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相亲第章 上海印象和沪上妹子

    《机械笔记》第38页：

    5月28日。

    今日无事。看王婆说媒的一些片段。觉得挺有趣的。应该是我年纪到了，开始关注相亲话题。大概我大一大二的时候，我爸特别喜欢看相亲节目《非诚勿扰》。不知道是不是我看的太少，王婆说媒是女生让男生选，非诚勿扰都是男生让女生选。看王婆说媒让我觉得很新奇。有些女生的想法确实挺奇怪的，而且这类女生似乎还挺多的。这又让我想起最近二游圈里似乎玩家在声讨女策划女文案。这个时代的男女对立似乎很激烈。可能是由于我上次说的，男女在各自很不一样的信息世界里生活了太久了，以至于不能理解对方的想法。再说下去可能会说到一些争议观点，于是先放一放，说回《非诚勿扰》。

    我个人认为《非诚勿扰》作秀成分是蛮多的，因为里面经常会有些各方面条件都特别好的男性，我是认为这种男人是不缺追求者的。那时候我爸总是拿我对标《非诚勿扰》里面的男性配置，劝我这要会那要会的。比如说，他劝我去打高尔夫球，劝我学其他语言。我觉得这些都是虚的，有这时间不如多打两把游戏。

    因为大学在上海读，那时候我爸和奶奶还特别想让我找个上海的女朋友，找个上海工作，这样我子孙后代就能当沪爷了。我对在上海定居没什么兴趣。上海这个城市的给我的感觉非常不好。首先是市貌，一般描述中，上海是个极度发达的城市，街道上应该都是各类先进设备。而实际上，在2010年世博会我第一次来上海的时候，我就知道，上海的破旧之处跟我们这个小县城没什么两样。高中的时候，政治老师跟我们说我们的城市是“破破烂烂的街道，漂漂亮亮的姑娘”。其实破破烂烂的街道到处都是。后来陆陆续续来了几次上海，只有金山给我的印象不错。至于其他，无论是静安、黄埔还是普陀，给我感觉都非常一般。

    除了市貌，我还感觉不到亲切感。在学校或者社会上接触的人其实大部分是外地人。我还记得最开始几次去医院。因为上海的医院人格外多，似乎衍生出了些更细致的就医流程，我一开始去医院并不知道如何就医。我跑到医院转了一圈，问了几个人，还是搞不清楚如何就医。问来看病的，他们根本不理我，只会回答一句不知道；问窗口的人员，只会回我一句去某地或者做某事，等我去了那里，那里的工作人员又会说先如何如何，又要把我打发回去。每一次见到窗口小姐姐，都要排一段时间的队。至于问维持秩序的保安，更是完全不理我。我在医院待了40分钟到一个小时的时间，什么事都没干成，一气之下离开了医院，找了个药房开了药。三盒药，在阿里大药房里大概只卖四十块，雷允上收了我两百。虽然都是有父母陪着，我其实常去医院。在我印象中，只要我用方言随便问一句，就会有一个大爷跳出来详详细细地讲给我听。我对我们当地药房的价格也有些基本的认识。在上海，我一点人与人的温暖都感觉不到，还留下来干什么。

    因此我基本很确定以后要留浙江发展。其实还有一个原因，是外公外婆当时生病，我还等着毕业回家照顾他们。

    另外，坦白说，我对我认识的学校里的上海妹子感觉都一般。就算我想追个沪上妹子，有几个跟我关系比较好的，可能是跟我关系比较好的缘故，早早地就有了男朋友；还有的家里要么家族企业，要么公司高管，我要身高没身高要颜值没颜值的，家里也没有几个钱，门不当户不对的，也不合适。

    其实大学生谈恋爱似乎也不太看门当户对，主要就是没有我看得上的，也没有看得上我的。自从意识到“世界都丑”之后，就很少有让我觉得好看的人了。希尔贝特当然是例外，而且她是上海人，但是早期杜哥在追求希尔贝特，我不方便介入。我自认为又长得丑，所以我对希尔贝特也就只是和华仔远远观望欣赏而已。

    等到大三大四，我爸就不看《非诚勿扰》了。可能是我眼看着连升学和就业的指望都没有，要紧事就在眼前，他也没有心情考虑我的终身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