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吃晦气药

    某晚、小凤带小青去石排夜场，小青在玩骰子喝酒，小凤和女孩在到处走着玩，小凤到酒台来说，仅仅坐着玩骰子享受不够畅快，她怂恿小青尝试一些摇头丸，加入到舞台上的狂欢之中。小青不吃，小凤叫一起去舞台上跳舞，小青不会跳，不去。

    小凤要小青一起出去买棒棒糖，进入夜场小凤说不吃摇头丸不好玩，让小青吃一点去上面跳舞。

    在无聊与好奇的驱使下，将闻着比感冒药难闻，更苦更难吃、闻着都让人反呕的摇头丸吃下半颗。小青最终也屈服于诱惑，不如说小凤的期望她吃的行为，当见过世面的人可能会觉得她让你去干嘛就干嘛吗？不过没见过世面的人可能更能理解在环境里，不由自主，或思维不那么清醒。

    尝试了一点之后不断咬牙齿，小青的牙齿断了半颗，然而，当她们结束狂欢回住处小商店后，小凤在摆货架边照镜子，阿英说像个鬼一样的直言不讳，让小青对自己的形象感到震惊，小青也走到镜子边，镜中的她显得如此疲惫不堪，头发因摇头而散乱，脸上因汗水而显得污秽。尽管平日里她的精神状态或许不算饱满，但至少她的面容是清新的。摇头丸的副作用让她看起来仿佛长时间未眠，眼周甚至开始出现黑眼圈的迹象。可能是还没完全清醒，看着脸部皮肤都有点松弛了，这次经历让小青下定决心，从此远离这类药物。

    楼上住着的两个女子，其中一个阿兰82年出生的女子，她与人为伍，却总是独自外出夜场寻欢。小凤赞叹阿兰的大胆，一个人敢于涉足夜场的勇气，这说明小凤当时还未见过世面，那时她已年过二十二，正当别人大学毕业步入职场之际。

    小凤的心态总是倾向于压制他人，因为在那个圈子中，许多人都有着类似的性格，要么是压制他人，要么是拖累他人，所以她们成为了那个圈子歪教混子的目标，她们缺乏独立自主的能力，只能依靠群体生存。

    小凤的这番话是故意说给小青听的，因为小青天性独立，她们害怕小青会独自外出，结识新朋友。于是，她们用言语上的压制和变相的催眠，让小青逐渐丧失了独立的本能。她们对小青的一举一动都充满了好奇，几乎到了连小青吃了什么饭，有多少钱，与人聊了什么，去哪里都要过问的地步，这种过度关心让小青感到极不自在。

    然而，她们自己却对此毫无察觉，这是她们生活的常态，【她们的言辞常常不经思考，随意泛滥】。不久后，房东老板的二女儿回到了老家结婚，而他的三女儿则从家乡到小店来接替了她的位置，继续照看店铺。

    在这个小商店中，有的人沉默寡言，有的人则稍显健谈。而那个房东的小女儿被称为小不点的少女，无论什么话题都能聊得火热，尽管她还未及成年。除了小青和与阿兰同住的那位偏好沉默的女子外，这里的每个人都乐于与小不点交谈。她们将自己的私事毫无保留地与小不点分享，每个人对彼此的生活细节了如指掌，而这些故事就在她们之间传来传去。她们对小青也毫不避讳，小凤她们有时聊天小不点怕小青听到什么，小凤就用手指一下脑子，知道小青不会在人前多言，似乎也知道到小青对别人的私事不感兴趣，容易忘记细节。但她们可能并不知道小青被扫描了脑控的事实，不知唐建华等人是如何对她们进行误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