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章 各种
“问你个问题。”
姜笙也不等欧阳观致答应，直接就问了：“你是有多无聊，一天到晚监测别人，不累吗？”
“累就能不上班吗？”欧阳观致反问。
“额！”姜笙竟然无言以对。
“别臭美，并不是因为我对你有意思才时刻关注你，纯粹是因为知道我的人太少了，完全经不起念叨。”
欧阳观致甚至打了个哈欠，“你这邪恶的小心思对我来说，就像黑夜里的一盏明灯，想不看见都难。”
“原来是这个意思，懂了。”
姜笙松了口气，“是说怎么大神这么闲，像我这样的小虾米也能时刻被关注。”
“你还谦虚起来了！”
“你就好意思吗？”
“你现在是小虾米吗？”
面对欧阳观致的灵魂质问，姜笙摸了摸胡子上的下巴，他最近对艺术很感兴趣，以至于胡子娜扎，长发纠纠，形象全无。
“再问你个问题，以我现在的实力，能达到这世界的人均水平吗？”
人均这个东西，很邪恶的样子，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会觉得自己至少也是个平均水平，但是每次一平均就发现，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一点不夸张的说，这世上绝大多数人，在人均面前，都是拖后腿的存在。
姜笙很好奇，半人半神的自己，是否达到了这个世界的人均水平。
“差得远。”
欧阳观致很无情的打击了他，“这么跟你说吧，百幕镜姬你见过的，你觉得多少个你能干掉她？”
“这还真是个好问题，但是应该不是多少个的问题，是多少个都打不赢她的问题吧？”
是的，姜笙很自觉，虽然自觉小有成就的样子，毕竟都半边神了，但是和百幕镜姬这样的存在比起来，完全不是数量能填补的。
“像百幕镜姬这样的怪物很多吗？”
她一个女娲后人再牛逼，算上她家姑娘百幕陆儿，也不过两个，这世上可是有240亿韭菜，怎么平均，就我现在这实力，应该也能超过平均水平吧？
姜笙是这样想的，但是有点不确定，另外他只是纯好奇，这样问的意思是，想对自己的实力有个定位。
“你觉得这些自诩女娲后人的人，为什么要待在深海里，和那些海妖为伍，而且人烟稀少，几乎要断代的样子？”
“难不成是被赶下去的？”
“可以这么理解。”
欧阳观致这个回答很让人震惊，但是她现在很正经的样子，完全没有开玩笑。
“正常人修炼成神之后，就会离开这个世界，但是也有很多像你这样的猥琐男。”
“我一点都不猥琐……”姜笙感觉自己被侮辱了，于是重新幻化了形态，说实话，感觉人的灵魂和水神之体有点不搭，真正的水神，比如天念，和姜笙的存在方式有着本质上的区别。
最简单的一点就是，天念一般情况下是以水的形态存在的，很少化作人形，除了偶尔在岸边唱个歌，嗨皮一下。
而姜笙，几乎全部时间都维持在人形，甚至连头发和胡子这些都有，而且一段时间不整理，就会自动长长。
他这样的，肯定不是一个合格的水神。
但是也谈不上猥琐吧？
“你说的离开这个世界是什么意思？”
“应该不是死掉吧？”
“像那个关豆腐一样，直接原地飞升吗？”
“我怎么没有飞升的感觉？”
身体倒是很轻盈，感觉能量满满，好像一步就能踏上月亮一样，但是姜笙知道这是个错觉。
“你可以理解为飞升，在第一世界和第二世界之外，还有第三世界，那是真正的人间界，大部分传说中的厉害人物都在那边。”
“你想找的太古塔，和你那便宜师傅也在那边，一般情况下，他们都不会过来第二世界，因为这里太穷了。”
“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人，你打过游戏就知道，像那些卡级的大神，实力早已经超出了这个世界的界限，但就是赖着不走。”
“比如你家老祖，老祖的老祖，老祖的老祖的老祖……”
“那他们为什么不去第三世界呢？”
姜笙好奇，按理说不至于，既然第二世界人这么多，又这么穷，逼的大部队都去火星种地了。
“废话，现在让你走，你走吗？”
姜笙一愣，虽然现在有点卡壳了，级别升不上去，但是深海这样一个特别适合自己的主场，就这样丢掉，属实有点可惜。
“哦，明白了。”
推己及人，姜笙略略懂了一些，大概就是钱太多了，没花完，不想死的意思。
至于这个世界的资源不够丰富，并不是因为资源真的很少，只是因为大部分资源被少数人掌握了而已。
而这些掌握着大部资源的大佬，只要不是傻子，就不会离开。
“要说人均水平，看你和谁平均了，要是和第一世界过来的80后和90后平均，那你肯定是高的，但是这个世界可不止是他们。”
欧阳观致笑了笑，“那些老妖怪具体有多少，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确定的是，比百幕镜姬厉害的肯定有不少。”
“至于比你厉害的，这个都不用我讲吧？”
欧阳观致笑了笑，“你小子横冲直撞的，头破血流的，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应该有个直观的感受，那就是随便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子，都会有一个老祖，而这个老祖的实力，大都在你之上。”
“所以，你还要平均吗？”
“不了……”姜笙有点惆怅，因为欧阳观致说的一点都没有错，每次他能量满满的时候，只要冒头就会遭遇暴击。
这世上的厉害人物还是太多了，而且大都在各自的一亩三分地上经营多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招惹的。
猥琐才是王道，这句话以前觉得好玩，现在才发现，这是玩笑中的真理啊！
“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知道我为什么卡级了吗？”
“这级别一直升不上去，怎么办？”
难得遇到一个愿意和自己聊天的大佬，姜笙直接把自己的疑惑给说出来了，反正欧阳同志，对他的状态知道的清清楚楚，不问白不问。
“练少了呗。”
欧阳观致一句话差点没把姜笙噎死，这话说了和没说一样。
“你这早就成神了，就是身体控制能力差了点，至于怎么弄，这个我可不敢讲，倒不是舍不得那一点东西，主要是人和人是不一样的，适合别人的路，未必适合你，反正生命那么长，你这么猥琐，慢慢摸索就是了。”
生命那么长，你这么猥琐，慢慢摸索就是了。
这句话好有道理的样子，就是有点不中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