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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打虎英雄,误入阳谷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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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在与老虎斗智斗勇的时候,天色也差不多要暗了下来。

    公老虎今天被我刺杀了配偶,一定是不会放过我的。

    与老虎僵持了一会,它明显已经恢复了体力,而那只肉鸡的毒性,好像不能伤它丝毫。

    这个战斗力,实在是恐怖至极。我在树上残喘片刻,前面是猛虎拦路。再远眺后方,好似有一个悬崖,只想着一路飞奔,完全没注意悬崖有多陡峭;身边左右再也没有其他大树,可供我飞跃,看来是要跟这只大老虎决一死战,才能有一点生机。

    想到这里,我预计是触发主角光环,胸中生起无尽胆气,体力也恢复大半,既然有点冲动,想跳下树枝,与大老虎正面对决。

    等我收紧腰带,绑好弓箭,手持银枪从树上跳下来时,老虎显然是吓住了,连连后退几步。

    然后一双大眼瞪着我,压低着怒火,准备时刻跟我火拼。此时已经太阳落山,天色渐黑。如果再拖下去,我反而不是猛虎的对手,它久居在这山林,夜里也一样能看到人影,我却不行。想到此,我便心中一横,提枪冲向猛虎。

    “禽兽,拿命来!”我大喊一声,给自己壮胆。

    老虎也不含糊,呼啸一声,鱼跃而起,蹦起三四米的高度,伸爪锋利的前爪,扑向我的方向,我借着最后一点夕阳的光亮,后仰身躯,从老虎下面挑出银枪,刺向它的脖子。

    自认为我的枪尖锋利,势大力沉,一枪对着老虎的脖子下方,却也只是伤它一点皮毛,划出血印,并没有刺穿它的脖子。这个老虎的结实程度,大大超出的我的想象。我被老虎的冲击力,撞击在枪尖上,弹得连连后退数米之远。

    这只老虎全身都是肉装,看来只能近战,用短匕首攻它的薄弱之处了。薄弱之处,一是眼睛,二是耳朵,趁老虎落地喘息的机会,顺势腾空跃起,冲向老虎的后面飞去。

    老虎也是一惊,刚想起身,我一个千金压顶的气势,岔开双腿就骑在老虎后背上。老虎背上毛发坚硬,犹如钢针,我顾不上疼痛,左手揪着老虎的耳朵,后手从大腿的刀鞘处,摸出匕首,一道寒光狠狠的扎到老虎的右耳朵上。

    两寸上的匕首,全部扎到老虎耳朵里,应该也是刺到虎头深处。老虎疼痛难忍,仰天呼啸,我被老虎震得滚落地上。此时我也被摔得不轻,一身疼痛。

    老虎鲜血从耳朵、嘴里、眼睛都在喷发,显然是在暴怒的边缘,张开血盆大口,哀嚎的虎啸声音,在山谷里回荡,接着又张开前掌,向我扑来。

    在退我后面就是悬崖峭壁了,无所躲藏,只能正面迎战,边摆好架势,举起银枪,大吼一声“呀呀呀呀呀呀,老虎快快受死!!”划着脚步,刺枪就冲向猛虎。

    这一次,我对准刚刚第一枪的位置,朝着老虎的咽喉下方,使尽全身力气,气贯长虹的一招,只感觉双臂一个突破,枪尖直直的刺穿了老虎的脖子。

    老虎顺着枪柄,两只前爪也已经搭到我的胸前,只感觉一阵揪心的刺痛,皮开肉绽。此时我再想拔出长枪,已经没有力气,边不顾老虎的扑腾,侧身滚到一边,老虎也轰的一声,摔在地上,血腥的臭味弥漫山野。

    待我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一个稻草铺设的床上。

    窗外有刺眼的阳光,不知道睡了几日,只觉得胸口还有肌肉撕裂的疼痛感。床边有四五个人围着,看我睁开双眼,纷纷喜出望外:“醒了,打虎英雄醒了!快来人啊,打虎英雄醒了!”

    门外又是一顿嘈杂,周围人都像看神仙一样的眼神,盯着床上的我。

    我也是一脸懵懂,记忆中,我应该还在那个悬崖上,一枪刺穿了老虎,但是自己也被老虎的爪子,刺破了胸口。

    我稍稍坐起半身,看到胸口包裹着布条,还有止血的药草。在看看一屋子的村民,大概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被老虎也打晕,有人正好上山,救了性命。

    “请问乡亲,这是哪里?我是怎么到这里的来的?”我看向旁边的几个人,好奇的问道。

    其中有两个猎户装扮的年轻人,上前一步,坐到的床边上,“打虎英雄,你可算醒了。我叫谢珍,这是我兄弟谢宝,这里是阳谷县的谢家村。我们是本村的猎户,前几日下午听到前山有猛虎呼啸,我们几人就去山上查看,等到山岭时,只看到英雄一人,打死两只猛虎。实在是令人惊奇啊!!”

    阳谷县?

    那岂不是到了武松的老家,我记得武松也是在回老家探亲的时候,路过山林打死的猛虎,然后被猎户推举到县衙,做的步兵都头,类似后世的公安局局长。

    只是现在还不清楚,这次的时间线是什么情况。

    武松去年还在二龙山,然后跟随杨志、鲁智深去东京营救我。现在也不想这么多,还是按照我自己的精力,走一步算一步才好。

    “那么是你们众位乡亲,搭救我了?感谢各位恩人相救!”我本想起身施礼,动了一下还是觉得胸口刺痛。

    “英雄不要多礼,等我们赶到时,两只猛虎已经没了生机,再看英雄只是昏迷,我们并抬英雄下山了,英雄的兵器和弓箭,都已经收在门外。两只猛虎,一会我们就让兄弟抬去县衙,给英雄请功去。”

    什么?老虎要抬到县衙去邀功?

    那可大事不妙,我林冲现在还是逃犯,倘若被认出来,又是天大的祸事。

    本想开口阻拦,两个年轻猎户,已经欢天喜地的出门去张罗喊人了。“还请问英雄,尊姓大名,哪里人氏?”旁边一个老汉问我。

    我不能说自己就是林冲,否则真要被县衙认出来,可是要连累这些乡亲的。

    “我叫林江,是河北相州的人,本来和朋友在朱家寨的茶馆歇脚,不想被猛虎惊吓,这才走散。”

    我随口编了个名字,又是借用了宋江的江字。“原来是林英雄,老朽姓谢,刚刚出去的是我两个孙儿。林英雄且安心休息,几日就能康复。”

    因为伤势太重,行动不便,也就只能先在谢家这里养伤几日。

    另一边,朱富和呼延灼顺利请到神医安道全;安道全用些草药,治好了花荣和张清;一晃过去两三天都没有等到林冲回去,只感觉大事不妙,众人带着刀枪剑棍,开始搜山,只是老虎也没有搜到,林冲也没有遇到,活不见人死不见尸,心中都是阵阵愁云。

    “林教头会不会是被老虎追赶,一起坠下山崖,同归于尽了吧?”朱富的夫人问道。

    朱富瞪了一眼夫人,“休要胡说,林教头枪棍武艺天下无双,怎会遇难?定是山高路远,在这群山之中迷路而已。”

    呼延灼几人也是心急如焚毫无头绪,又等两日,不见归来,就让朱富带路,一同先去水泊梁山,给史文恭复命。

    而在大山另外一边的阳谷县,一场血雨腥风就要上演。

    时间一晃三四天,前去县衙报官领赏的几个村民,一个个的被人打得脸青鼻肿,空手回来。

    托运老虎尸体的板车也没了,就像被人抢劫一样。

    抢劫钱财的见怪不怪,难道北宋还有人抢老虎尸体的?

    门口两个壮汉,慌慌张张的闯进房门:“谢老爹,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薛勇,丁得孙,你们何事如此惊慌,让打虎英雄看了见笑。”谢老爷子也是谢家村的保证,类似村长。

    看样子回来的一人叫薛勇,一人叫丁得孙。

    好耳熟的名字,印象中也是日后梁山的两位小头领。

    “谢老爹,前日解珍和解宝两兄弟,带我和丁得孙,一起抬到县衙的老虎,被城里的一个叫西门庆的大户,给抢夺走;解珍解宝因为出手打斗,被西门庆家的十几个护院,给绑了;西门庆手下有个叫西门弘的干儿子,让通知保正,带着银两去赎人。”

    “啊,还有这等祸事,这可如何是好。”

    谢老汉也不由得叹气。

    被薛勇这一番描述,几个人物名字我都对应上来,解珍和解宝两兄弟我听说过,也是翻山越岭的打猎好手,日后也是一起梁山起义的好汉;西门庆我也知道,是一个荒诞淫邪的恶棍,善于巴结奉承,在阳谷县混得一个掌刑千户的官职,类似执法大队的队长,别人都称他西门大官人。

    西门弘是谁,尚未有任何印象。

    只是西门庆为啥要抢两只死老虎,一时间没搞明白。

    “谢老先生,这西门庆是与谢家庄有什么恩怨吗?”我问道。

    谢老爷子皱着眉头,说:“我这谢家庄,早些年有些青壮年喜欢舞枪弄棍,学一些拳脚功夫。

    解珍解宝二人更是其中翘楚,十里八乡的人都知道他们善用陷阱,捕捉野兽,力大无穷,早先年西门庆在县衙里任职千户,派人来找谢珍谢宝到府衙当差,二人知道西门庆的为人,不想助纣为虐,就装病回绝,自此也就再无牵连。”

    “那这一次,又何故故意刁难谢家村呢?”

    一旁的丁得孙,急急说道:“我们几人与解珍解宝一同去县衙,在衙门外正好碰到西门庆,他听我们说明来意,就说让在门口等他禀告,再传我们进去。哪知道足足一个钟头后,西门庆大摇大摆的出来,掏出五十贯文钱扔在地上说,说这两只老虎乃是他的庄丁所杀,让我们留下老虎,捡了文钱自行离去。谢珍大哥就上前理论,被西门庆一把打翻门外,谢宝就与几个官兵打起来,不久就被西门庆的人,用绳索飞钩给绑了。我们几人也不敢怠慢,忙上前求和,西门庆说,老虎他有大用;要想谢珍谢宝无恙,就带着银子去赎人。”

    “一个西门庆,只是一个乡绅土豪,为何如此霸道?你们县令不管吗?”

    “英雄有所不知道,阳谷县的县令,也是一个鱼肉乡里的恶霸,前两年前阳谷县受水灾,农田颗粒无收,县令不仅不赈灾放粮,还派衙役挨家挨户上门催讨征收,弄得百姓四处逃窜。后来县里的好汉武松,持一把钢刀,把县令一家尽数斩杀,此事才作罢。后武松外套,西门庆是掌刑千户,就代理县令一职到如今,还私扣了州府里的赈灾钱粮,夜夜笙歌啊。”谢老爷子说道。

    原来武松是从这里开始被迫落草的,真是令人唏嘘。

    丁得孙和薛勇也七嘴八舌的,终于把事情大概说清楚了。

    这个西门庆果然可恶,平日里也是欺压百姓骄横跋扈惯了。既然误打误撞来到这阳谷县,这西门庆我肯定要和他会一会。“谢老先生,从这里去阳谷县,要多久?”

    “不算太远,半天能到。”

    “那,有劳谢老先生安排,薛勇和丁得孙兄弟带路与我同去。定让这西门庆乖乖放人。”

    “这西门庆也是一个贪财好色之徒,林江好汉是有什么办法吗?”谢保正有点担心。

    “西门庆这人我略有耳闻,先去会一会;如果他要些银两我自会给他,承蒙庄上乡亲救命之恩,谢珍谢宝我一定安全救回来。”

    众人听完,又是对我一阵夸赞;当晚天色已深,我们商定,第二天一早出发,去西门庆那边救人。

    第二天中午,为报救命之恩,我拿出一点碎银,散给乡亲。

    又让丁得孙帮忙,送书信到山另一边的朱家寨。信中大意写上,我目前平安无事,要去阳谷县办点事情;过几日即回梁山,让兄弟几人先行离去,勿念。

    一切安排妥当,我和薛勇随即朝着谷阳县城走去。

    第一次来到西门庆所在的阳谷县,还是有点震撼的,阳谷县虽然区域不大,远不及东京的繁华,但是街上商户林立,井密排布,南上北下的过往贩夫走卒人来人往,好不热闹。

    “林英雄,前面就是西门府。”薛勇指引说。城东头的一个最大宅院,就是西门庆的家。院墙高耸,有两个虎背熊腰的看门家丁,手持朴刀一脸警备。

    “烦请通告西门大官人,谢家庄村民求见。”

    我上前对着两个家丁说,家丁非常不耐烦,“哪里来的刁民,主人不在府中,速速滚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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