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自食其果
张业闻言，脸上掠过一丝诧异，虽然想过马牧可能也是同性恋，但始终没有确认，随即是柔和的笑容，他轻轻搅动着咖啡，陷入了沉思。马牧对自己既不过分亲近，也不刻意疏远，保持一种让张业感到舒适的距离。每一次相处，马牧都努力展示自己最好的一面，同时也细心聆听张业的每一个想法和需求，希望能更深入地了解他。每当夜深人静，张业也会不自觉地想起马牧，心中那份原本模糊的好感逐渐变得清晰，甚至开始期待马牧的陪伴。但是对于马牧突然的表白，张业还是有些害羞。
“马牧，我很感激你的坦诚，也很珍惜我们之间的友谊。但关于感情的事，我还需要时间来思考和理解自己的感受。”
马牧虽然没有得到期待中的答复，但他看到了希望的微光，说道：“没问题，张业，我理解。我愿意等，等到你准备好为止。我明白你对我们这样同性恋式感情的慎重，这也是我欣赏你的一部分。”
张业看向马牧，眼里闪烁着复杂的情绪：“马牧，其实我也在反思。可能是因为过去的经历，让我对同性式的感情有了太多的防备。但你所做的，我都记在了心里，你的耐心和理解，让我感到很温暖，也很安心。”
马牧轻轻地笑了，伸出手，温柔拍了拍张业的肩膀：“不用急，我们可以慢慢来。重要的是，让我们彼此更加了解。我会等你，直到你准备好。”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马牧和张业的关系日渐深厚。张业的心渐渐打开了，他开始主动分享自己的喜怒哀乐。
几周时间转瞬即逝，伍六依旧沉浸在自己编织的财富美梦中，浑然不知相关部门已悄无声息地布下了天罗地网。在一次看似平常的商务晚宴上，伍六接到了一通来自匿名人士的电话，电话那头的声音冷酷而直接：“伍先生，有些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好自为之。”
伍六顿时如坐针毡，他环顾四周，试图寻找那双看不见的眼睛，却只看到宾客们谈笑风生，无人留意到他的异样。
随着第一缕阳光穿透云层，商业犯罪的特别调查小组已经在伍六公司的大楼外集结完毕。组长李明辉简短地做了最后的部署：“记住，我们的目标是精准、高效地收集所有相关证据，确保程序的合法性，不能给对方留下任何反驳的空间。”组员们点头，眼神坚定。
突袭行动在一声简短的“行动”命令下迅速展开。李明辉带领一组人直奔伍六的顶层办公室。门被礼貌但坚决地敲响，当伍六的私人助理一脸愕然地打开门时，李明辉出示了搜查令：“我们是调查局的，现在需要对这里进行例行检查，请您配合。”
办公室内，伍六正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城市初醒的景象，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笑容瞬间凝固。李明辉直入主题：“伍总，我们接到了关于您公司涉及财务不透明、窃取商业机密，现在需要查看您的电脑和相关文件。”
伍六故作镇定，试图拖延时间：“这一定是误会，我们公司一向遵守法律法规，我可以叫我的律师过来吗？”
李明辉不动声色：“当然可以，但在律师到达之前，我们的工作仍将继续。请您不要触碰任何办公设备，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调查小组成员迅速而专业地操作着，他们利用最新的数据恢复技术，从伍六的电脑硬盘中恢复了大量被删除的邮件和文档，这些资料清晰记录了伍六与空壳公司进行资金往来。同时，又从包里拿出一份文件，里面清晰的记载了伍六窃取过程中的所有细节。
面对铁证，伍六的神色由震惊转为绝望，他试图辩解：“这些……这些都是为了公司的运营，市场的竞争太激烈了，我也是迫不得已。”李明辉打断了他的话：“市场竞争激烈不是违法的理由，每一个企业都应该在法律框架内公平竞争。现在，请您跟我们回署里协助进一步调查。”
在回程的车上，伍六沉默不语，内心翻江倒海。因为李杰提供的证据，伍六因盗窃商业机密，非法获取巨额财富的罪名坐实。被判了刑。
程胜倒是狡猾的更多，被调查的时候只说不知情，而且在账户往来方面做的更巧妙，仅仅交了一些罚款，这对程胜来说无伤大雅，他不在意在这些，一直以来，都觉得自己想赚钱很容易，只需三条：无下限、控风险、能脱身。而真正让他念念不忘、朝思暮想的是苏韵。
在一个灯光迷离的夜晚，程胜倚在自己办公室的皮椅上，眼神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他用新办的号码，拨通了苏韵的电话，声音中带着一股令人不适的自信：“苏韵，小宝贝儿，你最近好吗？我可是日夜都想着你呢。”
苏韵接起电话，听出来是程胜，怒说道：“程胜，请你自重，我们之间早已没有任何关系。”
程胜轻笑一声，言语间满是轻蔑：“哎呀，苏韵，你还是这么冷艳动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回到我身边。”
“程胜，我警告你，”苏韵的语调虽然柔和，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决，“如果你继续这样骚扰我，我会采取法律手段保护自己。请记住，尊重是人与人交往的基础。”
程胜似乎并不在意苏韵的警告，他继续以一种近乎无赖的口吻说：“宝贝，别这么认真嘛，我这么做都是因为太爱你了。没有你，这些钱又有什么意义呢？”
苏韵深深吸了一口气，她的声音中既有无奈也有坚定：“程胜，你的爱只是一种扭曲的占有欲。真正的爱情，是建立在相互尊重和平等之上的。我劝你还是把时间花在自我反省上，而不是纠缠一个根本接触不到的人。”
说完，苏韵果断地挂断了电话，留下程胜一人在电话那端，脸上得意的笑容逐渐凝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名状的挫败感。他开始意识到，无论他如何尝试用金钱和权势去征服，苏韵那美丽而独立的身体，永远无法属于自己。
一天，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古朴的咖啡馆外洒下斑驳光影，苏韵正坐在窗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笔尖在画纸上轻盈跳跃。这时，一大束名贵鲜花出现在眼前，程胜不合时宜地在身旁。
“苏韵，好久不见，这花喜欢吗，特意为你而挑选，只要是你喜欢的！我都可以给你！”程胜的话语中带着不容拒绝的霸道，全然不顾周围顾客投来的不满目光。
苏韵又尴尬又愤怒，搜了一下站起来，“你在说什么！快给我走！”
程胜却直接坐到了对面，“连生气都那么美，我喜欢……”
“你不走我走！”苏韵提起包就要离开，程胜一把抓住苏韵的手腕。
正当气氛变得尖锐且紧张时，李杰推门而入。他的眼神锐利，似乎早已预知了这场不愉快的相遇。李杰缓步走到苏韵身旁，把苏韵的手轻柔的拉回来。
轻声询问：“你还好吗？”他的声音温和而充满关怀，让苏韵紧绷的情绪稍稍放松。
苏韵感激地点点头，低声回答：“我没事，李杰。”
李杰转头望向程胜，语气中带着一丝冷意：“程先生，如果我没记错，苏韵已经多次拒绝了你。何苦一再打扰呢？”
程胜轻蔑一笑：“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情用得着你在狗叫！”
李杰淡然一笑：“我或许不懂你的处事方式，但我懂得尊重和爱。而你，显然缺乏这两样最基本的东西。”
随后，李杰轻拍苏韵的手背以示安慰，然后对程胜说：“今天就算了，但请记住，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底线。越过它，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就你个小屁孩。”程胜说后哈哈哈大笑。
李杰用犀利的眼神瞪了他一眼，拉着苏韵离开。
“怪不得不接受我，原来是有了小狼狗伺候啊……哈哈哈……”
李杰带着苏韵，在一家安静的茶馆里，他轻声告诉她：“韵姐，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放心好了，已经做好了准备，确保程胜不会再有机会打扰到你。”
苏韵望着李杰，眼眸中闪烁着感动的光芒：“李杰，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你总是这样，默默地守护在我身边。”
李杰微笑着摇摇头：“韵姐，不需要感谢，这是我愿意做的。无论何时，你都不是一个人。”
苏韵想起了以前和李杰的缠绵，红了脸，身体有了些躁动。紧紧的握着李杰的手，笑而不语的望着他。
“韵姐，最近怎么没有见你去公司了”
“自从上次你从公司安保组离开后，就和小可天天泡在实验室里研究，我去了几次都没有见到你……”苏韵说后，脸更红了。
李杰握了握苏韵的手，似乎是传达某种暗示。“韵姐，以后想见我，我随时都有空。”
“好，那小可不生气嘛？”
“她现在全部的心思都在研究上，哪有心思顾及我。”
“你俩怎么了？”
“现在我们似乎不像是恋人，更像是战友，一起攻克梦境预测的控制技术……我们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像恋人一样生活了。”
“战友？好吧，小可她就是那个样子，和她父亲一样，做起研究来，就把什么都忘了”
“没有关系，我也想早日熟练的掌握自己的能力，这样就可以更好的保护你……”
苏韵听后感动的流下了眼泪。一双多情的眼睛望着李杰。
这次，他们的对话似乎是重新连接了两颗曾经错过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