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凯亚成了小白鼠
这个发现让柯南和凯亚两个人惊疑不定，他们都想不通为什么出现这样的现象。
柯南来来回回地走了好几次，却并没有凯亚那样的感受，在他的眼里，这就是十五颗石头而已，没有任何的不适感，看来这种领域只对神之眼有非常强的影响。
柯南冲着凯亚“嘿嘿”一笑：“看来我试不出什么效果，还得你出马。”
凯亚连忙摆手：“我拒绝。”
刚才的感觉是他再也不想经历了，这跟刚才直接与漆黑矿石接触的时候还不太一样，那时事先有一些心理准备，而且直接接触的感觉是通过一个点传递过来的。而刚才这种感觉则完全不同，凯亚感觉自己仿佛忽然陷进了一个滞涩的空间，不仅元素力被完全隔绝了，就连身体也十分乏力，手脚几乎都不受掌控，做任何一个动作都要用很大的力气，就像掉进了沼泽里，周围都是烂泥一样。
柯南蛊惑道：“凯亚队长，现在已经不是你的个人行为了，你是代表西风骑士团的。这个东西突然出现，很可能就是针对你们西风骑士团的，多了解一点就多一分应对的把握，你确定不要继续测试一下？”
“……”
凯亚知道柯南说的有一些道理，但是那种感觉让他极其排斥。
“我觉得你是在故意整我。”
刚才凯亚仿佛见鬼一样的表情，这种表情在他的脸上很难见到，让人感到恐惧时还有些滑稽。
“怎么会呢？”柯南强行压下有些上扬的嘴角，露出十分真诚的表情，“我们现在都被困在这里，遇到危险还得靠你呢。”
“你说的有道理。”凯亚忽然提议说，“我们现在还在危险当中，如果我无法行动时你遇到危险了怎么办，不如把这些石头带回骑士团，在安全的情况下再研究。”
柯南一摊手：“我是无所谓，只是铭记之谷中不知道有多少这样的石头，如果不提前掌握它的特性，接下来的行动你打算怎么应对？到时候危险的是你和你的手下。”
凯亚憋了半天，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说服我了，来！”
说完闭着眼睛视死如归地向那些石头走去。
柯南提醒道：“如果觉得情况不对，就告诉我。”
凯亚点头，脚步缓缓地接近着。
柯南也很紧张，他看着凯亚慢慢接近了刚才后退的地点，紧握的手心已经开始冒汗了。他就在那些石头旁边，一旦发现凯亚有异常，就会立刻将那些石头踢远。
到了差不多两米的距离，凯亚的身体明显一滞，然后动作变得比刚才迟缓了一些，不过他没停，又继续向前迈了两步。
这时凯亚已经站在柯南面前了，他睁开眼，与柯南面对面。
柯南问：“现在有什么感觉？”
凯亚活动了一下全身，除了动作有些迟缓，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
柯南担心时间长了会对凯亚造成伤害，打算把那些石头挪走。
凯亚站在原地不动，见到柯南的举动，说：“等等，一块一块慢慢拿。”
柯南明白了凯亚的意思，他拿起一颗石头，把它拿开十几米的距离，看着凯亚。
凯亚摇头：“没有变化。”
柯南又拿了一颗，凯亚仍然摇头。
直到柯南拿走了四颗，原来那些石头只剩下十一颗的时候，凯亚的表情变了。
柯南忙问：“怎么样？”
凯亚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你再拿回来一颗，慢点走。”
柯南依言把一颗石头拿回来，当他走向凯亚时，距离那堆石头不到一米的时候。
凯亚又说：“停，退后！”
柯南也不多问，向后退了一步。
凯亚没说什么，示意柯南继续，然后任由柯南将这些石头一颗一颗的拿走，直到最后只剩下一颗。
凯亚忽然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只觉得全身无力，四肢酸软，像是运动过度的样子，他能在影响下撑这么长时间也是拼尽全力了。
柯南把十五颗石头都拿远，也坐到了凯亚身边，问：“怎么样？”
“休息一下就没事了。”凯亚无所谓地说，“不过这个东西还真邪门。”
“有什么感觉？”
凯亚想了想，说：“嗯，我想了一下，刚才的感觉差不多可以分成四个阶段。首先，当有十二块以上的这种石头放在一起，就会产生一个差不多两米的范围，在这个范围里元素力会被隔绝，人也会变得虚弱，我根据自身的感觉推测各方面的能力差不多只有原来一半的水平。不过，仅限于这个小范围，超过两米的范围，就没有任何影响，完全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柯南吃惊地确认：“你是说完全感觉不到，元素力也没有影响？”
凯亚点头：“超过这个范围，那些石头没有任何作用，通过元素力感知不到它们的存在。”他指着谷的深处说，“我现在能感觉到在那里，有影响元素力的能量存在，但是眼前这十几块我却感应不到。”
柯南相信凯亚的感觉，不过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原因，只能问：“然后呢？”
凯亚说：“当石头少于十二颗的时候，那个隔绝元素力的领域就消失了，虽然还是有很大的影响，不过已经能感觉到一些元素力的存在，身体还是受到很大的影响，只是这方面很难量化，现在也没必要追究这些细节。”
柯南同意凯亚的说法，只要能大概掌握这个矿石的特性，对接下来的解救行动有帮助就足够了。
凯亚说：“可能是这两堆石头的距离还是太近，当眼前的石头逐渐减少时，我并没有感觉到对元素力的影响变小，直到剩三颗的时候，这种影响力才突然小了很多，而且不是逐渐变小的，是突然一下子小了。”
柯南说：“那时远处已经有了十二块石头，形成了小范围的屏蔽领域。也就是说，你那时受到只是眼前那三块的影响。”
“嗯，应该是这样。不过在最后，只剩下一块的时候，这种影响又消失了？跟最开始站在两米外一样，感觉不到它们的存在。”
对于这种情况，柯南在凯亚说第一阶段的感受时，已经隐隐有了一些猜测。
柯南说：“嗯，这么说来，那本笔记就说得通了。”
凯亚点头：“当只有一块矿石独立存在时，对周围的环境没有影响，必须直接接触。只有两块以上的时候才会彼此反应对周围的环境产生一种能量。”
柯南忽然想到个问题：“刚才我把第十二颗石头拿回来时，你让我后退是因为什么？”
凯亚说：“那时你拿着石头走近时，在不到一米的时候，那个领域又出现了。所以我推测这些石头彼此之间一米以内的范围就可以认为是放在一起了。而它们放在一起与分开放的时候，所产生的效应是不一样的。”
“原来是这样。”柯南仔细分析着凯亚所说的刚才这四个阶段的感受。
凯亚这时拍拍屁股站了起来，舒展了一下筋骨，伸手在指尖凝结了一颗小冰晶。
“能随意使用元素力的感觉真棒。好了，现在了解的也差不多了，我们该想办法离开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