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三十一米 毒辣的女人
“嘘,放轻松,来,听我说。”
女子涂满蔻丹的手轻轻把食指放在嘴边,对着陈来弟神秘一笑说:“你说你错了,让我饶了你,那你说说你到底错在哪里?趁着你的姐妹们都在,正好让她们也听听,别下次跟你一样,犯了同样的错,那多划不来呀。”
“霞姐,真的吗?如果我说了自己的错误,是不是您就能饶我不死?求求你,我保证以后再也不会犯同样的错误了,保证以后你让我往东,绝不敢往西,要是我偌再敢不听您的教诲,就让我死无葬身之地。”
陈来弟此时只想要保命,也不管嘴里说的是什么,就算现在要她舔霞姐的脚趾头,她也会照做的,只要能够或者就好。
她眼前的女人名叫魏书霞,这里的所有人都叫她霞姐,每个人都要经过她的教导和许可才能走出暗花去执行任务。
否则就只有住在这地下狭窄的房间里,没日没夜的被各种各样的“训练”折磨。
这里走出去的女人,他们根本不用担心她们不敢完成任务,因为她们既不敢背叛这里,也不敢再轻易的回到这里,一个个的都使出浑身的解数,找到那个任务目标然后尽情的享受着外面跟这里不同的奢靡生活。
而眼前这位霞姐,就是这个地方的领导人,她掌管着这里所有人的生死,令她们既害怕又佩服。
陈来弟刚才的一番话,听在有些人的耳朵里都在心中暗骂道蠢货,他难道不知道自己眼前的女人是何等的心狠手辣,居然还敢妄想要要挟她,这明摆着就是找死。
大部分人心里面都这样想,不过没人出声来提醒她,毕竟他们都不想躺在这上面受刑的是自己,只不过看见zz的手段她们也是一个个儿全部吓得不行了,要不是有要求,必须让他们看着,好多人早就已经回屋去了。
“乖,你先来说说看。至于饶了你嘛,这个我们过后再说。”看着陈来弟那期待的小眼神,魏书霞脸上温柔的笑着对她说。
她这温柔的一笑,让陈来弟以为自己已经得逞了,心中便有些暗暗的松了一口气,甚至还有一些小得意。
她心想,那些人不是告诉她说这霞姐心狠手辣,六亲不认手段残忍吗,虽然自己这次确实是犯了错,也受了这么重的伤,更被当众羞辱,但是这里的女人哪个没有像她这样子被羞辱过呢?这不过就是她们平常的训练罢了。
就算自己现在身上受了伤,这有什么,反正也是自己作错了事,但是只要能求得她绕过自己一命,这些伤有了她们的特效药,都会好慢慢好起来的。
这么一想,陈来弟的脸上便隐隐的有着一丝得意,竟然慢慢露出了一丝笑容。
“霞姐,这次确实是我做错了。我不该以报复一己之私冒着被发现的风险去杀人,我当时也真的是被猪油蒙了心肠,做错了事情,但是我保证绝不会有下一次,求你念在我是初犯,就饶了我吧。。”她边说边不断地摇晃着手上脚上的链子,企图博得魏书霞的怜悯。
听她说完以后,魏书霞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温柔似水了,一双如烟似雾的眼睛看着陈来弟问:“讲完了?”
陈来弟不知她什么意思只能点头说:“是”她心中有些忐忑,感觉有些怪异。
魏书霞微微低着头,像是思虑了许久,然后才轻轻哦了一声,接着又说:“原来你就犯了这么一个小错误呀。我还以为是很大的错误呢。就这么一两句话就讲完了,哎!我本以为你会说的更多些呢。”
“额,霞姐,我…”
“嘘,现在你说完了。那就听我来说说。”
魏书霞摇着妩媚动人的腰肢,轻轻走了几步,向四周站着的长相各色各异的女孩儿,她的一双眼睛明明是那么妩媚动人,可是却让看着她与她对视的人感觉到自己身上浑身发冷,寒毛直竖。
刚看到那些与与自己对视的人,全都经不住她气势的威压,一个个都低下了脑袋,她这才满意地收回了眼神,看向躺在哪里一脸期待的陈来弟。
对她展露出一个无与伦比的温柔的笑容之后,她看向一边手持藤条的男人,娇艳的红唇微启,语气命令的说:“将她松开。”
听到她的话,四周众人无不暗暗心惊,都是一副不敢置信的表情,这怎么可能呢,她可是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狠角色呀。
只有陈来弟此时全部身心都沉浸在自己被饶过一命的喜悦里,完全没有注意到大家奇异的眼神,她还以为自己很聪明呢。
刚被打开拴手的铁链,陈来弟便拖着浑身是伤的身躯,吃力的来到魏书霞的面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嘭嘭嘭地磕了好几个响头。
“谢谢霞姐,谢谢霞姐的再造之恩,我陈来弟没齿难忘,今后你让我朝东,我绝不敢朝西,一切都以您马首是瞻。”陈来弟一番话说的是字字诛心,铿锵有力,像是发自肺腑一样。
魏书霞用扇子止住她,将陈来弟的尖瘦的下巴抬起,“你先不要谢我,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既然你已经是暗花中的人,那你犯了错,那必定要处罚的。”
听见说有处罚,陈来弟立刻吓得的浑身发抖,脸色惨白,唇瓣抖着问:“霞姐,刚才您不是说饶我一命吗?难道说您要,您要食言吗?”
“呵呵”冷笑一声,魏书霞原本脸上的温柔妩媚早已经不见了,此时她脸上的只有残酷和冷血。
“果然是没有头脑的女人。我什么都没说,一切都是你自说自话,难不成?还是我的错。”
“你。”陈来弟瞪大眼睛看着她,就好像面前站着的根本不是人,是一个魔鬼一般。但是她还是不放弃的大声哭着磕头乞求。
可是不管陈来弟如何的扮可怜,如何的哭泣,她眼前的女子的脸上却还是一如既往神情温柔的看着她,就好像现在受苦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只动物一样。
渐渐地,陈来弟在她那不变的笑容中失去了挣扎哭求的希望,她感觉自己已经离死的距离不远了
就好像是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求得谅解,她便开始有些神智崩溃,嘴上也开始恶毒的大骂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