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青出事了
“你们真是一群蠢货啊!”付临瞪大双眼,怒目圆睁地瞪着眼前的这一群人,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和失望,仿佛要穿透每一个人的灵魂。
“你们竟然如此轻易地上了当,被那些可恶的魔物所迷惑,还心甘情愿地把无辜的婴童送给它们喂养,养大它们的胃口!难道你们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最终,我们所有人类都将成为它们的爪牙,任其摆布!”
付临的斥责如同惊雷般在人群中炸响,让每个人的心头都为之一震。他们感受到了付临的怒火,背后不禁泛起一阵凉意。这些人深知自己的行为有多么愚蠢,但面对魔物的威胁,他们别无选择。作为男人,现在却不得不将自己的孩子送出去,他们感到羞愧难当,无颜面对这些舍生忘死的修仙者。
与此同时,墨形渊早已悄悄地带走了珠兰,远离了这个是非之地。
随着他们的离去,这段令人痛心的事件暂时画上了句号。
然而,人们心中的阴影却久久无法消散,他们深知,这场与魔物的斗争才刚刚开始……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商讨之后,他们决定再游玩几天就返回妖族,从此不再干预人世间的事情。
此时此刻,几个人正好坐在一家茶店小铺的门口。门领冷落,就他们几人给茶舍添了几分热闹,老板娘在厨房忙碌着……
墨形渊小心翼翼地端起一杯茶水,递给了珠兰:“兰儿,以你目前的灵力状况来看,实在不宜继续逗留在人间了。这些天来,你的身体变得越来越虚弱了。明天我们就得启程回到妖族去。”说完,墨形渊又盛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鸡汤放在珠兰面前。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勉强依靠药膳来维持她那单薄的身躯。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无法承受太多路途的奔波劳累。哪怕是御风飞行,恐怕也难以抵御高空的寒冷气流。
几人正吃着饭,忽地一个红衣女子突然一闪而过,身子迅速躲到了一棵大树后面。
那女子身着鲜艳的红色衣裳,气息却异常地不稳定,仿佛随时都会倒下一般。
墨形渊循着气息望去,只见大树后面走出了一位女子。他定睛一看,发现这女子竟然是蛇族的青青。
“尊主,求求您救救我!”青青捂着胸口,脸色苍白如纸,神情痛苦不堪,像是遭受了巨大的折磨。
“坐下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墨形渊一手撑着脑袋,眼神深邃而神秘,让人难以捉摸其真实想法。
“尊主……”青青刚开口,便吐出一口鲜血,染红了她的衣襟。她强忍着痛苦,咬着牙关伸手抓住了墨形渊的衣角。
墨形渊见状,微微点头,将自己的手指搭在了青青的脉搏上。
然而,他的眉头却紧紧皱起,似乎遇到了什么棘手的问题,就像有一根鱼刺卡在了喉咙里一样,半天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冷冷地看着青青,脸上的表情让人难以读懂他此刻的心思。
“她怎么了?”一旁的冰少卿看到这一幕,顺手捏起一粒花生米丢进嘴里,咀嚼着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你随本座来,”墨形渊并没理冰少卿,径自起身,冷声道。
“是,”青青唯唯诺诺的跟在墨形渊身后,似乎是闯了天大的祸事般。
两人行至一树下,遮阴处,墨形渊只手撑住大树,背对着青青。
“说吧,”他冷声开口道。
“尊上可知蛇族婚契血盟令。”青青跪下,只觉心凉一片。
“嗯,”墨形渊点头示意,没人比他更熟悉这个了。其中利害关系,青青不明说,他也感同身受。
“此前,我请求下山,少君他不许,我便偷偷跟了过来,我在半路上救了一个凡人男子。相处了几日,便一时心软被情冲昏了头脑,种下了这蛇族婚契。如今他被魔物控制,我用尽所能,都没法拔除他体内的魔气,还请尊主帮我。”青青后悔不已,跪在地上恳求。
“这才几日,你竟忘却本族规矩,私自用这禁术,你……”墨形渊虽然带着怒气,可深知这情动了便是动了,可她这才相处短短几日?
“尊主,有人只见一面,便已然知道此人是自己心中所想了,有人相处万万年却如至亲好友般,无所谓占有。而我只见他一面,便想将他永远困在我身边。”青青提起那男子时,一朵绯红的红彩飘上脸颊。
对着自己的尊主说喜欢别族的男人,很是难为情。
可如今他被魔气所侵蚀,若他成为魔物的爪牙,自己也将成为叛徒,恐对妖族不利。如今尊上哪怕将她杀了就地处决,她也绝无怨言。若能救他,便好,那就将他带回蛇族,永远囚禁。
“你想让本座怎么救?是拔了你的情丝让你忘却他,还是将他杀了?此人既然已经受了你的血令,你当知后果。”墨形渊眉头紧皱,手捏成拳头。
他深知,这血令是无法解开了,若是拔了情丝,便可不受那人控制,那就永远不会有情了。没有情,此生也就一人孤独终老,便再也感受不到身边的人的情绪波动。再也无法理解任何人了,如同木偶般。
“青青不愿忘却他,还请尊主将他体内的魔气清除,我从此会将他囚禁在妖族,让他永远不会再回人界了。”青青听闻一怔,她知道,尊主灵力高强,一定会有很多办法的,一定能救她心上人的。
“你已犯下本族族规,还妄想我救他,本座今日将你抽筋扒骨丢池里喂鱼你也得认。”墨形渊冷声道,本以为这世间痴傻的除了他一个,现在竟然又来了一个傻子。
“尊主,今日,我将他迷晕了,藏起来了,可我灵力支撑不了多久,若是他因入魔用血令指引我做出对妖族不利的事,还望尊主不要手下留情,青青自知有违妖族禁忌,但此情可朝日月起誓。”青青跪在地上,今日,她就没想着压根活着回去,她来此赌的也不过是尊主的一丝怜悯之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