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再“赏”
她冷蔑的看着他,掀掉他盖上来的衣物,“怎么?蒙将军不想上了?是上腻了?还是觉得本公主廉价了?又或是,觉得本公主下贱如妓女”
“公主!”他喊,不让她说下去,不让她这样诋毁高贵的自己!
她冷蔑的看着他拧成一团的脸,美目媚而凉薄,“将军不是说本公主在你身下承欢得要了又要吗?本公主现在就要了,你来啊,怎么不来?”两腿更大的向两边掰。舒蝤鴵裻通亮扑闪的灯火下,“媚淫”得让人想像饿狼一样扑上去,啃噬并操持到天亮!
然他心痛得沥血,跪在床塌前,一下拥住她,“公主,不要这样公主”知道他那些话深深伤了她,后悔不已,“不是那样的,不是”他紧紧拥着她光\裸柔滑的腰背,两掌摩挲着,摩挲着想要抚平她的伤,抚去她的痛。
她没有推开他,任由他拥着。只是更难听的在他肩上说道:“看来蒙将军真是厌了。那就分享些次给其他侍卫吧。蒙将军要在旁边观摩,也是可以的。漩”
“不可能!”他紧力将她拥着,腰背上的十指都陷进她皮肉里了,“除了末将,谁也别想碰你一分一毫!”
她唇冷勾,若是她没有听到之前的“真相”,她或许会因这话而轻动心弦,正想说更难听的话,忽看见殿门上渐渐出现的那熟悉的身影,她两眼冷冷的愠色凝起,身子与语气却是转了温柔,“真的吗?”她唇移凑到他耳边,热气轻呵,“你真的不舍得让别的男子碰本公主吗?”语句极尽温弱,双臂“动情”的环上了他脖子。
“真的!”他感到她不再自嘲自弃,更拥紧了她悫。
她呼息娇喘,身子在他怀里蠢蠢欲/动,“那要我”她气息炙热,“要我蒙觅要我”她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怔愣不已,拉开她,捧上她脸,怔怔的看着她。
她娇柔而害羞的欲/动,两眼迷离,“要我蒙觅我想你要我我要”她不停的呢喃渴求。
他那能经得起她这样的索要,“灵犀”一下猎侵上她唇,势如洪水的侵淹着她
“嗯”她在他嘴里呻吟,热烈回应,两臂紧紧环着他。
他从没受过她这种厚待,激奋不已,唇手便更凶猛。
眼角末梢,她看到了那殿门外的背影握拳站着,身躯微微发抖。她眼角冷蔑扬起,亦阳,让本公主给你个大大的回礼吧!更扣紧了蒙觅的脖子,“嗯要我疯狂的要我!”
他受宠若惊,唇往下,犁啃到峰上,吸上蓓蕾,激狂蹂躏
“啊”她叫得愉悦而激情,而体内确是阵阵痉/挛窜起,袭得她酥热无比。她手重撑回身后床上,身子微微后倾,挺起双峰让他“玩弄”,“啊蒙觅”
他恃宠生妄,吮啃尽那双酥挺的玉/峰后,唇沿着她肚脐而下而下一直下
“啊!”当他唇与舌带着那烫热的气息舔吻上那腿间最娇嫩时,别样的痉/挛与潮热让她抽气吟叫一声!没想到他得了点宠就敢如此“放肆”,既怒,又感得那感觉那样美妙
他唇舌越来越放肆狂妄,无与伦比的难以言喻的快/感袭击得她身子颤抖,如洪水般扑淹着她。脑子逐渐虚弱间,她仍不忘得意的看着那身影,想必,此刻她承欢的吟叫已刺刺入他耳,而那灯火也将他们激狂的姿势影子映于门纸上,让他饱览无遗!
又感他蛇般的强舌往里钻,她终无力支撑,向后倒躺床上。而他依旧孜孜不倦埋首于她腿间
不知过了多久,他才舍却那已被他蹂躏得不成样子的幽涧,对上她脸,深深看着她已然迷弱的模样
“要我”她虚弱的叫,此刻的这一句,是真的。体内的火如汹涌的岩浆,只想喷发出来,不然她真会被由里至外的烧成火烬。
他便缓缓而进,先是温柔,渐是激频
“啊”她脑子已兼顾不了更多的东西,只想,既是要做个大大的回礼,那就尽情放纵,极尽沉沦,便没有再故作与别思,一心由着身体最深深处的本能承欢并回应
他更激狂了!整夜里,在她体内一次又一次的拼发
欺负走了皇后,晚膳的时候,司城子鸾实在不能一个人吃。他得找个人来“防碍”一下他,转移他的思绪,便道:“来人,摆架养寿殿。”
太皇太后见皇帝来,以为他只是来请晚安。岂知是来陪她用膳的,高兴不已,道:“真是巧了,皇后也来了。”
他心喜的叮咚一下,却又没见到她的身影。
“她在哀家的小厨房里做杏花饼呢,”太皇太后说,“用来做明天午聚的点心。皇后做的杏花饼很好吃,哀家可喜欢吃了。皇上有尝过吗?”
“没有。”司城子鸾道。
“那皇帝得尝尝了。”她道:“难得你来陪哀家用晚膳,一并把你母后也叫来吧。”
“嗯。”他应。
“趁这空档,你到小厨房里看看皇后,看她做得怎么样了。”太皇太后别有心思的提议。
他没有作声,心却是蠢蠢欲动的。
“去吧,顺便把这一小袋杏花粉给她送去。”她给了他一个借口。
他哪会不明白。要送的话,多的是内监宫婢。若是换在以往,他定是冷漠以对的。但现在,他竟接过,走出了殿。
辛掬汐从朝銮殿逃出来回到承恩殿,经过几翻自我调节与检讨,平伏下来。想起自己还有做杏花饼的任务,便理了理衣裳与鬓发,携了寄月来养寿殿。
每每做杏花饼的时候,最是令她放松与平静。纤指揉捏着面团成形,她专注而悠远。一旁的寄月看了,调侃道:“小姐长得真美。以后生的孩儿一定也很美!”
辛掬汐看了她一眼,脸红了,“你这丫头真多话!”她,会有孩儿吗?
寄月知道她害羞,就拿做好的饼子去烘。却不料把旁边的面粉盆带出,掉落地上荡起粉柱,溅了她一整脸,只有两只眼睛不是白的,乍看去像极了白狸猫。
辛掬汐一看,忍不住“扑嗤”一声笑。
寄月见她不同情还在笑,可怒了,抹了脸上的面粉就揩到她脸上,她避不及,左边脸全白了,笑斥道:“你好大的胆,竟敢弄脏皇后娘娘?”便抓起台上的面粉向她撒去。
寄月边避边也用面粉撒回去,两人便在厨房里嬉戏起来。
寄月脸上的面粉有些儿进了眼,影响“攻击”,便不敌的逃出了厨房,躲到门边埋伏。辛辛掬汐可不蠢,没有追出去,而是手抓着一爪面粉在屋内门边潜着,等她自投罗网。
不久,便见一影子渐渐移进门槛,辛掬汐暗笑,一下跳出门边,向影子的主人撒去面粉,“看我逮到你了吧”还没兴奋得出来,她便被自己袭中的来人惊怔了
若不是那一身明黄,她还真没法认出一脸被她“刷白”的来人是他!“臣臣妾该死!”忙收了那僵在空中的手,下跪道。
“皇后这是嫌朕的脸黑?”他故作冷漠的道。
“不是臣妾该死!”她跪在地上低低的垂着头,不知如何是好。心想今天怎么了,竟然与他见了三次!
“皇后很想逮住朕?”他别有所指的问,低眸看着她,“逮住了想怎样?”
“臣妾不”她皱眉,记挂着那“敢”字不能说,此刻真想找个洞钻下去。
“这罪也先记着。”他道,心里暗喜着手里抓有她的罪,“还不起来把朕的脸擦干净?”语气冷严。
“是!”她忙起来赎罪。
他站着的脸对于她来说高了。然厨房实是厨房,没有凳子。他可是从没来过这种地方的。便走到墙边一包膝高的大米前,坐了上去。可这样坐着,他的脸又矮了。
她走过去,拿出手帕弯着身子为他拂去脸上的面粉。但总有些是拂不去的,她去把手帕蘸了水,轻轻为他擦拭着。
他实在受不了她这样一直弯着腰,忽的一下把她搂坐到腿上,却是冷着道:“这样坐着擦会好些”
她脸红了红,但也没有抗拒。擦拭到他眼睫时,他闭上眼,专心嗅着她腕间带着温度的好闻的味儿,舒适之极。
她边擦着边忍不住欣赏起他的脸来,他那平静而微仰的五官,那样英俊不凡,特别是他的唇那咬过她来的唇
她没觉出自己的手慢慢停住了,只顾“色迷迷”的看着他
忽的他眼睫打开,见她正大胆的露着色相看着他,心里暗喜,嘴里却道:“原来皇后也喜欢男色啊。”
她本就因他突然的张眼而慌乱无措,又被他这样一说,羞得更无地自容了。心里气他,更气自己。
他眸光深沉下来,脸色认真的看着她的羞容。
“不许死。”他突的说出一句。
她一怔,轻轻抬眸看他,对上他真诚深挚的目光,心乱得微低垂下首,轻轻咬着唇,不知他这一句是出于什么的心境
是不舍得她吗?想到这,她心叮咚一跳,乱得不成
他目光总是那么贪婪的想看她的脸,她更是被他看得心乱了,两颊绯红,那低垂的翘睫掩着一汪潭水,缱绻旖旎,美极了
“哈!我来啦!”去洗了把脸回来的寄月,“不识好歹”的一下跳进门槛,叫着。
屋里的两人一“吓”,辛掬汐忙从他腿上站起,不好意思的立在那儿。
寄月顿时呆了眼,见那不悦的龙颜,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忙扑通一声跪下,“奴婢该死!奴婢该死!”
司城子鸾轻“哼”一声站起,“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便走出了厨房。
辛掬汐暗看了寄月一眼,窘死了。
寄月一脸的冤,谁想到堂堂皇上会来这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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篱儿文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