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法阵重启
白书易和段忱瑞这两天在寻找莫时来的时候还找到一个特别合适封印凶兽的地方—洪光寺。
那是一处充满天道之气的地方,醇厚的天道之气刚好与邪恶的凶兽之力相克。是一个绝佳的封印场所,段忱瑞站在洪光寺前,因为自身原因他不便随意进去。
白书易此时正在和洪光寺的道长商量,能不能配合他们封印凶兽。按照他们商量的,先在洪光寺的道场上施加一些法阵,然后再把寄主带到现场封印。
没过多久,白书易就出来了。
段忱瑞:“怎么样?同意了吗?”
“嗯,这里的道长说了,会提前布置好法场。只要我们能带寄主来,他们随时都可以。”
“师兄,我们直接去城主府抓人不好吗?按照这几天的推测和当初在城主府的反应来看,他最有可能去的地方就是城主府。”
“我知道,所以不是让南桉一直守着吗?”
“王琳芙说,只要莫时来再使用一次八卦阵,八卦阵就会彻底失效。之后抓人就容易多了,但是莫时来真的是寄主吗?这点我们还不能确定吧。”
“师兄,别着急。到底是不是等抓到他不就知道了吗?而且你刚刚说,八卦阵会在他下一次使用的时候失效。那我们可不可以利用八卦阵找到莫时来的去向?”
白书易倒是没想过这种可能,不过确实可以问一下,随即提议去找王琳芙问问。
可还没等两人走多远,王琳芙就火急火燎的跑过来,“易师兄,易师兄。”
“怎么了?”
“八卦阵有异动,在城西!”
听到消息的一瞬间,白书易立刻让王琳芙带路。
三人快速穿过长街,在人来人往的街道上速行。没过多久,王琳芙就停了下来。
“就在这附近。”
白书易和段忱瑞也停下来,在周围找了几圈,却什么都没有发现。
“怎么回事?”段忱瑞不禁发问。
王琳芙也很好奇,就算他们来得晚了莫时来也不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去到其他地方吧。王琳芙又仔细回想了整个法阵的形成,得出有一个不太成熟的结论。
“易师兄,我们可能找错地方了。如果是用八卦阵找到莫时来的话,我感受到的应该是起点,而不是终点。”
“你的意思是,这里是莫时来离开的地方”
“对。”
闻言,段忱瑞也联想到莫时来会去的地方。
“师兄,去城主府。”
话落,三人一同赶往城主府。但王琳芙却白书易被拦住,“王琳芙你去找落青,让他带人去洪光寺。”
等两人来到城主府时,只看见朝颜一个人徘徊在街道上。段忱瑞立马迎上去,马上联想到一种不好的猜想,“南桉去哪儿了?”
朝颜有些难为情的说:“我们守了好久,什么都没有发现。南桉说他先进去看看,说是有情况会发信号。”
“去多久了?”这次该白书易问了。
“刚进去没多久。”
段忱瑞松了一口气,对她说:“你先在这里看着,别让任何人进来。”
朝颜点头,目送两人进府时,一种落寞感袭来。
为什么我会这么弱,若我能强一点是不是就会帮上忙?我要怎样才能得到认可,要什么时候才能变得和你们一样成为大家的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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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踏进府的第一步就发现府中一个人也没有,没人也就算了,连南桉也不在。
段忱瑞轻轻推开房门,屋中空荡荡的,城主胡叔毕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抬眼望去,屋中正前方是一幅水墨画。主桌上突兀的摆上着一杯茶,段忱瑞试了试温度。
是热的,杯子的位置更是有些奇怪。不管坐在哪儿,都不可能把杯子放在中间吧。
“师兄,华风教有没有什么暗号?”
听着段忱瑞的疑问,白书易有些无奈的说:“有没有暗号你会不知道吗?”
随即走过去,看着桌上的茶杯他也疑惑。
“茶是热的,应该是南桉留下的。”说着,段忱瑞拿起茶杯。
突然,一根引线显现,引线的两头还连接着茶杯和正前方的水墨画。
“看来应该是这幅画。”
段忱瑞放下手里的茶杯,抬手一挥,眼前的水墨画瞬间离开墙壁飘在空中。
但画的后面除了红木墙外什么都没有,甚至连刚刚连接杯子的引线也在段忱瑞拿开那幅画时消失了。
白书易盯着他的动作,看了一眼墙面,随后说:“把画放回去。”
段忱瑞照着他的话放好画后退后几步,白书易自然上前,只见他掌心汇聚灵力,随即一掌打在画上。
那幅画不仅没有被打坏,还出现其他变化。片刻后原本的水墨画变为一个空洞,就连周围的东西也随之消失,整个房间有一半都变为一个透明空洞。
“进去看看。”
白书易刚走一步段忱瑞就拉住他,“师兄,我一个进去就行,万一里面没人你还可以在这里抓住他。”
白书易想了想,最终同意了段忱瑞的说法。
走进空洞,望眼看去,微微灯火让段忱瑞可以确定,他正走在一个隧道里面。
沿着墙壁慢慢前行,每隔一段距离就会出现一个烛火。循着路走去,远处转角的一个蓝火吸引了他的注意。
他跟着那团蓝火走,不知走了多久,他和蓝火的距离还是一成不变。
心想,这条隧道似乎太长了,而且一路走来都没看见南桉的身影。
一种不好的预感油然而生,段忱瑞果断释放魔气。
不断用魔气冲击着四周的墙壁,忽然猛地一发力。
“砰——”
四周墙壁开始破裂,转眼间他就发现自己正处于一个圆形空间里。
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莫时来的手笔。
段忱瑞轻轻勾起嘴角,“就凭这种东西也想困住我吗?”
声音回荡在四周,却无人回应。段忱瑞也不管,抬手间,魔剑现身。
随即数道剑光落下,周围屏障瞬间瓦解。
段忱瑞轻轻落在一处,空荡的房间里除了几个椅子外,就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床。
段忱瑞看了一眼被绑在床上的南桉,又看了一眼被绑在椅子上的胡叔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