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被放弃
苩苓指导阿恩斯前往种植师认证机构,当场进行大师认证。
惊动了整个种植师的圈子。
他们一致认为大师会在苩家与布奇家出现,没想到半路杀出个黑马。
曾经风光一时,后来沉寂,现在又带着满身荣耀强势出场。
王星皇宫。
卡罗拉面对他日渐衰老的父,与年轻貌美的继任虫后。
无甚血色的唇角上扬。
冷灰的眸子一阵嘲弄:“所以,因为我曾经救过葛家双子,你们就认定这次的事都是我做的?”
“吾皇陛下,我是雄父仅剩的孩子了,你真的相信雄虫绯红也不愿意相信你的亲儿子吗?”
高高在上的虫皇,一头与卡罗拉相似铂金的头发已经染上银白。
尽管肌肤光滑,目光中的沧桑疲惫透露出他年纪已然不小。
看着自己最爱的虫后留下的唯一,与他父子疏离,心痛难言。
“可你的嫌疑最大,如何解释?”
卡罗拉嗤笑:“那证据呢?没有证据我不认,况且你们为了打击我而去管控赫洛兹家族,有用吗?”
“对温诺的兴趣只是同病相怜。”
“那个时候,要不是他搞出来的乱子,我可能早就被抓住折磨死了吧。
既然这样我还说当年的事全是你身边虫策划的呢。
你要论我罪,也要论他罪!”
虫后绯红被他那锐利与仇恨的目光吓得后退一步,半身躲在虫皇身后。
“陛下~”
虫皇伸手挡在他的身前,语气沉重:“卡罗拉,他是你的雄父。
不得放肆!”
“哈。”卡罗拉不屑:“我的雄父早就死啦,他算哪门子的父?”
“尊敬的吾皇陛下,你还有什么事说?如果不定我罪,请恕我先行告退,祝您永安。”
散漫地行着礼。
卡罗拉朝殿外走去,期间虫皇不曾叫他停下,绯红眼中恼怒不已。
该死的斯曼,死了还要和他作对。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肚子疼误了见陛下的时机,让陛下先见了斯曼。
如今他的孩儿们早就有太子之位,哪有卡罗拉这只疯子来膈应自己。
等着吧,这次绝对要把他彻底赶出虫族的核心圈子。
永远回不来!
卡罗拉把虫皇、虫后往后一摞,不管他们什么想法,自己走得潇洒。
出了大殿,等待已久的亲卫上前禀告:“殿下,赫洛兹家族有动静,详情请听……”
卡罗拉笑得意味不明:“温诺带回来的小雄虫,是个有秘密的。”
“单靠天赋,听起来就像是传奇。”
既然如此,他就送个大礼吧。
……
近来虫网大新闻。
聚会虫化的幕后黑手找到了,是赫伯特雄子的小情虫——葛悠。
也是之前一直纠缠温诺阁下的雄虫葛兰的弟弟。
初步判断,葛悠的操作,是来自哥哥被温诺拒绝还有自己恋慕的阿恩斯殿下选择温诺的一场报复。
想要以此把温诺拖入泥潭,连带着赫洛兹家族惹上无妄之灾。
查清楚始作俑者后,第一时间对赫洛兹家族的管控解除。
温年终于能够回家了。
他抱着自己的雌君:“嘤嘤嘤,嘉嘉,我好想你~”
经历短暂的离别,他觉得自己对雌君的爱意更深了呢。
恰巧此时阿恩斯抱着一盆鬼雾兰出来,似仙似鬼的兰花同时携带着神圣与邪性的气质,很是抓眼。
温年主动从嘉兰的怀里出来,没看到雌君暗下去的眸光。
兴致勃勃地询问:“这就是传说中能找到幽灵星系的指引之花吗?”
星际中有各式各样不同的种族,正常时候种族之间互不打扰。
因为只有自己的星系,才是最适合种族成员生存和发展的环境,别的星系要是去旅游还没问题。
若要居住却万万不行。
除非能花大价钱和大资源进行改造,因此他们很少主动侵略外族。
前提是外族不在自家门口,不主动侵略不代表会放任威胁存留。
“你认识?”
阿恩斯放在桌上,让温年更好欣赏,袅袅婷婷的半透明白色,像极了轻盈的衣裙,每一次摆动。
宛如勾引虫一同探寻未知。
一不小心意识就会被拉入神秘,浑浑噩噩的似被抽取了灵魂。
“咚!”
额头一痛,温年收回了意识。
“不要注视ta太久,作为珍稀级别的物种存在,ta们有太多秘密都还没有解答,你要出了事。
暂时找不到救你的办法。”
嘉兰上前把不老实的雄主禁锢在自己的怀里,并对阿恩斯表示感谢。
看着被雌虫强行抱走的温年。
阿恩斯作了一个祈祷的手势:“祝你还有力气从床上下来。”
“什么下来?”
温诺没想到自家的小雄虫这么厉害 成长至今,都能为他们发声。
申请上面对家族的处理结果,而不是一拖再拖,正好这时葛悠的暴露,赫洛兹家族很快得到了自由。
只是有一个问题。
事情太过于顺利反而不真实。
他现在就在加急调查所有的事情经过,还有葛家双子的具体情况。
聚会那天,明明是葛悠提醒了他们,而且真正的黑手应该是赫伯特与其身后的势力才对。
把安全放在别虫手中令他不安。
“不要皱眉,会变丑。”
温诺下意识地抓住阿恩斯点上他眉心的手指,露出笑容。
“雄主已经完成工作了?”
“嗯呐~”
阿恩斯发现自己吃那么多营养又好吃的食物,还是追不上温诺的身高。
放弃这一点后,躺平真快乐。
他用手环住温诺的腰身,呼吸间全是荷花的淡淡清香。
“温诺,你的机械智能远超于我,帮我补补课?”
其实宾教授教导的知识,足够阿恩斯探索,这不是想和温诺有更多相处嘛,无论是爱好还是生活。
与伴侣的朝朝暮暮,心有灵犀,才是世间美好。
温诺用下巴蹭了蹭他的发丝,摩挲着阿恩斯滑嫩的手背。
“好啊,我手把手的教你。”
审讯室。
“哗啦!”
一盆水毫不留情地泼洒在雌虫身上,浸透肉身勾勒出漂亮的曲线。
“罪雌葛悠,还不快点交代究竟是谁指使你给虫民下药。
导致受害者虫化的?”
葛悠干裂的嘴唇有了水源滋润,不顾水是否干净。
他饥渴地舔舐着。
对审讯官的话充耳不闻,那审讯他的雌虫冷笑,用手在开关上一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