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这话怎么说
linda望着他离去的身影，心中竟生出一丝不舍。
直到赵刚的关门声响起，她紧盯着那扇闭合的门，脑海中赵刚的话犹如回音般不断萦绕。
“百态的节目内容，可不是那些枯燥无味的比赛。”
她越想，眉头就皱得越紧。
过了大约十分钟，linda突然站起身，决定前往面试间。
而此时，赵刚已经带着四个艺人和那位运营小姑娘离开了腾娱。
她们坐在租来的商务车上，赵刚坐在副驾驶，杨茜茜和齐溪坐在中间，胡馨馨和白思棠则坐在后排，运营小姑娘则负责驾驶。
车厢里的气氛显得有些沉重，大家都在为今天的遭遇感到沮丧。
赵刚却陷入了沉思，她在考虑如果不能参加创团节目，自己该如何规划这四个艺人的未来。
她思前想后，却没有什么立竿见影的办法。
公司的起步条件太差，这四个艺人加入星堂文化后主要依靠直播积累人气，如今直播间被对手夺走，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作为素人时期的经纪人并不难，难的是公司缺乏资源和资金支持。
赵刚揉了揉太阳穴，重新打开了自己的系统。
系统背包里躺着的十万级定向流量推荐卡，在这样没有资源的时刻，显得格外重要。
就在这时，运营小姑娘透过后视镜偷看了一眼赵刚，似乎有了什么打算。而赵刚并未察觉，手指轻轻滑过系统屏幕，心中盘算着如何利用这张流量卡。
车窗外，linda的身影渐行渐远，她的腰肢轻轻扭动，每一步都显得自信而充满诱惑，仿佛已经做好了迎接新挑战的准备。
赵刚手里头握着60个积分，心里头却打着鼓。按照规矩，这些积分足够他买下六部所谓的地球作品。
但眼前这四位，要让他们把那些作品演绎得活灵活现，嘿，恐怕比登天还难！
至于抽奖，那更是让人头疼。抽奖券得艺人参与工作才能拿到，可这“参与工作”的定义，真是模棱两可，让人捉摸不透，比如参加直播算不算？
与此同时，linda那边也挺纠结。
面试间里头，面试早就停了，对外头说是评委老师们要午休，实则是陪着linda看起了视频。屏幕上，四喜丸子的表演视频正热闹地上演。
“你们觉得怎么样？”视频放完，linda漫不经心地问。
“烂！”墨镜评委直言不讳。
“表演嘛，确实欠点火候。”另一位评委的点评客气多了。
“这次面试的团队里头，她们算是垫底了，但也不是最差的。”
又一位评委补充道。
“差就是差，还分什么最不最？”墨镜评委不以为然地嗤笑。
linda没搭腔，只是吩咐工作人员：“再放一遍。”
这会儿，linda的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光芒，她那修长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仿佛在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嘛？”
戴墨镜的评委嘟囔着，眉头紧皱，似乎对眼前的一切感到费解。
“再看一遍，能看出花来不成？”
工作人员却像没听见一样，照旧操作着设备，心里嘀咕着：这儿，总导演说了算，你评委的意见，就暂且放一边吧。
屏幕上，歌曲再次响起，linda的眼中像是点燃了星火，情绪随着旋律起伏，胸脯微微颤抖。
歌曲结束后，她按捺住激动的心情，环顾四周，轻启红唇问道：“各位，觉得这次如何？”
评委们面面相觑，心里打着鼓，这总导演莫不是有新主意？
戴墨镜的评委倒是直截了当，重复了他的点评：“烂！”
linda柳眉微蹙，追问：“就只有这些？”
“非常烂！”评委的回答依旧坚定。
“就没有别的感受？”
linda不甘心地继续追问，她的眼眸紧紧锁定着评委，似乎想从中探寻更多。
戴墨镜的评委这下真有些慌了，他扶了扶墨镜，困惑地说：“导演，我真不是故意要扫兴，可这除了烂，我实在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啊。”
“好啦，假设你们不是评委，就一普通观众，看到这四个姑娘在咱们节目里头表演，你们会怎么想？”linda一边问，一边轻轻敲着桌子。
戴墨镜的评委皱了皱眉，似乎在努力把自己当成一个普通观众：“我啊，可能就会觉得，这节目选拔是不是哪儿出了岔子？这么‘特别’的表演也能上台，这不是让人笑掉大牙吗？”
linda听罢，嘴角上扬：“笑掉大牙？哈，这可不就是我们想要的效果嘛。”
“这话怎么说？”评委们一脸困惑。
“你们想想，节目里头有点笑料，不是更能激起观众们讨论的热情吗？”linda挑了挑眉，接着说。
“导演，观众是会讨论，但恐怕都是负面的，咱们评委团的名声可就要受损了。”戴眼镜的评委忧心忡忡地说。
linda挥了挥手，一脸从容：“观众们才不会管谁是评委呢。诸位，别忘了，这可是《创团101》，不是那些老掉牙的选秀节目。你们的作用，也就限于选拔时的一面之缘。后面的赛程，还不是得靠观众们定夺谁去谁留。”
说到这儿，linda不由得想起赵刚曾经的话，心中明了，她手下的这些评委们，还真就是没能跳出过时的选秀思维模式。
这时，她眼角带笑，轻轻一拂耳边的发丝，接着说：“节目的热度，有时候就需要那么一点点的‘笑话’来点燃，你们说呢？”
她的话里，带着一股让人难以抗拒的诱惑力，仿佛已经预见节目因为讨论而火爆的场景。
“导演，您瞧这四喜丸子的表演，虽说不那么专业，可您不觉得这股子独特味道挺有意思的吗？跟那些纯粹的一无是处比起来，简直是云泥之别。”
这时，有人趁机打圆场，显然是看出了linda的态度，心想与其对立，不如巧妙地给自己找个下台阶。
“对，特色！咱们要的练习生，水平固然重要，但少了那点个性，岂不是味同嚼蜡？”linda显然很满意这样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