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得瓜
陈凡拎着一箩筐,大气的买了老伯的所有黄瓜,啃着黄瓜津津有味嚼了两口。
“啧~感觉有些怪味,这特么不能是农家肥吧?呸呸呸~!”
刚吃下的黄瓜被陈凡无所谓的吐在了大街之上,在外人看来这陈凡也是极不讲文明。
三两步行走之间陈凡在城西头也是找到了那卖菜老伯说的那间铺子,
刚刚这里他有路过若是他走路多注意一下的话或许就不用那么大费周章。
不过陈凡想想还真有些必要,也正因为自己前往了原本集市那里她才从小女孩手中获得了买酒的重要道具。
‘钱。’
捧着从小女孩手里骗来的钱袋子,陈凡也不害臊,大摇大摆走进了这间酒肆之中。
“给大爷上酒来,最好的那种!”
陈凡吆喝了一声,顿时有着一小厮打扮的人来到了陈凡身旁奉承起来:
“唉~来喽!这位爷,需要点什么,小店里招牌酒水都是纯粮酿造‘高粱熟’‘烧刀子’均有现货,客官你看需要哪种?”
小厮询问,陈凡不顾及其他,大手一挥间将钱袋砸在了酒肆的桌上。
“别磨磨唧唧,自然给我上最好的酒,‘百日酿’呢?’若是有比‘百日酿’更好的酒也尽管拿出来,大爷不差钱,就想喝口好酒!”
陈凡开口时便带了些地痞腔调,小厮看到陈凡桌上钱袋也是愣了愣,这边也是从陈凡边上默默退下。
随着小厮褪下,很快一穿着锦缎携佩宝玉的赘肉掌柜便来到了陈凡身边。
“这位客官,本店好酒自然是有的,毕竟百年招牌,不过今日供给的酒水已经卖光了,目前正在调货客官倒不如明日”
掌柜来到陈凡身边搓了搓手,有些难为向陈凡解释起来。
“什么?卖光了?”
陈凡闻言顿时不悦,他可还指望以好酒压一压叶凡嚣张气焰,现在你告诉我卖光了?
陈凡有些不能接受,那掌柜也是搓了搓手,看陈凡样子就像是不太好惹的主,索性开口告知道:
“若是按照往日这个时间倒是有剩,不过今天我店里来了个特别的人,客官我跟你讲你别跟别人说奥。”
那掌柜趴陈凡耳畔有些神秘兮兮开口,一句话也是勾起陈凡好奇心便询问道:
“哦?是何人?”
“仙人~”
掌柜小声bb生怕旁人能听见,而这两个字更是给陈凡整的有些疑惑了。
仙人,据他所知岐国境内金丹仙人应该是绝迹了的,总不能正巧让他陈凡碰上一个,正巧把他想买的酒买空了吧?
“何以见得?”
“咱跟你说啊,那人不久前来打酒,说是要打满一整个酒葫芦,我本以为以那葫芦度量装个二十几两酒就顶天了,但就巴掌大小的一葫芦硬生生灌走了我十多坛的百日酿还未将那葫芦灌满,后来我又上了两坛千日酿同样如此,你说,什么葫芦能装那么多的酒哇,可不就是仙人手段吗,既然仙人看上的酒水咱还能跟人抢着喝吗?”
“呃掌柜的所言也并无道理”
陈凡扯了扯嘴角,这般手段他可不认为就是哪位仙人高深妙法,反倒是感觉像是某位地痞的流氓手段,几乎不经多少猜测陈凡便已能锁定犯人为何?
齐静春为人谦谦君子,买酒的话也定会给后来人留上一些,直接扫空应该不是它的性格,
除此之外能被陈凡列入怀疑名单的便只剩下了一人。
‘叶黑子,还真有你的!’
陈凡咬牙切齿,又看了看着酒肆之中唯剩下的两种酒无奈道:
“这两种各给我打一个小酒壶吧,既然有仙人在我之前那我就择日再来吧。”
陈凡撂下两个铜板那掌柜眼尖收起银子连忙为陈凡打酒去了。
半晌陈凡接过两只巴掌大小的酒葫芦出了酒肆。
倒不是说陈凡放弃了,他也是知道那掌柜家的酒定然有所剩余,
只是既然叶凡打了‘千日酿’他若也打一样的酒不就间接证明了他陈凡输了叶凡一头?
既然如此,他陈凡出了酒肆便是要打算翻遍岐国都城找来比‘千日酿’更好的酒来!
“客官,客官,你的黄瓜!”
沿途有小厮追出,将陈凡落在店里的黄瓜给送了出来。
对此陈凡倒极其洒脱,无所谓道:
“没关系,送予你们了,让掌柜的留着炒两个菜也是不错。”
“呵呵,客官,本店还没有黄瓜酿酒这项业务,您就收着,卖掉之后欢迎再来光顾啊。”
那小厮还是将那筐黄瓜塞回了陈凡手中,陈凡眼皮跳了跳,再看向那店小厮对方已经是回到了店中。
“你他娘真当我是卖菜的啊!”
陈凡有些不悦开口,再看了看箩筐中十好几根黄瓜终是没舍得扔了,索性背在肩膀漫无目的寻了一圈城中其余酒肆。
岐都是个大地方,酒肆什么的还是有些多的,陈凡不久之后随意路过了一家,打了酒肆中最好的酒水,不说‘千日酿’,比起百日酿都是差了些意思。
紧接着第二家,第三家
接连数十家,陈凡一一进入打酒,有名的好酒皆是同‘千日酿’一样卖的所剩无几,那些市井中的寡淡酒水倒是富裕充足。
“叶凡,你他妈是酒桶吗?”
陈凡禁不住咬碎一口银牙,喉咙感觉干渴不禁猛灌了一口从濮阳酒肆打来的廉价‘烧刀子’,没有多少醇香不说,寡淡的就跟白水一样。
可能是踏入修行的关系,一些烈酒入喉在陈凡感觉中没了那种火辣感觉,将‘烧刀子’的酒壶随意丢弃,又痛饮了一口‘高粱熟’则是有着醋溜一般的味道,比烧刀子强些,但不多。
陈凡苦丧个脸,眼看天色渐渐西沉,他的手中仅剩下了喝剩半壶的‘高粱熟’。
“呜呜呜~!叶凡,你欺人太甚!”
黄昏之下,落寞的背篓人显得楚楚可怜,陈捏紧拳头不禁从背篓中拿出了一根黄瓜狠狠啃了下去。
“妈妈,那个伯伯好可怜,我们帮帮他吧!”
小女孩拽了拽母亲的衣襟,纯良心中对于陈凡的凄惨有着幻想。
黄昏映衬下佝偻行走的卖菜翁靠着卖蔬菜度日,但他一个老伯又哪懂做什么生意?
一天下来一根黄瓜也没卖出去,他下意识想到了自己家中已经病入膏肓好几天没吃饭的老伴,婆娑的眼珠不禁流下一滴清泪。
“伯伯伯伯,你背篓里的菜怎么卖的哇,我全要了。”
稚童声音传入陈凡耳中,他还记得白天时候只是被人叫叔叔,是不是接连的打击让他苍老许多,他才不满双十年华,竟已有人叫他伯伯了。
“我他娘不是卖菜的,你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