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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夜晚还有劫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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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若不是这一个多月,加练周侗前辈的新的招式,我可能要五十回合之内与关胜难分胜负。

    因为他像一个不知疲倦的猛兽,我只能寻找破绽在出枪迎敌,只是他的体力肯定是在我之上的。

    正在激战中,我想起一个老熟人,鲁智深!之前看小说,鲁智深也是力大无穷,没有招式就是最狠的招式,用自己的力气,舞起禅杖劈头就打,往往打得对手无力招架,和关胜有异曲同工之处。

    后来林冲在相国寺大战鲁智深,就是靠着巧劲,先诱敌在他的兵器之内,让他猛烈攻击,越重的兵器,越大的力气,一招下去往往就是开弓没有回头路。要么击碎对手,要么自己踉踉跄跄被兵器余力拖着向前冲。

    想到此,我便心生一计,猛地转守为攻,出枪飞向关胜;关胜见状,躲避一招,然后高高举起大刀,从天而降劈向我来。

    我不慌不忙,眼看到他大刀落下位置,反方向冲向他的腰腹之间,就在大刀要砍到地上时,我收缩一团,从他前胯出出纵身而起,伸展身躯,一拳抵在他的咽喉处。

    此刻他双手握刀,已经没有回力再收回大刀,刀尖哐当一声,劈得地面青石开裂,碎石崩起,吓得众人连连后退;但是定睛一看,关胜咽喉,已经在我的冲拳之上,只要我再稍一发力,他便要脖颈断裂。

    “好,好功夫,好身手!”此时,看得津津有味的张青,和被捆在一边的呼延灼,都不由得惊叹。

    “只听说林教头会枪棍,想不到拳脚功夫也如此敏捷,我关胜输了!”关胜面红耳赤,心有不甘的说道。

    关胜也是习武之人,自然知道这一招已经是留有余地,没有要打死他的意思。

    “关将军谦让,之前已经全力战我兄弟呼延灼,我林冲也是趁人之危,今日不算好汉。只是关将士,刚刚有言在先,还请放了我兄长呼延灼将军。”

    “一定,其实我关某也知道呼延将军是忠义之后,虽同为边关大将,一直没有会见。之前听闻呼延将军梁山落草,也是震惊。”

    说罢,关胜示意让两个随从,放了呼延灼。两人虽然有些诧异,但还是听关胜的指示,解绑了呼延灼。呼延灼得以松脱,不住的怨道:“你这厮真是心狠,用力劈我,妄你还是关羽后人!”

    关胜说道:“呼延将军休要再言,今日你我已经各位其主,你和林教头且速速离去吧,我一定不再追捕。”

    我和呼延灼听完,都举手施礼,表示感谢,众人在院子里稍作休息。

    关胜就要带着十几个士卒,准备回去。“今日关将军没有将我擒拿,回去岂不是要被州府治罪?”我担心道。

    毕竟现在一个府衙里,都是文官说了算,武将只有杀敌卖命的功劳。

    “不会,我这班士卒可以信任,再者,我们州府是一介书生,如若治我的罪,何人给他守护城池。天下通缉犯千千万,拿不住林教头,也很正常。当今天下,哪个敢说自己百战百胜?何罪之有?”关胜满不在乎的说道。

    话虽如此,我还是有些担心。毕竟水浒的世界里,无论之前是好人,还是恶汉,大多都是逼上梁山的。

    除了被宋江吴用坑害的那几个,绝大多数,都不是打算落草为寇,可是最后不得不梁山聚义,也是令人唏嘘。

    至此,一夜无眠,张青等关胜和衙役走后,喊来家中仅剩的几个忠心家丁,一一盘问,才知道告官的家丁叫张胡长,也是来了汤阴县之后,收的仆人。

    “今日让林教头和几位哥哥耻笑了,我家中竟然有张胡长此等奸人,是我管教不严,他日让我遇到,一定抓住割下首级,给众位哥哥赔罪。”张青说道。

    “如今乱世,我和呼延将军本是通缉犯,不怪这些小人告发,张青兄弟不要往心里去。如果圣上不明,百姓永远不知忠奸善恶,此等道理,不是一两天即可昭告天下的,难啊。”我给张青解释道。

    当晚几人分别后,我和周侗担心牵连张青,也有半月没去县城。

    正好每日在周侗的酒馆后面小山,苦练武艺,短时间内竟然功力大增,有一种脱胎换骨的畅快。

    时间过去一个多月,县衙上都知道关胜都不是林冲的对手,至此再也没有人提议,要捉拿我和呼延灼。

    关胜全不在乎,几次差人去找张青,打听我和呼延灼的消息,想结拜为异姓兄弟。

    我和呼延灼也盛情难却,就不再躲藏,又可以经常去县城,每日与众人把酒言欢,大谈家国情怀,正好把酱酒的酿造工艺,慢慢传授下来。

    经过几次调试,酱酒的酿造方法,张青和周侗已经熟练掌握,后面就等时间的魔法,让窖池中的美酒自己发酵。

    时间过得飞快,眼看已经三月开春,我逃离东京数月有余,家中的情况应该没有太大变故,毕竟岳父张叔夜在家中,高俅就是对我再有杀心,也要掂量一番。一日,关胜看我有心事,便问道:“林教头,我们兄弟每日团聚,你还有何忧虑?”

    “关将军有所不知,那个高俅专横跋扈,心狠手辣。此前我能逃离东京,但是家中亲眷、娘子还在东京。想必她们也很担心我的下落,唉。”

    “这有何难,我取来笔墨,林教头可写一份家书,我让属下送去京东便是。”关胜说道。书信自然是最好,就怕高俅这厮,在我门前安插眼线,如果我的书信落到他们手中,被高俅知道我如今在汤阴,岂不是要害了周侗、张青等人,我暗自思量到。关胜看出我的为难,说道:“正好我有几个兄弟在东京,杨雄、戴宗他们,都曾与我同营参军,我让属下把密信,送到杨雄手中。杨雄、戴宗他们,有勇有谋,一定会见机行事的。”被关胜这么一说,也是好办法。

    不多时,我就写完一封书信,关胜喊来他的两个副将,交代此事。前来的两个副将身形健硕,一个佩刀,一个持剑;看到我们兄弟几人,上前就拜:“副将韩韬,副将彭玘,参见关将军,见过各位好汉。”韩韬,彭玘,这两个名字非常耳熟,在水浒小说里面也有提及过。

    但是一时想不起来,他们有哪些故事了。

    此时关胜介绍到:“韩韬彭玘,来,我与你引荐,这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教头,林教头,这是呼延灼将军,这是好汉张青,这是林教头的老师,周侗前辈。”

    二人上前一步,再次行礼。我们几人赶忙回礼。

    关胜接着说道:“这二位将军,是我在边关驻军的帐前大将,多次上阵杀敌,战功显赫,多年来都是我的左膀右臂。此次林教头的家书,让他二人前去东京,大可放心。”

    我又再次举杯拜谢,说道:“二位将军出马,我林冲感激不尽,只是那个高俅阴险狡诈,二位此行一定要保重!”

    “林教头放心!”几个人简单寒暄后,便都坐下来吃些酒肉,我在一旁写信,大意就是我在汤阴一切安好,让娘子放心,后续可能去山东梁山,等一切安定下来,再接娘子团聚。

    不多时,天色已晚,我将书信交给韩韬彭玘,另外关胜也写了一封信件,托二人带给东京的杨雄戴宗。

    二人收拾一番,便上马赶路去了。

    当晚我和周侗几人,也是喝得尽兴,呼延灼更是醉倒在张青的酒庄,便住在张青家中客房了。

    因为镇上酒楼还有事情需要打理,周侗便还要回去,我就和周侗一同回乡。已经是早春,但是北方的夜晚还是有点冷,我们借着酒劲,赶着马车沿着山脚小路。“林教头后面如何打算?”周侗问我。

    “师傅,我可能会暂居水泊梁山,等一天皇帝顿悟,奸臣散退,我还是想去建功立业,做出一番事业。”我回答说。

    “那倘若奸臣永远都在,圣上永远都是混沌不明呢?”

    “如果真如此,我林冲只是一介武夫,又有何能力让青天换日月呢?”

    “那要看你林冲想不想换这青天了。如今这华夏大地,北有辽国大金虎视眈眈,西边西夏和吐蕃也是狼子野心,南方有方腊和后唐余党,四面楚歌,天下大乱,百姓如蝼蚁啊。”周侗感叹到。

    他这一生四海为家,到处漂泊,应该也是看破这惶惶乱世,只想有一个栖身之所。可是都是血性男儿,又有哪个习武之人,不想上阵杀敌,平定天下呢。纵观北宋几百年的历史,最大的问题就是武将得不到重用,自上而下的崇文抑武;商女不知亡国恨,虽然诗词歌赋达到历史鼎盛,但是没有国防没有战斗力,终究要被四周的豺狼虎豹所侵吞蚕食的。

    “依师父之见,我林冲该何去何从,才不枉此生?”

    “乱世出英雄,在这短短数月,林教头身上展现的学识和武学天赋,都不在我的徒弟史文恭和卢俊义之下,只需勤学苦练,假以时日,凭借一身枪棒本领,都可以问鼎江湖。如果林教头有心,上可保家卫国做一番丰功伟业,下可独善其身称霸一方。”周侗说到。

    保家卫国,多少习武之人的梦寐以求,可是我看过大宋的历史,宋徽宗时期已经是苟延残喘,他自己昏庸骄奢,不问朝纲,手下用的一群宰相大丞,都是尔虞我诈、卖国求荣的贪官奸臣,这种国家就是多保一天,那也只是百姓多苦一天。

    周侗对天下时事的格局视野,已经是领先很多人了,倘若不是我开了天眼穿越而来,心中所想,一定比周侗还要局限。我刚刚穿越到这个乱世才几个月,倘若真的想改朝换代,所结交的能人义士寥寥无几,按这个进度,恐怕再有十年也不能有所成就。

    而最多再过几年,靖康之耻就要到来,北宋一泻千里的颓势,恐怕凭我一己之力,也无法阻挡。

    说来也巧,我和周侗二人一边赶路,一边闲聊之际,借着不算很亮的月色,已经走到山脚下的小路,只觉得四下漆黑一片,后面草丛中有些悉悉索索的声响。

    我和周侗都不约而同的停住了马车的脚步,屏住呼吸。

    虽然知道乱世之中,草莽劫匪很多,但是深更半夜出来劫道的,还是闻所未闻。毕竟山贼不是网约车,还需要夜里抢订单吧。

    正在此时,草丛中的埋伏也听到我们马车停止的声音,从右侧灌木后面,呼啸一声跳出两个拦路山贼,夜幕中看不清脸,看到身形并不高大,各拿一个朴刀印着月色,有些寒意。

    “来人休走,留下买路钱,我兄弟二人定不伤及无辜;如敢说个不子,小心我们手中的快刀!”两个人挡住去路,其中一个大声吼道。

    虽然听得出来,持刀之人气势有余,但是声量并不洪亮,甚至可以说是有点稚嫩。再对照身形,面前的两个山贼,应该没有十五岁,大约十二三岁的样子。

    我和周侗两人对视一笑,不免有些诧异。这大晚上的,竟然也有山贼,而且山贼还是两个孩子。

    虽然知道北宋很乱,但是实在没想到,孩子都已经出来打家劫道了,真是不由得心生感慨,问道:“你们是何人?”

    “休要多说,留下一两银子,便放你们过去,免得刀剑无眼。”

    其中一个小孩壮了壮嗓子,说道。

    一两银子?这两个小山贼竟然还开价。不多不少,只要一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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