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为何之前没发现
“这事儿啊，得从两面看，”李大嘴故作高深地一哼，“一方面，被骂多了，知名度也就上去了。四喜丸子里的杨茜茜，天生招人喜欢，那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儿，任谁看了都心里头一暖；而齐溪嘛，那可是个冰山美人，五官精致得像是雕刻出来的一般，可就是太高冷，让人不敢靠近，不过这会儿要是被瓦子一通狠批，说不定反而让人觉得她真实可爱呢。”
“但另一方面，四喜丸子被骂多了，难免会给人留下不好的印象，尤其是齐溪那冷艳美人儿的形象，万一被扣上个‘装’的帽子，那可就不太妙了。”李大嘴咂了咂嘴，似乎对这种两难的局面也感到头疼。
“总之，赵刚这步棋走得巧妙，至于结果如何，咱们就拭目以待吧。”小张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地望着直播间里热闹非凡的场景。
“这步棋可走得小心些，要知道，要想让那些破标签对艺人没影响，选个对的吵架对象最要紧。”赵刚一边整理着资料，一边自言自语，“别找个道德模范，那家伙在大众心里头就是圣人，他要是开骂，艺人那就等于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轻轻敲打着桌面，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但反过来，找个本身就一身腥的，那效果就不一样了。就像那个瓦子，成天在直播间搞些擦边球，看似风光无限，其实嘛，观众们对他的道德观，哼，不提也罢。”
赵刚眼中闪过一丝精明，“别看他的直播间人气旺，铁杆粉丝？哈，我看不见得。他那些粉丝，估计也是冲着看笑话去的，就像那个阿giao，红是红了，可谁真把他当回事？”
他微微摇头，继续说道：“瓦子就是我要的那盘菜，他骂人的话，谁会信？他那嘴，一开合，别人只会想笑，不会想哭。我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把负面效应降到最低，让艺人的形象稳如老狗。”说着，赵刚的眼神不禁飘向了窗外，仿佛看到了艺人光鲜亮丽的未来。
另一边，瓦子已经按捺不住，开始在粉丝的起哄下搞起了创团101的reaction直播。这剪辑过的节目，跟赵刚之前在经纪人那里瞥见的场景简直天差地别。瞧那开场动画，花儿朵朵，寓意深长，仿佛预示着舞台上的女孩们都将绽放出属于自己的花朵。
这时，镜头特写一转，舞台地面led屏幕上花开正艳，赵刚不由得多看了几眼，心想：这些女孩，一个个眼眸闪亮、唇瓣娇嫩，身姿曼妙，的确是走上花路的料。只是，这花路背后，又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艰辛呢？
镜头缓缓升起，舞台上闪现出一群充满活力的女孩。徐佳怡，十八岁，眼中闪烁着自信，嘴角挂着迷人的微笑，声音清脆地向观众介绍：“我是徐佳怡，十八岁，带着梦想，勇往直前。在这个创团101的舞台上，我将给我的成年献上最棒的礼物。”
镜头一转，又一名女孩进入画面，她也不甘示弱地展示着自己。接着，一个接一个的女孩们你方唱罢我登场，纷纷谈论着自己的梦想。
评委瓦子这边，却是对她们的容貌评头论足，言语间带着点调皮。“这姑娘皮肤白皙得能反光呢。”他戏谑地说，“那位发际线有点调皮哦，得小心点。”他又指向另一个女孩，“这脸型，有点意思。”
当看到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时，他忍不住赞道：“这双眸子，水灵灵的，像是会说话。”
直播间里，观众们的弹幕瞬间爆炸，讨论得不亦乐乎。
【瓦子眼光独到，不得不服】、
【第六个女孩明明美如画好吗】、
【楼上的是不是眼神有问题，那腿多匀称】、
【年轻人，你还是太年轻，不懂欣赏美】。
节目如火如荼地进行着，很快便进入了选座的环节。瓦子和直播间的观众们情绪高涨，仿佛已经迫不及待要看这场好戏如何继续上演。
开场时，女练习生们清一色的统一制服，模样大同小异，摄像机大多只捕捉到她们肩膀以上的部位，仿佛一场只能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视觉盛宴。有几个调皮的女孩子，趁着镜头不注意，偷偷做了个鬼脸，让人忍俊不禁。
到了选座环节，女团们像是变魔术般，纷纷展示起各自的特色造型，摄像机也乐得给她们全身特写，让瓦子和直播间的观众大饱眼福。
这时，瓦子的话匣子也像是被打开，喋喋不休地评论起来。
“喲，这队是来搞笑的吗？就一个长得能看。”
“这队不错，颜值全体在线，养眼得很。”
“她那张脸，怎么好意思坐前面的？还是下去凉快会儿吧。”
“这个妹子话真多，是不是后台硬啊，镜头老给她。”
“温蕴仪啊，华晴影视的？这跨界玩得挺大，模样儿是真不错，就是不知道实力怎么样。”
“四喜丸子？这名字取得真有趣，星堂文化，总觉得在哪听过。”瓦子边说边笑，这一百多个女孩子，每一个都是话题满满，让人点评得不亦乐乎。
此时，镜头特写温蕴仪，她眼波流转，唇瓣微微上扬，耳朵上的小钻石耳环闪烁着诱人的光芒，胸脯随着轻笑声微微颤动，让人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而四喜丸子，一头乌黑的长发随风轻舞，大腿线条优美，走起路来腰肢款摆，仿佛每个动作都在诉说着诱惑。
节目介绍声刚落，屏幕上便映出了星堂文化的女子组合“四喜丸子”。
瓦子愣了愣，心里暗自琢磨：“星堂文化？不是吧，那个赵刚带的小破公司也能上这种大节目？”正想着，屏幕上的四道身影却让他瞬间哑口无言。
“哎呦，这不是我们平台那几位小花旦吗？怎么摇身一变成了明星？”
他不禁脱口而出。弹幕瞬间炸锅，满屏的评论刷得飞快。
【逗鱼啥时候有过这等颜值担当？】
【杨茜茜美得不像话，我以前是不是瞎了眼？】
【齐溪那双腿，简直了，我宣布从此沦为她的腿奴！】
【杨茜茜好看是好看，可齐溪那冷艳的气质，我也就看一眼，心就被勾走了。】
瓦子看着这些评论，心里直冒火。他心仪已久的齐溪，那双美腿在舞台上更是吸睛，而杨茜茜的美貌也是让他惊讶不已，那精致的五官，白皙的肌肤。
特别是她那微微一笑，露出的小酒窝，简直让人心跳加速。
“这两人，当初在平台上怎么就没看出这等姿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