臣在京畿，吃得好，睡得好。只是君上忙于公器，是臣等之楷模！”贰负小心意意的答道
“嗯，贰负你我都是公器赋身的人，自己的一举一动，都是下面的人争相效访的对象。切不可因自己的私欲，而毁坏了根基。”窫窳重语重心长地对贰负道
贰负一听，顿时心中一惊，隐隐的觉得自己什么事情败露了，让君上抓到了把柄了。嘴里只得说道：“臣将谨记君上的教诲，不敢对任何人任何事，有非份之想。”
“你何止是有非份之想，而且是已付出实践了。你说说，你是怎么与涂山氏相遇的，又是怎么堕落丧失人伦的。这可是死罪！”窫窳继续敲打道
贰负随着窫窳的质问，心里像过山车一样，紧绷到了极点，开始还以为是发现了自己偷窥子夷夫人的事暴露了。原来是玉藻帛的事情，被发现了。这件事情，他从－进京就想好了策略了的。
只见貳负马上跪倒在地上，口中大叫道：“君上，我有罪，请君上制罪！”
见貳负这般模样，心中的顿时疑惑。于是便道：“说说看，你为什么要这样做的理由。或许可以网开一面！”
“君上啊！你是知道的，我那封地，毗邻海面，土地荒废多，人口又少。在外面又找不到想移居过来的人。没有办法了，我就是想增加人口数量，为龙国添丁啊…………我回去马上就改过来………”貳负边哭着边诉说着
“真的是这样，没有因为其他什么原因？”窫窳又质问道
“君上，臣所言，句句属实，绝无虚假。若有虚，臣愿终生倭跪！”貳负道
窫窳见状，便信了几分。对他道：“原本是要治你个破坏人伦社会秩序罪的。看在你诚心的份上。这样吧，你封地的秩序被你毁了不少。我也不加以追究了。把我的新政带回去重新治理一下吧。要知道，这个可是个国家重器，改成了，你的封地就会焕然一新。人口也聚增的！望你好好珍惜！”
“臣，定会不负重托！一年后，臣恭迎君上视察。”貳负马上答应道
“那你次日离京返程吧，到时族中的两名执法长老，会随你一同归扶桑。协助你处理新政的相关事宜！”窫窳说完。貳负领旨后，便回去了。贰负回扶桑实施新政，效果会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