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面对不同的主顾
到家后，跟木掌柜和祥子一起去了仓库，说了一下今天见到张员外的情况。还有罗列了其他家的地主和散户的，我们县不同的地主家，县东主要是我们今儿去的张员外家和陈庄的陈家家主，其他就是一些散户，一般都有有地面10亩20亩左右，县东南有个柳家有100亩，县南就是我们家了，还有其他的散户，不过，还有一件棘手的事情就是，表面上看田地室各家的，但是实际都是结的姻亲和远房的亲戚，相互之间都有沟通，并且很多的散户也是相互都有联系，卖给谁，卖多少其实之间都会通气的，所以，找到之间能说上话的人其实也是很关键的。今儿去见的张员外因有学问在身，所以一直都很受大家敬仰，所以今儿木掌柜带我过去。不过，正所谓不在其位不谋其政，如果能跟这几家里面朝廷有当官的人家或者家主沟通上的话那就是很能让大家相信你了。
“家主，还有件事情可能是我们之前没有考虑到的，今儿我跟那个在张员外干活的同乡聊得时候说到了”。木掌柜若有所思的说道。
“哦，什么事情”？
“我们应该都忽略行户这个，他们这么多年都游走在各家各姓之间，在不同的家里都有来联系，我们突然贸然的去跟收敛，难道他们都不会生气，如果他们都联合起来，我们又该如何自处呢”？
是啊，这个‘行户’倒是没有想起来这个事情，平时他们都是上面来收货，也就是周边的百姓，农闲的时候做的小买卖。
“那我们可以雇佣他们过来给我干嘛”？
“哎呦我的家主，这可是万万使不得的呀！所谓‘人心隔肚皮’，谁知道他们会干出什么事情，贪钱利小还是小事，如果中间换粮食了，那么对于我们来说就是灭顶之灾啊”！
“是的，家主，千万不可雇佣这些人，所谓&39;穷生奸计，富长良心’我们还是万事小心的好”！
祥子也在一边附和的说道。
“那这样的话，我们先去拜访其他家吧！到时如果真的要面对这些行户的时候，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吧”！
“好了，我今儿就说到这里吧！今天跑了一天也！明天我们再去陈家拜访吧！对了祥子，你不是说想去跑散户吗？那你明天可以叫门房或者栓子跟你一起过去找不同家吧”。
“家主，明天去拜访陈家我还想跟你一起去，我说的去拜访散户是趁着没事的时候再过去的”。祥子低着头说道，看不到这货的表情。
“哦，那行吧！你既然想去，那就明天一起去吧，对了，今儿闵先生那你是不是还要去啊”！
“好的，家主”。
说着我就出去了，祥子看我走出去，也一溜烟的跑了出去，真快啊这货跟兔子一样！
晚上吃饭的时候，母亲说到今儿我又跑了出去的事情，被我打哈哈的给糊弄了过去。看来这个跑户也是要尽快才行啊！
第二天，一早跟祥子和木掌柜坐车去了陈家，之前很早的时候就听父亲说起这个陈家过，还是挺出名的。而他们家的出名方式不是因为得名或者得利，而是因为他们家现在的家主，原来的大少爷的风流韵事。听说原来他家很早之前就是城南有名的地主，后来经过他家父辈的努力将家中的田地扩展到了后来的700亩。当时已经是我们这附近大户人家了。并且他家还非常注重孩子的教育，专门请了教书先生在家给族中的子弟教学，这位大少爷还是学习的佼佼者。很小的时候就考了童生，后面又去考了秀才。眼看再考考就能当官了，并且因为相貌英俊，家中还给说了当时我们县里县令的女子。可谓是前程似锦。但是谁能想的到，这位道貌岸然的大少爷，某日里面被周边县的青楼的人找上了门，说是他们的头牌现在有子了，是他的，他平时怕被认出，都是去邻近县里的青楼花肆里面去。后来，县令本想退婚，但是人家姑娘不愿，于是就这样，家里养着一位夫人，外面还有一个都知道的外室。并且，因要养那么多人，原本很多的地也被他当的不少，听说现在也不过400亩左右吧！
在路上，木掌柜说：“家主，您要不要拜访的时候给他拿点东西呢？礼多人不怪啊”。
说的是，于是我们到附近的县边上买了2份点心，带着点心过来了。到了以后，让门房通报了一下，等了好大一会，听到里面一阵吵闹声，过了很久，一个满身补丁的老人家和同样满身落不停的女子从里面走了出来，边走还边骂：“不解决的话，我就告到县里去，你原来的县令丈人可调走了，我不信这个还不管，我姑娘不能让您这么毁了”。说着相互搀扶的走了。
看这情况，这家又有风流账了！又等了一会，门房过来请我们过去。我带着祥子和木掌柜一起走了进去。奇怪的是，接待我们的不是家主，而是他家的大少爷？
“让各位久等了，家父今天身体不好，所以就我来招待你们，在下陈琦”。
“好的，贸然来访，也是不好意思了，在下晏宁，字广礼”。说着，打量一下这位少爷，年约17，身高有7尺。瘦脸，衣着朴素的，不过待人接物倒是有礼。
“哦，原来是广礼兄啊！早就听说大名，今日一见果然玉树临风”。这位陈琦少爷说道。
“说来惭愧，大家相离不远，却一直少有走动，之前听说大少爷已经过了童生，后面就可以去考秀才了，真的是少年英才啊”！
“不敢不敢，还要继续努力才行”。这个陈琦很谦虚的说。
“不知广礼兄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呢”？
“今儿一见陈琦兄就知道您是个利索人，那我就直说了，在下想今年的小麦下来以后，可否到时留一个给我呢”？
“哦，广礼兄还干这个”？
“我家远方有个亲戚，还欠人家一大笔粮食，但是粮食嘛！有时候拿钱也一定能买的到，所以就贸然拜访”。
“这样啊？不瞒您说，家中之事，大事还是我父做主，所以我还要禀报父亲才能给您回话”!陈琦一脸歉意的说道。
“那是自然，我们今儿就是想来问询一下，后面可以再说”。
说着，我跟祥子还有木掌柜一起告辞要走，陈琦出来相送，到门口时候，我突然想起了什么，就转身跟他说：“陈琦，明年就要考秀才了吧？准备的怎么样？”
额，他估计没有想到我会这样问道，边说到：“还在努力当中，希望会有好的结果”。
“努力是自然，这是每个童生都要做到的，就是方法不同，结果自会不一样”。
这个陈琦突然抬起头，呆愣了看了我一会，我对他笑了笑，转身上了车。
临近夏天的，天气的温度越来越高，官道两旁的白杨树被微风吹着哗哗响着。旁边的田地的小麦已经由绿油油得，格外的显眼。看着这些小麦，我真想对他们说：都到我这里来吧！啊啊啊，不会是痴心妄想吧！
这时候，快到县东的时候，看到了一排人运着货物从西走来，领头的是刘掌柜，真的好巧啊！
“刘掌柜，您好啊”！
“哎？晏灵，是你，你怎么这么个装扮啊”？
“哦，出远门了，就保险一点，今儿去运货了吗？
“是啊，对了，有阵子不见你去送布料了，最近这么忙”？
“额，最近会去的，就是家里事情比较多”！
“行，那你下次来的时候别忘提前说一下 ”。
“好的，到时您可在啊”！
“不一定”。
额，正在这时，远远的一阵马蹄声传来，邻近看着，他们少东家。
“哎，这不晏灵吗换装扮了，不敢认了呀”？这位大少看着我说道。
“是，行走方便吧！我们先走吧”！
说着，就让木掌柜驾车先走，结果，还没走几步，突然遇到了个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