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2章 做事?看来是不干人事
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信马由缰,驰骋四方,马车在玉城飞速疾驰,郑植掀开车帘睁大双眼看着玉城,郑植眼中玉城里面的风景就如同刘姥姥初进大观园一般。
一切是那么的富丽堂皇,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一切又是那么祥和,热闹的街市呈现出一片熙熙攘攘的景象,人群在街头巷尾穿梭,仿佛是一幅动态的画卷。
恍然间,郑植愣了一下神,不禁想起了之前在蓝星过的日子,自己一直都是一个人孤独的生活,也许只有在某些特定的日子,呼朋唤友聚一聚,和二三老友举杯相酌,吹嘘调侃,才能忘记一时的孤独吧。
但是大快朵颐后老友纷纷离席只剩下的满桌狼藉,半夜酒醒后一个人躺着床上的自己,无时不刻在提醒着郑植那只是片刻的欢愉,而自已终究要回归一个人的生活。
看着逐渐成双成对的好友郑植也曾想过找个另一半,但郑植想了想还是算了,一身清贫怎敢惹凡尘,两袖清风怎敢误佳人,还是攒点钱吧……
愣神过后,郑植转念一想,也许在修仙世界重活一世也不错,自己也不再是孤儿,有着疼爱自己的父母,还有素未谋面的外公外婆,至于爷爷奶奶,之前郑植问过郑志明,为啥没见过爷爷奶奶,从郑志明的言语和反应来看,郑植估计爷爷奶奶也许是早已去世,不过这都没关系,已经足够了,这一世这些繁华都不再雨我无瓜,我只想守护好这一份曾未拥有的美好。
忆往前,孤独压我二十年;看当前,我笑孤独轻如绵。
郑植还在想着今后的美好生活,团聚的美妙,突然间,迎面来了一辆马车,车上有人大喊:“快滚开,别撞了小爷的马车,你们赔不起,小爷走左边,你们车滚开去右边。”
郑植感到这话有什么不对,正想吩咐小翠走我们这的左边,但已经来不及,两车相撞了,不过郑植乘坐的这车又大又坚硬,以至于什么事没都有,而对面车似乎质量不行,然后就散架了,拉车的马脱缰了,跑开了。
周围过路人目睹了这一事故,为了防止波及到自己,于先是躲在远处看着这场面,再准备吃瓜。
这时从散架的马车有一防护罩缓缓撑开散落的马车碎片,防护罩慢慢消失,然后一老一少两身形缓缓出现,老人面色平静,而那个小的却神色愤怒。
郑植带着小环小翠也从马车上下来了,接受过蓝星九年良好义务教育的他,也不管这到底是谁的错,先条件反射般的行礼道歉,并说到可以赔偿这车的损失。
老人本想说什么,谁知小的先开口,面色更加愤怒,仿佛刚才那话是在羞辱他,小的说道:“你以为道歉就没事了吗?撞到了小爷我,你们已有取死之道,余伯上,先让他们跪着和我说话,看着他们没事的站在那儿我就气得很,管他们什么背景,在玉城我就是天。”
“少爷,家主说过……”
“我爹他又不在这,现在我说了算,余伯,难道你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余伯面色难堪但又无可奈何,于是转身向郑植三人说道:“诸位,对不住了,还是先等我家少爷气消了再说。”然后便出手。
郑植心中:?自古只有我欺负人,怎么敢有别人欺负我的啊?更何况这是外公的玉城,md,自家地方还能让别人欺负了?
为了以防万一郑植还是先传音给母亲张春娇让母亲来一下当作后手,然后把车上的六劫匪喊下来壮壮场面,打群架最重要的是气势,先把气势给张起来。
见对面马车上又下来几个大汉,原本老人郑伯就很难应付小翠、小环两人,现在更加难招架不住。
见余伯打不过,现在的情势不妙,那小的立马传音喊人。
郑植见小的还想叫人,立马跑到他面前,先给他个大比斗,郑植管他什么背景,有外公在,这玉城就翻不了天,更何况,这熊孩子既然敢说着某罗大陆中某三的话:你已有取死之道,一看就是欠教育,他家长不教育,郑植来帮帮他。
哇,这一巴掌真的很响,直接把那小的给扇的哇哇直哭,看的郑植太解压了,还想再来一巴掌,对待熊孩子就该这样。
突然间,风起云涌,周围环境突变。
这时有一个男人踏空而来,是元婴强者,元婴强者恐怖如斯,周围还想看热闹的人立马走开,怕吃瓜吃到自己身上。
这时余伯摆脱了缠斗,自责的向男人请罚,男人一边安抚着小的,一边摆了摆手示意郑伯退下,然后冷冷看着郑植一伙人。
六位劫匪和小环小翠屏气凝神,这这这,好像蛋糕了,惹到大麻烦了,而郑植怎么感觉这人他好像见过,却又想不起来了,然后就使劲在努力的想想。
郑植突然想起之前母亲拿给郑植,让郑植认人,看的四不像又粗糙的“全家福”画像。
然后郑郑植口中说出了不太自信的一个称呼:“舅舅?”
那眼神冷漠准备等对面大人来解决问题的男人没声好气的说了句:“你喊谁舅舅,谁是你舅舅?你不要乱叫,我不是你舅舅,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外甥。”
郑植还想再说什么,这时正听到这话的郑春娇来了,郑植立马扑到母亲的怀中去,然后委屈的用小手指着那男人,仿佛在说他的阴阳怪气对郑植的伤害,还装模作样的挤出了几滴眼泪。
看到郑春娇来了,男人脸上突然喜溢眉梢,然后高兴欢快的喊道:“姐姐,姐姐,好久不见了,我是冬临啊。”
见到自家孩童受委屈,张春娇模仿着男人之前的阴阳怪气语调对张冬临说到:“打住打住,你喊谁姐姐?谁是你姐姐,你可不要乱叫,我不是你姐姐,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弟弟,我的弟弟是金丹境的冬临,不是元婴境的冬临。”
张冬临尴尬的笑道:“误会误会都是误会,这是天生聪慧让许多夫子怕误人子弟的大外甥郑植吧,早有耳闻,但因为事情忙始终没来得及看到见上一面,让舅舅抱抱。”边说边撑开了手臂。
“你还好意思说,我儿子郑植出生,爹娘和夏娇、秋娇都派人来了,而你这个唯一的舅舅,还是元婴大强者,却没时间,谁信呢?不想来就直说,多陪陪弟媳,千万别来,这次弟媳怎么又不来看母亲,难道又有事?有其母必有其子,你看看弟媳是怎么教育儿子的,飞扬跋扈一点孩子样都没有。”
张冬临十分尴尬但又不敢反驳,毕竟血脉压制,虽然自己实力比姐姐强,但从小被压制到大,已经习惯了。
见母亲神色不对,郑植立马打圆场,转移一下话题:“舅舅你怎么从那个方向过来了,进城的路不是那里啊。”
张冬临看着如此聪慧的外甥,又看了看恨铁不成钢的儿子,连忙就坡下驴说道:“舅舅刚才去给母亲买礼物去了,这不许久未见父亲,母亲,甚是想念,当然也给姐姐、姐夫和外甥、大家都准备了礼物,你瞧。”边说边从储物戒拿出礼物递给了张春娇和郑植。
“哇,舅舅你最好了,对了,天色不早了,要不舅舅和母亲先行去看看外婆外公,我带着表弟去到周围逛一逛,待会儿就回去,对了舅舅,表弟叫什么啊?”
“你表弟他叫张做事,希望他能多做好事,所以起的这名,结果……要不大外甥来帮舅舅教育教育他,听说你教育孩童有一手。”
“好,交给我吧,我必定会让他乖乖听话。”
郑植心里想到:做事?作死?嗯,真是个作死的好名字,看来我得好好教育教育,对于熊孩子,我还是有些心得的。
张做事十分抗拒,拒绝,眼神中有恳求的神色,并且时不时对张冬临做小动作,想拒绝和郑植待在一块,不过可惜拒绝无效。
张冬临和张春娇先行了,临走前嘱咐了几句,不过这几句嘱咐在郑植的眼中看来就是,只要不打死可以随便教育张坐室。
愚蠢的哦豆豆桑,尝尝来自哥哥的关爱吧,桀桀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