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2章 女哲学家
第252章 女哲学家
看狼女又把头调回去对着梳妆台的镜子了,林凡说,“那……”
狼女又说,“你也不要高兴地太早,你只是我的备胎,就算马建风真对不起我,你也只是我的第二个人选,我的心始终属于马建风的。”
林凡说,“那个……我想你误会了,我没有高兴地太早,我有喜欢的人。”
“你把她甩了吧,以后不要再去想她了。”
“这怎么可以?”
“有什么不可以?你不有我了么,做男人得专一。”
“你这说得是什么话?我只是备胎,再说备胎都淡上,你也说做男人得专一,我有喜欢的人这就是在专一,这不很符合你的要求么?”
“你误会了,我的意思你得专一,是得对我专一,不是让你对你喜欢的那个女人专一。”
林凡又笑了,“你之前是不是跟人学过说相声?”
狼女没有一点开玩笑的意思,“谁跟你开玩笑,你只是我的俘虏,没有权利说教,也没有权利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只可以听我一个人的,我让你对谁专一就对谁专一。”
“那你让我对你专一,那你是不是……是不是也该对我也专一专一?”
“我是该专一,但不是对你专一,我对马建风专一就可以了。”
“你既然对马建风专一,那你还找我做备胎?”
“我这也是觉得马建风不可靠才这样的,再说现在的情况已经有点明显了,看情况马建风真是带走我的虎狼阵不想再回来,我让你做备胎也是以备不时之需。再说这个主意还是小媚娘给我出的呢。”
林凡笑不起来了,这个狼女说得那么冠冕堂皇,理所当然,跟个女哲学家一样,其实却是个误入歧途的女哲学家,她的理论,让人一时半会都捋不清逻辑。
林凡说,“你说了这么多,其实就是想说在你面前,别的人必须专一,而你可以不专一,可以找备胎,因为你可以特殊,有逼不得已的理由。”
“我没有特殊,也没有逼不得已的理由,我刚才不是跟你说了么,我会对马建风专一的,你只是我一个备胎,我又没对你专一。”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你的专一只是指在精神上,与身体上没什么关系对不对?”
“不是啊,就算我这辈子不想再看到马建风,甚至哪一天把他给杀了,把你这个备胎扶正,我也未必就会跟你洞房。”
林凡忍不住哈哈大笑,“我明白了,你想说你是女哲学家,我们一般的凡人是看不懂你的。”
狼女没当自己是个哲学家,“我可没那样想,是你自己头脑简单,这么简单的一件事都想不明白。”
到了晚上,狼女端了些饭菜到房间来。
看着可口的饭菜,林凡胃口大开,可是他的手还被反绑着吃不着。
见狼女又要叫那个叫小环的女佣人来给自己喂饭,林凡说,“我现在好歹也是你的备胎,你不给我松绑,让你喂点饭给我吃不过份吧?”
狼女没什么兴趣,还是把小环叫了进来。
吃过饭后,天色也不早了,山寨的夜晚不像都市,如果没什么事,很多人都是早睡早起,狼女让小环去帮林凡沐浴更衣,她要去另一个房间休息了。
林凡只想松绑自己去洗澡,就算不松绑让别人帮忙,他也不想让狼女一个女佣人给自己洗澡,她至多可以接受狼女,“这个绝对不行,男女有别,怎么可以让你一个女手下帮我这个么个男人洗澡,这个不行。”
狼女想了想,估计也觉得林凡说得有道理,让那小环出去了。
林凡松了口气,但还是有些忌讳,他之前在古村被那花千克强制按住洗过一次澡,他怕这狼女也有那种不良嗜好,他祈祷这狼女帮自己洗澡的时候,千万不要有什么不良嗜好;他正有些忐忑不安的时候,房门被人敲响了。
狼女让敲门的人进来,很快一个壮汉从外面走了进来,狼女说,“阿发,这个姓林的可能以后会长期住在这,因为绑着洗澡什么的不方便,以后他洗澡之类的事就由你负责吧。”
那叫阿发的男佣人点头。
林凡感觉更不行,“这……这更不行啊,男人给男人洗什么澡,这不行。”
狼女笑了笑,“是你说你跟小环男女有别,但你跟阿发可没有男女有别。”
“这绝对更不行,你不给我松绑让我自己洗,这个澡我不洗了。”
“给你松绑是不可能的,否则我还真没把握制住你,被你跑了,我什么都白做了。”
林凡红着脸靠在狼女耳边说,“如果你……你一定不给我松绑,要不……要不你帮我洗吧!”
狼女盯着林凡骂道,“你个流氓,我可是有夫之妇,还是这狼寨的大当家的,你居然敢对我提这种要求,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林凡被狼女骂得脸更红了,“那我不洗了。”
狼女头也不回地向房间外面走去,“那随便你吧,我要休息了,如果明天我闻到这房间有什么臭味之类的,可别怪我强制让阿发帮你洗。”
等狼女跟那个阿发从房间消失之后,林凡突然感觉狼女好像还不错,只是为什么自己感觉不错的女人好像都会喜欢马建风,谢小蝶、花千克以及刚才的那狼女都是。
过了一会,躺床上的林凡不知不觉睡了过去,也不知过了多久,他一觉醒来。
他刚才睡觉的时候没关灯,等他醒来,他看见狼女穿得像个新娘一样坐在梳妆台前,“你……你怎么在这?”
狼女的眼睛正看着梳妆台上镜子里的自己,“这个房间本来就是我的,我为什么不能来?”
“你不用再装了,我知道你在等马建风回来,你把我关在这个房间,就是故意想气他。不过这个你大可放心,别说他基本不会回来了,即便回来,你也气不到他的。”
狼女突然怒了,从梳妆台前站起来转身冲了过来,然后一巴掌把林凡扇倒在床上,“男人都是贱货,你也是贱货。”
林凡脸上火辣辣的一阵痛,“你是不是有神经病,你对马建风有气,却拿我来出气。”
“谁叫你只是个备胎。”
“备胎就不是人吗,再说只是你当我是备胎,我可从没正式答应过你。”
“你以为现在还由得了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