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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打不过就偷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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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两天,梁山都在各自忙碌,按计行事。

    朱武带着几个人马,一路赶赴到史文恭的大军中去。

    另一边,清风寨收到林冲的书信。

    “当真是八十万禁军教头,林冲,邀我们兄弟几人前去梁山聚义?”

    “此事不假,林大哥收到密报,州府已经在排兵布阵,会逐一击破各个山寨。今日之势,只能天下好汉共商大计,方能抵御朝廷的围剿。林教头听说二位头领忠肝义胆,本领高强。故让我特意来请大家,一同上山聚义。”

    周通和李忠,看到前来的李忠,又惊又喜。

    二人知道自己的本领远远抵不上梁山上的朝廷旧将,只是仗着人多势众,才勉强抵得如今的清风寨基业。

    本来就一心想要去投靠梁山,但苦于无人引荐。

    这次如果是林冲开口接纳,既是给给足了面子,又能名正言顺的归降,手下的兄弟也一定心悦诚服的跟随同去。

    了解情况后,整个清风寨都是张灯结彩,大肆庆祝一番,几个小队长还各自清点兵马人数,愿意投奔梁山的,明日即可随队出发,不愿前去的,也是每人分得十两白银和器软,各自下山谋生去。

    除了几个老弱病残,情况不允许的,大家都是摩拳擦掌的表示,要跟着二位头领,同生共死。也是,这兵荒马乱的,普通老百姓不去抱团取暖,回到各乡各寨,也是等着被地主大户剥削。

    还不如刀口舔血,做个小山贼快活一天是一天,大口吃肉大块分金银。

    但是这只是普通的山寨理想,未来梁山的企业文化,可不是只想荣华富贵,估计还要干一番大事业。

    朱贵受到款待,好酒好肉的享用之后,第二天再启程去了二龙山。虽然知道二龙山只有几个头领的亲眷在,没有战斗力,可是这三个头领,可是鲁智深,武松和杨志啊,得一个就能占山为王,安定一方,三个人聚一起还得了。

    而济宁城外三里路的地方,史文恭阵中,气氛就没有清风寨热闹了,几个大将都是满脸沉闷,若有所思。

    “呼延兄弟,如果蔡京携带的副将真是洞仙侍郎,我们该如何交手?”呼延灼低头不语,心中升起一阵苦闷。

    洞仙侍郎这个名字,在前几年的宋辽战场,就是一个传奇人物。

    他身形魁梧,神出鬼没,擅长使一口青刃大刀,马上功夫更是无人匹敌。

    就算是卢俊义,曾在阵前与大大战一百回合,不分胜负,但是已经显得气力衰竭。正在洞仙侍郎越战越勇之时,幸好花荣出手暗箭,射了他们的战旗,才让两边各自慌乱,鸣金收兵。

    懂武艺的高手,基本都能看出,卢俊义和洞仙侍郎,虽然打得有来有回,但是论战力的持久性,还不是同一个级别的水准。

    二人想到此处,都有些担忧。

    一边的张清花荣,上前一步,“哥哥,不必担忧,如果真是洞仙侍郎潜伏在宋军大营,我们也就不必再讲仁义道德,古有三英战吕布,如今我们为何不能四星战洞仙呢?”呼延灼一听,满脸通红,“两位兄弟,这等不讲武德的事情,我和哥哥就是战死沙场,也不会去做的,休要再提了。”

    “众位哥哥,如今我们还有几里就是兵临济宁,下一步该如何是好?”一旁的矮胖子王英,好战心急,上前问道。

    王英和杜迁,原来都是鸡鸣狗盗出身,后来偷了地主家的东西,担心被抓捕,就聚集了几十个兄弟,在梁山开辟道路,修建寨子。

    也算是首任元老级别的人物,虽然武艺不及呼延灼他们,但是冲锋陷阵的时候,从来没有退缩过。

    平日性格里有些贪财好色的俗气,但是非常识时务,几年前看到史文恭带着兵马和柴进资助的钱财,准备占山为王的时候,第一时间投降纳拜,所以史文恭也是义气为先,结拜相识,大家免得同室操戈。“既然大军已经来了,明日呼延灼随我,一同前去城外叫阵,且看看这蔡京,到底有什么天兵天将。

    ”史文恭说道。众人纷纷拱手,遵命行事。七月一十,史文恭点兵上阵,带人来到济宁城外。守城的士兵一看有军马来战,忙击鼓鸣号,一时间,军营都是调兵遣将的慌乱。

    “哪里的来的贼人,胆敢前来攻城?”

    城池上,陈观睡眼惺忪,问旁边的军士,旁边的黄安,登楼一看,这不就是史文恭嘛。

    “他就是史文恭?”陈观揉揉眼睛,定睛细看。

    “正是,史文恭长期占山为王,祸害一方许久。去年我带兵马前去攻打,被他设下陷阱逃窜;今年再次擒拿,又让人写书信劝降秦明,十分狡诈。”

    “即便是如此狡诈之人,不还是自不量力前来送死。来人,给我点两千军马,出城斩落贼人。”

    陈观大手一挥,就让人放下城门吊桥,骑着战马来到史文恭大军前面。

    “哪里来的狂徒,胆敢前来惊扰蔡太尉的御林大军。”

    “打的就是蔡京那个狗贼。你等速速传话,梁山好汉史文恭,前来取他狗头。识相的,你们现在投降受绑,以免刀枪无眼。”

    “哈哈哈,你就是弃城逃跑的史文恭啊,既然已经落草为寇,还敢口出狂言。”

    “呸,狗贼休要狂吠。我枪下不杀无名小辈,你是何人。”史文恭略有恼怒,他最恨的就是有人说他是逃兵。

    “我乃御林军统帅大将陈观。你现在下马归降,我可留你全尸。”

    “无耻小儿,休要狂言,胆敢上前吃我一枪?”史文恭已经勒紧缰绳,青筋暴怒。

    陈观倒也不怕,随即拍马上前,舞动长杆大刀大喝一声:“拿命来!”

    说话间,尘土飞扬,马蹄嘶鸣奔杀而来。

    就在此时,史文恭手持钢枪,准备随时上前厮杀,一边的呼延灼紧随其后,说道,“大哥,杀鸡何须牛刀,让小弟先打头阵。”

    史文恭看一眼呼延灼,点头同意。

    这边,呼延灼使双鞭宝刃,也催马向前,“你爷爷呼延灼,前来索命,快快受死!”陈观也不再多言,挥刀就砍。

    双方二将缠斗在一块,只杀得天昏地暗,两匹战马嘶鸣咆哮,远处的士兵也是摇旗呐喊,助威声不断。

    远远的城墙上,几个人簇拥着蔡京,走上瞭望台。

    “场下厮杀是何人?”蔡京问身边的人。“回太尉,是陈观将军和梁山的贼人,上阵的自称是呼延灼。远处观望的是史文恭。”

    知府站在一边,恭敬回答道。

    黄安也在身后,内心十分着急,尚不清楚陈观的武力如何,但是如果史文恭和呼延灼二人合力,恐怕今日城中,难有敌手。

    “噢,那人就是史文恭。”

    蔡京微微皱眉。

    “督军,去找洞仙将军过来,共同观战。”

    “是。下官这就前去。”

    说完,黄安急忙下城楼去找人。

    战场下,呼延灼和陈观打得难解难分,棋逢敌手。

    但是呼延灼的后面还有史文恭和花荣张清,没有出手。而今日陈观是被突然叫阵,并没有点齐大军,几个副将都还在营帐,中尚未赶到。

    就是因为昨日,陈观到州府赴宴,而军中洞仙和几个副将,也在军营把酒言欢,喝得酩酊大醉。

    所有人都以为梁山步兵为主,就算杀到济宁也要几天时日。

    完全还没有开始作战计划。这次梁山胆从心中起,丝毫不惧城池坚固,就是要来打了再说。

    不论是气势还是局面上,确实更像是做好准备的一方。

    只是,这种气势,在压倒性的实力面前,只能坚持一会。

    洞仙将军穿盔戴甲,挂着披风,手持长杆偃月刀。带着一群副将,肃穆威武的登上城楼,来到蔡京身后。

    “蔡太尉。末将洞仙前来。”洞仙上前一步,稍微屈伸行礼。

    “洞仙将军,可认识城门外两个贼人?”蔡京问道。

    只等他上前一看,这不是老熟人史文恭嘛。而此时的战场上,两人已经鏖战五十回合。

    马匹都已经累的气喘吁吁,但呼延灼越战越勇,完全占据上风。

    两根铁鞭上下飞舞,陈观只有招架之力,倒不是陈观武力不如,而是因为昨夜宿醉,此时体力尚未恢复。而呼延灼正是抓住时机,招数攻其不备,只能踉跄防守了。陈观毕竟是心高气傲,眼看单挑没有占到便宜,就撤马回逃,来到大军前,抢过号令兵的旗帜,做了一个冲锋的手势。

    后面一排排的小兵,看到前方进攻的大旗,纷纷大喊“杀啊,冲啊!”涌入梁山军马的方向。

    “无耻小儿,还想以多胜少,真是痴人说梦。将士们,冲啊!”

    后面一直观战的史文恭一看,今天对面阵中只有陈观,并没有高手助阵,顿时也来了气势。

    指挥士兵,向前冲杀。

    梁山这次来的一千士兵,虽然都是贼寇,但以前也是跟着卢俊义史文恭,刀口舔血活下来的精兵强将。

    再加上呼延灼开局大显神威,一个个气势正旺,冲杀得对面小兵来不及翻身逃命。

    而这一场溃败的画面,正好被刚刚登楼的洞仙看到。

    “史文恭带兵来犯,请太尉传令陈观大将,鸣金收兵,我有要事禀报。”

    “此时收兵,岂不是丢了士气。洞仙将军,为何不是带人下去厮杀,力挽狂澜才对。”旁边的黄安和蔡京,都是不解。

    “太尉此言差矣,先传令陈将军回来,待我清点兵马,明日一定能报仇雪恨。”蔡京充分相信洞仙,也就不再多言,传令收兵。

    黄安让随从去号角楼,鸣金收兵。

    半个时辰后,一阵昏天暗地的阵前厮杀,只留得城外死伤无数,躺在血泊中的,大部分都是倒霉的守城小兵。

    大家都以为梁山小贼,肯定经不住冲击。又看不到前面陈观和呼延灼的对阵形式,只看到冲锋旗挥舞后,纷纷抢着冲上去立功。

    结果,对面梁山史文恭、呼延灼、花荣和张清,几个猛将一马当先冲向敌营,杀的喽喽兵横尸遍野,中间要撤退的小兵,又被后面冲出来的小兵短兵相接,踩踏无数。

    一场本来是局面占优的大战,被狂妄自大的朝廷将领,指挥得一败涂地。梁山这边,张清花荣按照林冲的吩咐,不敢恋战。

    知道如果冲到城下继续攻城,就是守城的弓箭手的视野范围,现在盔甲和挡箭牌都不齐全,将士风险太大。看到还在追杀的史文恭和呼延灼,就急忙拍马上前喊住两位哥哥。几人会意,不再多言。不一会儿,就收整军马,凯旋而归。

    这一战,梁山损失几十个士兵,但杀得官兵队伍几百人丢盔弃马、身首异处,真可以算是实至名归的以一当十,万夫不挡。

    而济宁城内,密云笼罩。蔡京正坐大厅,面无表情,眼睛只是看着下面分坐的几个将士。

    “今日一战,都怪洞仙畏首畏尾,延误战机,真是气煞我也!”此时在一旁的陈观,怒不可遏的吼道。

    “陈将军休要误会,今日对阵的是呼延灼和史文恭,之前就是你们大宋的超一流武将,胜败都是定数,不可莽撞轻敌。”洞仙淡淡出声。

    “那依洞仙将军看,后续该如何布阵?”蔡京好奇的问。

    陈观还是忿忿不平,拳头握的吱吱响。

    “史文恭有一个结拜大哥,叫卢俊义,不知此人这次有没有一起下山。”

    “洞仙将军,你说的这个卢俊义,并不在梁山中。去年和今年,我们都去剿匪,为首的头领只有史文恭。”黄安在一边,把梁山的情况,又大概描述了一遍。

    “噢?卢俊义不在梁山?”洞仙顿时眼睛一亮。

    “此事属实?”

    “此事属实,我在梁山下的细作,也打听多时,梁山总共十来个头领,并没有一个叫卢俊义的。”黄安肯定的说。

    “这个卢俊义,我好像在哪里听过。此人以前也是朝中大将吧?”蔡京说道。

    “是的,蔡太尉,此人原先也是驻守边关的大将。后来垂涎大名府知府的女儿李师师,求爱不成,卢俊义归隐乡野。而他下面的小弟史文恭和几个叛将,杀了知府全家老小,夺取金库,上梁山落草至今。”

    黄安一顿添油加醋,把几个人都描述一番。

    “既然卢俊义不在阵中,那就更好办了。天助太尉,今夜就是梁山贼人的死期。”

    “洞仙将军是想今夜奇袭?”

    “对。早上梁山贼人侥幸获胜,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这群乌合之众,今夜一定论功行赏,麻痹大意。可率领我的四员猛将,也攻梁山一个措手不及!”

    说完,拍拍手,身后四员全副武装的战将,整齐出列“见过蔡太尉!各位大人!”

    虽只是四人,但气势磅礴,声音洪亮,刺破府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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