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是尹凝莜故意推她下水
尹凝莜在摔下竹筏的时候,带着整个竹筏也跟着翻转,砸在了她的头上,同时还将她整个人都覆盖在了其下。
甚至都不需要温梨尔有下一步动作,尹凝莜就被迫呛了一肚子的水,甚至连求救的叫不出来,只能在竹筏底下像扑棱蛾子般,丑态百出的挣扎。
岸上的人直到竹筏翻了,才反应过来,忙在那里喊:“快,快救人!”
一时之间,就听到扑通扑通落水的声音。
这池水根本就不深,温梨尔也就是一开始没有防备,在落水的时候呛了几口水。
而在将尹凝莜拉入水之后,温梨尔就自行摸着水上岸了。
救援的在将竹筏给翻转过来后,才从底下找到了狼狈不堪的尹凝莜,将她给救了上了岸。
“尹小姐你没事儿吧?”
“快采取急救,让她将喝下去的水吐出来!”
……
几乎是半个剧组的人,都围着尹凝莜转,其实他们怕的是,如果尹凝莜出事了,惊动了那位陆氏太子爷,他们怕是会没有好果子吃。
唯有姚小婉急急忙忙拿着毛巾和衣服过来,罩在温梨尔的身上。
“尔尔快,擦一下,我们去更衣室,把湿衣服换下来,泉水那么冷,一不小心会感冒的。”
温梨尔也的确是冻得哆嗦,相比之下,温梨尔的情况要好很多,还能自己走,而尹凝莜却是被人给抬走的。
姚小婉在更衣室外等着,在温梨尔将湿衣服脱下来后,她第一时间递上干净的衣服。
等温梨尔换好了衣服出来后,姚小婉才忧心忡忡的问:“尔尔你没有受伤吧?竹筏好端端的水面上飘着,怎么忽然就摇晃了起来,让尹凝莜掉下去也就算了,怎么连带着你也一并遭殃了呢?”
在问情况的同时,姚小婉还不忘带上些个人的情绪。
“竹筏不是无缘无故摇晃,而是尹凝莜故意的,我是被她从背后推下水的。”
姚小婉无比震惊,尔后就是一阵嘴炮输出,将尹凝莜上下十八代祖宗都给问候了个遍。
等姚小婉骂累了,温梨尔才玩笑的问了句:“小婉,你就这么相信我说的话吗,其实我当时并没有亲眼看到,只是在掉下去的时候,感觉有人在背后推。”
姚小婉却没有丝毫怀疑的道:“肯定就是她干的,当时竹筏上就只有你们两个人,虽然事发突然,但尔尔你感觉有人推你,除了她还能是鬼吗?”
“我就有种不祥的预感,我看她之前说什么身体不舒服,硬是把这场戏拖到大半夜来拍,就是为了趁人不备好将尔尔你推到水里报复吧?”
温梨尔才在冰冷的水里泡了会儿,脑子冻得一时没完全转过来,被姚小婉这么一说,她回想了一遍,别说这个猜测还是非常有可能的。
以尹凝莜的矫情,巴不得戏份赶紧拍完,这次却是借着身体不适推到了十点后拍。
虽然绿棚内有照明灯,但为了配合夜晚的景致,灯是昏暗的效果,而在这种情况下,岸上隔远些,是很难看清竹筏上的小动作。
尹凝莜借着这个机会,就能顺理成章的将温梨尔推到水里,还能将这一切归咎于是温梨尔自己不小心,将她自己给摘的一干二净。
还真是够阴险的呀。
温梨尔嗤笑了声,“没事儿,不论她是精心算计还是什么,总之我已经在第一时间报复回来了。”
“她掉入水中,就是我故意抓着她的手,将她强行从竹筏上拽下来的,她还被竹筏埋在了下面,应该是喝了不少水,情况可是比我严重多了。”
刚才温梨尔掉进水里,如果不是岸边的场记拦着,姚小婉都要直接跳下去救人了,因此也没有注意到尹凝莜那边的情况。
听到温梨尔这么说,姚小婉登时就乐了,竖起了大拇指。
“有仇当场报,不愧是尔尔!”
“尹凝莜这叫自作自受,呸,要不是刚才我担心尔尔你的安危,就该第一时间拿手机拍下来,将视频曝光在网上,让她的那些粉丝们都看看,他们粉的偶像品性是有多么的令人发指!”
在姚小婉愤愤不平的控诉着尹凝莜的时候,温梨尔裹紧了衣衫,擤擤鼻子道:“这场戏今天应该是拍不了了,咱们收拾一下回民宿吧。”
姚小婉见温梨尔脸色有些白,怕她会不舒服,忙道好,转身收拾东西。
从更衣室出来的时候,外面的人少了一半,只有几个工作人员在收拾仪器。
“导演说尹小姐出事,今天的戏就先到这儿,明天再拍,你们也都早点儿回去休息吧。”
姚小婉当然巴不得早点儿回去休息,一面扶着温梨尔,一面嘀咕:“不就是呛了几口水吗,搞得像是快翘辫子了似的,都围着她转,也不见来关心尔尔你,可真是看人下菜碟。”
温梨尔倒是很平和的道:“他们紧张的不是尹凝莜,而是她背后的陆氏集团。”
要是得罪了金主,那整个项目怕是都要黄,这一点就连一贯性子直的任导,都没有办法,只能将尹凝莜这个金主女友当祖宗一样的供着。
“说真的,这尹凝莜长得也就这样,论颜值,完全比不上尔尔你,到底是怎么被陆氏那位太子爷给瞧上的?这一天接触下来,让我不得不怀疑那位太子爷是不是眼神不太好使?”
连尹凝莜这种货色都能看得上,那位京都太子爷也实在是太饿,以至于什么妖魔鬼怪都能吃得下吧?
温梨尔噗嗤一声没忍住笑了。
真不知道要是陆亭听到有人在背后,议论他眼神不好使会是什么反应。
“尹凝莜那样的,都能被那位陆少给看上,要是换成了尔尔你,岂不是分分钟拿捏?啊对不起尔尔,我没有让你找金主的意思,我、我就是打个比方……”
姚小婉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形容不太恰当,忙改口道歉。
温梨尔唇边的笑意却淡了下来,她并不在意姚小婉的形容,她在意的是,连尹凝莜这种货色的都有机会。
却唯独只有她,永远也没有这个机会。
“在这一点上,或许我该羡慕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