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空时木
莎草指尖缠绕的风，并没有灵动，吸收了足够的键合效益，把莎草拿出来的方块打乱了。
信通问：“这是什么气体。”
莎草说：“大概在我的理想中已经有许多事物存在，那又是什么理想呢，只是顺应了理想的风吗？”
信通答不上来，莎草继续说：“没有粘性也就是最微小的东西，其实就是元素，可以说是特殊一点的元素…“
莎草摇了摇头。
信通问：“难道这就是第六元素？”信通知道莎草挺关心这个的。
莎草说：“元素物质化后并没有消失，从一开始，元素就存于许多人的理想之中，所以也可以称为理想风，不过事物不都是由理组成，单单是理想风，还不是第六元素。”
“好吧，这可真是个难题。”信通耸肩闭眼。
给了信通一些思考时间，莎草说：“目前元素分为五种，理想风可以说是纯粹元素，难道那五种就不纯了吗，并不是，在别人手里可能存在伪造的情况，而这是和基础元素有一些差别的风元素。”
信通说：“难道第六元素是人为掌握的吗？”
莎草倒茶，接着说：“那五种元素之所以是五种，可以说是从一元开始分别继承的不同阶段，每一种元素都可以形成键合无相。”
信通摸了摸下巴，莎草用理想风演示了打乱方块，那也可以说是物理版的键合，差别就在微观与正官，信通说：“如果这是两种不同的概念，键合就是关键。”
莎草说：“一开始就是这样，可能有人注意到了键合，而元素本身就不形于色，就算修炼上的气有不同，也很少有人作比较。”
信通提出了大胆假设，“如果假设气就是第六元素，其实很多人都这么想过。”
莎草说：“排除引论，第六元素有着激发的特质，就推翻了原本的五元素论。“
信通说：“这样的话就冲突了，不过五元素也有激发的特质吧。”
莎草说：“当然可以有，五元素可不是靠特质定下的，可以说是不同的阶段，但不是表面这样，重要的是含义。”
信通说：“我不明白。”或者说不明白第六元素该叫什么。
莎草拿出一本空书，开始写元素论，说着：“了解了基本元素后，或许该了解元素是什么事物，五元素是阶段也是划分，第六元素不在五元素之列，叫什么无所谓，最主要的是改变了什么，可以称作灵、六灵。”
信通感觉豁然开朗，说道：“似乎是这样的，从太初帝皇到来的那一天起，一切都在改变，即使大多数人没有注意大变化的影响。”
信通接着说道：“那么第七元素，就叫做七衡？保持平衡？”信通伸出双手好像在演武。
莎草摇头说：“不在于定义，第七元素可以称为七纯，那是影响的定义，即是是理想，虽说带来很多影响，但起最主要的影响还是产生定义。”
信通用金属做了个方块，打乱开来，说道：“就像这种影响吗。”
莎草说：“这些都是已经存在的事物，不过太初定下的五元素并不是以影响测定的。”
信通点了点头说：“真是神秘啊。”又有点向往。这样的谜题什么时候才能解开呢。
喝了茶，莎草带信通去了研究所，研究了十年元素才返回。
信通感觉那样的生活也不错，能看到莎草的许多作品，很是奇妙。
信通也带着信使代发表了元素论的第六第七元素，第八元素，第九元素，引发了不少热潮。
第八元素是一种极致元素，叫做八零，有反折循环的效果。这个要说还能接受的话。
第九元素，九虚，引来了不少争议，因为这是能够牵扯一切的，终极元素，其中一种效果就是终结元素，也可以说是消除元素。
莎草并没有说这就是最后的元素序列，当然，第三十一序列者对此表示了赞同，有不少序列者也表态了，也有不少人表示了赞赏。
虽然引发了一些恐慌，莎草只是说，“等你们理解了前面的元素再来了解后面的元素吧。”
大部分序列者都表示可以把四位元素论作为禁书妥善保存。禁书是不允许私自传播的，显然这是和普通书籍的不同。
连带着这十年也被称为禁令时期，被记录下来，在不少书中都有了解，而影响还会更广。
莎草得到了九十亿功绩，列兵升前卫需要一千，前卫升缘者需要十万，缘者升善恶行需要一亿，善恶行升临雷需要五十亿，临雷升皆星需要一百亿，皆星升银斗需要一千亿，银斗升阵池需要一兆，阵池升应亨需要一京，应亨升璃王需要一垓。正常想可能是一京京，好吧，可能很少人这么想，毕竟一般人会觉得这样计算麻烦一点。功绩也不是一般的计算。功绩也是有体量的，因为做的事不同，使用方法也会有不同。
不过太初的功绩计算就是比较硬核的，反正时间那么多，做不到也不用拿璃王令。
莎草也只是升到了临雷，不过也很不错了。
信通想到，大概是跟随莎草太久了，都有些不知道该做什么样的，不过在这样的庭院里喝茶也不错。
信通看莎草抬着头，也抬起头，望着天际的光晕，仿佛有一种不真实感，因为外面不是这样吗？有什么不同呢。
莎草说：“看过不同的景象，便没有必要在意，穿过光晕的真实，或许已经在眼中表现了。”
“经久不散的是化学啊。”莎草拿出一块香喷喷的烤排，撒上一些调味料，咬了一口，浓香的感觉在口鼻间蔓延开来，好吃。
莎草拿出了一块烤排和调味料一起给信通，“来尝尝吧，有时不加辣感觉更好吃。”
信通闻言只加了一些调料，那是食物本身的香气和调料的味感混合在一起，提升了美味，那种回味的感觉确实很美味。这是不加辣的原滋原味，有时让人丢掉了繁杂去体验本质的美。
莎草拿出一面蓝旗，看着就感觉很标致，莎草一抖标旗，张开旗面，拉开枪身，标旗飘舞着。
莎草说：“很多时候，我们注重荣光，隔着一层身份在说话，真正面对面的，却很少。
莎草一挥旗，说道：“区别只在于是否在意。”
逐渐放空的时候就会响起一些歌曲，莎草也挺无语的，因为那些歌曾触动心灵吧。
没法顺心意解决，不过有时会是一些风景，或许只填补在并没有充斥着各种事物的时候。某种方向来说，也许想逃避复杂的一切。
呃，为什么想到审判就会想到辩论呢，或许是因为都是讨论，甚至争论已知的和未知的来达成多方意见。就像一件不存在的事情是不会去承认的吧。
生活中有气力，也还有许多事，或许只是生活足够普通吧，才觉得平凡。也认可曾经发生过许多奇妙的事，因为很多事情早已不在曾经。
我们在同一片天空下，即使是不同的区域，不同时刻怀着感激，即使信念的枯槁，也坚持着我们走到现在，那就像是旅途的锚点。
无论何时怀疑过生命，在镜中坠落寻找不凡，即使如此心灵也会变得坚强，抓住千钧一发的是思念，也会寻得向往的坚强意志保留在火种中。
莎草插下旗帜，任风吹动裙摆。
就像从纯灵开始的不同寻常，找寻到与寻常不同的普通与不甘，或许很多人没有这样的想法，为什么不如别人，为什么会有这样的错误。
或许有的人找到了答案，并不是不如别人，可能有很多答案，人是不同的；他们的生活教诲他们适应；他们的苦难是博得同情？
如果从未注视那闪耀的明星，又怎么会向往，会恍惚，那是闪耀的陨落，没入无知的黑夜。
也有人想举起太阳，就像无畏炉火，从理想上没什么不同。
曾有人说，有的人发光就是为了坠落。
几时听闻一腔热血之言，很多，还在历史中，却不为我所用。
是没有决心吗？那黑暗太过可怕，要有人尝试化身黑暗。
天上也有看不到的星星；不为理论所存，化作最灿烂的焰光。
虽然有记载的剧目中的英勇似乎很难再现，更多体现在书籍上。平常的生活似乎更注意感性的纠纷，就像心中难解的结。当然，不是所有人都喜欢一直壮烈的，这种说法也太极端了。
复现英灵，仿佛常有这种说法，似乎再也不需要。只是人不能这样沉沦下去，也需要重新寻找自己的道路。
莎草说：“以前好像什么事都能学到一点东西，后来的一些谜题早就解开了，虽然好像没有变，过程已经不一样。”
信通切着剩下一些的烤排，撑着下巴思考了一会，说道：“能够引起共鸣的，大概是年轻人吧，不过那样的氛围似乎没区别。”
莎草说：“其实灵冥界划分出两个上界，一个叫太阳，一个叫月面，也可以说月面是灵冥界的一部分，而灵冥界之下的叫做太阴。”
信通放下手说：“原来是这样，我看过你的书，太阳对太阴的映射组成了星路的一部分，所以还有不同的远渡方法，而太阳也是灵冥界出现之前就存在的。”
莎草点头，“没错，没错，虽然还有别的事物，不过这就是最简单的星路，映证了太阴的通路。“
信通说：“原来如此，太阳和太阴一直分布在最上和最下。真的有方向吗？”
莎草说：“宇宙会运动，或者说会呼吸，也可以把宇宙看作一个巨大的先民，太阳是看不见的星星，但是到了夜晚又会照亮月面。”
信通说：“真是奇妙啊，还有许多未发现的事物。”
莎草起身拔起枪，说道：“休息结束了，走吧。”
信通吃完烤排，莎草就带着信通来到了走过的地方。
莎草说：“在已知的道路上看见新的风景，也是不错的。”
信通看着似曾相识的道路，有几分哑然。
莎草说：“差距一分，就会有不同的目光呢。”
信通说：“那是什么舞台吗？”
莎草淡笑着说道：“从狭间中看，并没有什么不同。”
“我觉得没有太多需要在意的。”信通说。
莎草说：“如果理想就是成为伟大的人，那么他的路上大概只剩史诗了吧。”
莎草想到了许多事情，笑着说：“还有许多事没看到呢。”
如同在谜题中不断得到新的可能性，距离真正的答案也就越来越近了吧。
信通说：“听着有些让人提不起劲。”
莎草播放了音乐水晶，歌名叫做“溺死在雨夜里”，节奏是比较舒缓的。
莎草说：“一直重复无意义的事情就会提不起劲吧，即使是华丽涩阳光也会逐渐黯淡，沉溺其中。”
信通说：“或许有打起精神的事情。”
莎草分了一杯果汁，说道：“有很多，当钱不够用的时候也会数钱打发时间。”
信通汗颜，“那不是什么作用都没有吗？”不过这样看来自己还没无聊到做这种事，似乎处境要好一些。
莎草笑了笑，感觉挺有趣的。泥不会凭空积成土啊。
莎草忽然说：“出来走走感觉怎么样？”
信通说：“感觉挺不错的。”
莎草说：“我看了许多书，读过的书便不会特意去记，许多事就像写故事一样编排，我只是不会去在意。这种状况是难免的，每一段时间都会有，不只是靠自己度过吧。”
信通想通了，自己正在做有意义的事，露出了笑容，说道：“我明白了，我正在学习一些道理。”
莎草说：“如果你要赚功绩的话，可以去季侯管理局。”
信通看了一眼前面的雨天，点头说道：“确实不错，好像没有特殊情况的话，一个月能获得一点功绩呢。”
莎草点了点头，说着：“也可以在这方面修行。”
信通露出笑容，挥拳说道：“被你这么看好，我会努力的！”
穿越落雨的地带，回响的雨滴波动着音色，信通听着音乐，感觉更加能体会那种心境。
吞吐着日常的光芒，在久无人迹的泥泞路上，渐渐暗了，喜欢的事物，久无寻觅。
让目光集中一点点，引起了注意，不知道多少次穿梭，打起简单的伞，暂时回避。
“要不要试试蘑菇味的香水。”莎草笑着给了信通一瓶香水。
信通按下喷雾器，闻了闻，有种清水般的淡香，不过也没有加入拟态蘑菇，更像是水的味道。“感觉不错。”信通点了点头，收下香水。
莎草说：“有时梦里不想醒来，似乎在梦中有了执念。”
音乐悠扬，向着欢送的调转变，却极度悲伤。
而拟态蘑菇的打击声没有那么清脆，植物的一生就在它们的成长路径上，或许有许多变化，唯独不需要告别。
咚咚咚～
好像在雨点的敲打下跳舞。
信通不由笑了笑。
直到雨停了，两人才继续走。
信通把拟态蘑菇挖出来养在盆里。
路上遇到旅人也停下来暂做交谈。
他好奇地问：“你们看起来很有闲心。”
信通说：“虽然走完这一段路就要告别了，不过还是感到很开心。”
在旅人疑惑的眼神中做了告别，一个月后，信通也告别离开。
信通说：“我要去进修了。”只能陈述一下自己的目标。”
“祝你旅途顺利。”莎草带起笑祝福一下信通。
两人要走的的路便不同了，信通走向另一座城市。
莎草好奇地到处看看，看看它们现在变成什么样了，先跑下了斜坡，来到草丛中摆弄着叶子。就像来到新的商店一般，怎么都看不够。
每一丝一毫都瞧仔细，倒不是不带信通这么做，只是莎草也没法介绍太多，不是很值得体验的事情。
莎草挖出了一棵草，虽然很完整，看着和周围的植物就是有些不一样，把草插回去，似乎又一样了。
莎草拨动草丛，慢慢挪动着，晃动的草丛就像有风压过，莎草忘了自己是来干嘛的，总之就是观察每一种身边的事物。
虽然说不记得了也很正常，也不会随时做清扫工作吧，莎草没有什么要寻找的东西，只是感觉有棵植物有些特别，这显然和目的是不符合的。
莎草怀疑了自己的矛盾，或许也可以称为某段谎言，因为羞耻感而否定了自己没什么要寻找的，进而质疑自己的目地。
话说这个时代可以说是没什么罪恶的时代，因为大多数人都没有犯案的可能性，或者说行为。
大概是因为很像，所以想到了。
莎草把目光从黄色果子上移开，躺在草地里，呼吸着空气，下一次不知道要在哪里停下来。
莎草想了一会，起身继续研究着身边的事物。虽然没那么绝对，不过一般不会去体会在森林里爬行是什么感觉，可能感觉不到吧。
莎草也不继续在意这种事情，或许需要告诉自己不用那么着急？
莎草拿起树枝，把树枝变成长棍，摘下一些草叶粘上去，变成了某种工具。
莎草用工具拨弄草地，查看着造成的影响。
虽然想起一个高级的名字，不过还没调整好，就只能再等等了。
旋叶？有点像风扇的部件，只是贴上叶片并不结实，很快就磨损了，莎草掰着叶片，又贴上叶子。
强风吹过，树木摇摆不定，莎草拿起石头，在叶片附近做记号，把木棍插到树上，继续贴叶子。
莎草挥动工具，卷了一些树枝和草舒展开，莎草想到别人磕到了会不会受伤，不过作为武器的话也有可取之处。
“变形吗。“莎草想了想，在木棍上刻了几下，卷起来的草叶塞进凹槽继续编织，可以做到环环相扣，虽然很快就被风吹跑了，莎草感觉这样的实验性不错，继续做着精妙机巧的尝试。
也不只是靠强风试验，那些掉落的结构就像图纸一般，在工具上的结构不断改善。
位置相同就不会发出不一样的声音吗，无法认同。不过以此测试展开的就是别的方法了吧。不同时候无法认同的仿佛是最极端的，实际上考虑得也不足。
所以才感觉一点点打磨，工具上是成长的证明。
有个相同方向，叫堕落吧。
也难怪没错都感觉很不爽，因为是不同的理念每一次都是逆流，没吵起来算好吧。
伞形看起来很不错了，也不是只有伞需要的结构。或许感觉做事不顺是缺少一个合手的工具。
实际上只是没有安全感吧，踏出一步就很艰难的感觉，也没有什么危机需要反应，也算是属于自己的适应吧。
莎草想到其实操控物体和变化术差不多，可以改变物体的力来达到移动物体的效果，虽然大部分人使用不是这样。
“要不然就叫魔力？”莎草把工具改变了性质，改变了物质，继续加入机关进行组装。
莎草加入了法纹，拉伸机关，机关变形就像两卷扇叶，莎草想了想，把魔力改装成一把长杖的样子。
感觉还是不够好，莎草拿出了新的材料，丢出了一颗叶魔石，用充能水、空元素的长杖击打叶魔石。
长杖爆成飘散的泡沫，叶魔石爆发出空间炮放射而出，事实上用空间还是能影响空间的，轰爆了空间，叶魔石在五百米处停下在空间上留下裂痕。
如果不是特攻的空间属性，其实对很多事物的影响并不大，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时间和空间是不存在的，很多时候其实是认知的锚点，便把时空的定义宽泛化了。
就像莎草有时想到了危险的事，没想到是有这种危险会发生，预感也就不成立。
当然，时空依然是复杂的事物，不存在的事物和极强存在的事物便有可能穿越时空吧。或者进入的不是同一个世界。
简单点说就是在无数年前创造了一个自己，这个是莎草实践时空能做到的。
莎草感觉自己还不够坚定，明明有那么多可能。
要怎么做呢，莎草觉得自己不是维护时空的，不过变化术看起来能牵扯到很多事物，莎草伸手收回沾染叶魔石能级变成巨大残木的树木。
发散着靓蓝电光的巨木拖行着掀起土木，带来了一座小山丘。
莎草拿起短剑挥砍，在草木土石上留下刻痕，各种事物掉落。
第一次这样实践，莎草感觉挺刺激的，挥出一道剑光，莎草挥手操控各种物件组装、合并。犹如机扩的咔咔声不断爆响。
莎草又一个个拆卸器件，尝试了极多的组合，工具本身能做到的事情并不需要太多，结构就很讲究了。
莎草拿起短剑对比，对工具进行了最终组合，啪啪两声合在一起，机关转动，完美契合。
表面上看并没有什么机关的美感，是一根六米长的长棍，棍上有一些凸起，莎草转动凸起，长棍变形，分裂重组，看起来机关比较巧妙。
长棍变成了有些像莎草之前做的魔力，不过倾斜或弧形嵌合在长棍上的物体并不规则，而且器物本身有土石花草混合，看起来更加另类，不注意看的话还好，刹车感觉已经是很不错的初版了。
莎草点了点头，已经想好了终极版的名字，就叫“控龙“吧，说到龙其实有不少定义，对于事物上的定义就是奇异的，古板的，十分符合感情上的变化。
说到感情，能用来形容单独的字吗，很多似乎都有刻板印象了，而不存在的龙，似乎更具有根性上的倾向，就像一个比较的对象。
莎草用控龙拨动花草，这下感觉就顺畅多了，讲究一些技巧的话可以不用伤到花草就能梳理好。
不过像花店那样堆在一起的展示的话，虽然有种冲击性的美感，不过花草也不适合堆在一起吧。
莎草复制了一个控龙，收起初版，拿出结晶装了上去，继续进行着改造，一边做实验，对土地进行梳理，尽量不弄脏结晶。
莎草转动机关，一个灯笼般的形状包装了发光的结晶，另一边也改变成合适的形态。
莎草将灯笼换到身后，拿着控龙，感觉好像都更有气势了，或许它更适合当骑枪？
各种属性的光亮是不是闪起，对于陪伴了自己许久的结晶，莎草还不知道怎么明明好，它有什么功能性呢？
旧时的沙？不如就叫“王海”好了。虽然还不确定功能性，不过也能想起一些事物。
莎草忽然对造型很感兴趣，一边梳理着土石草木，一边想着让控龙变成什么样子。
把堆积的小山丘都弄回去，把草木铺开，看起来有种赏心悦目的感觉，大概是因为努力做出来的吧。还剩下一些叶魔石影响改造的空时木。
也是本来也有类似空时木的植物，不过就这样放着不太好，如果有人路过随便研究的话，造成的影响也不好。
莎草想了想，空时木本身能够造成不小的影响，如果改变成一种有益的树木也不错，莎草转动控龙，将灯罩对着空时木，凝聚光元素。
聚集的光元素有些扰动，很快汇聚成一团光射出，在空时木上爆开，空时木上的空间属性被光元素不断冲刷，由空间释放影响向外不断扩散，犹如圣域一般抓紧浸染。
莎草再次注入能量，王海结晶前再次汇聚光流打开灯罩释放，在光流的注入下，空时木的活性再次复苏，温和的光流逐渐在空时木上转化成莹莹光罩，光罩逐渐收敛。
空时木发出了新芽，集中能量让新芽在树盘上生长，很快和树盘重合变成了真正的空时树，是一棵参天大树。
莎草转着控龙收在身后，露出笑容踮着脚，感觉有那种施法的感觉了，这才算法师吗。
莎草的心有些变化，莎草之前不怎么愿意说自己是个法师什么的。
“好耶。”莎草眯着眼，举起双手为空时树庆生，算数迎来了新生吧，也有了新的职责。当然控龙也要改成合适的法杖才行。
莎草坐在平整的地上，继续研究草木。
平整的地上没什么影响，似乎有时不该用排除法，不过做出控龙很开心，这也足够了。
享受在草木生灵包围中的感觉，也是氛围的一部分。
看着似乎差不多，莎草还没想出来要干什么，有时能发现新东西，或许像学习一样枯燥，做自己的事。虽然还不能连成理，也算有妙用吧。
如果要到处种树的话确实有点怪。
如果是不可思议的成长，也难怪有那样的期待，虽然没什么关系，也只是稍微运用，谈不上喜欢。
换句话说，我们依然不能从根源上解决问题，以及抽象的问题。就像问五百米长宽的大象能变成正方形吗。看起来很方正吧，不如说用立方体雕刻出这样的大象。
莎草拔了一些植物，还是能做许多东西的，做出了一个肥皂，也能正常用，莎草继续做了许多东西。虽然没什么自然主题，差点又要开始炼金术师的课题了。
莎草打理了一下，离开了这个地方。领域或许可以算是空间的信息，也不是实现才能发现，考虑无所不能之前或许还要看看元素是怎么做到的。
有时候，我想，如果连生命都厌弃，还剩下什么呢？
说得体面，但生命竟然如此丑恶，如此之轻，就连生命本身，也不如欲望的权重。
何等扭曲，生命又是什么呢，确切得质疑；丑陋加诸于命，喝骂失命者轻薄，诛无口厚唇者。
权淡漠，而尽非厄真。
射同。
混沌王庭信息：
第三十二序列者
名称：月骑
种族亲和属性：月、火、土
特征：有时会带着特殊的光晕，身形较长有四肢，会逐渐增加属于自己的装甲。
介绍：刺出沉重的光枪可以收束能量进行打击，很多时候都很沉重，但是穿梭光轮时也能提升极高的速度，碎甲时能够化作最强的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