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女孩是谁？
梦婷这一个月里被老板不停叫唤，其一是被发现了其端倪，其二则是因为长开的梦婷真的很入他的眼。
当老板用色眯眯的眸子打量着她时，梦婷就知道接下来老板的出气筒就会是她了。
被叫到老板办公室，大门就被直接反锁，一切都是那么突如其来又在意料之内。
她没有过多反抗，也没有在意身下剧烈的疼痛。
越是这样取悦老板，才不会被怀疑自己知道某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或者说转移话题。
但即使她反抗也无济于事，隔壁宿舍里的两个女生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她们反抗了，所以愈加疯狂。
到最后一个差点疯掉，另一个妇病缠身，痛苦不堪。
即使她再害怕也不能后退，在这里老板是天是地，在这里所有人为了活命只能唯命是从。
这是无可厚非的，可……
要是只单单是老板的话，她还不至于那么快崩溃。
在她单独进入老板办公室的那一刻，厂里的所有人都知道了她的命运。
在那天之后，所有人都不把她当人看，要有什么欲望就会找她发泄，把人当婊子。
无时无刻不处在痛不欲生的时刻。
除了那位女孩。
那位女孩不知道她的遭遇，只知道梦婷也被孤立了。
那么好的一个人居然也被工厂孤立了，她愤愤不平却无可奈何。
毕竟她也是被孤立的那一员啊。
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梦婷每天的悲剧不断重演。
经常来看她的女孩逐渐变得冷淡，与她相处的次数不断减少。
到最后梦婷都没有再见到了她，出来上班的时候。
她以为她们会分道扬镳，却没想到在半个月后，女孩又来找梦婷了。
可惜当时女孩看她的神情不再是以前的依赖，而是一种愤怒与难以置信。
她质问梦婷：“你是不是也知道？是不是？”
“原来你也知道，原来你们都知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女孩的尖叫与嘶吼在那个夜晚特别洪亮。
梦婷听出了她的意思，没有辩解只是默默地等到女孩发泄完，淡淡的说了句对不起。
从那一次她们也就此分裂，梦婷之后的日子不断重复。
日复一日，她终于是疯了。
不止是每天重复发生的这件事，也不是因为和女孩闹掰，而是她发现自己也是计划中的一员。
只要她抑郁而终，老板的目的就达到了。
这时的梦婷才猛然发现，老板从来不是靠工厂赚钱。
为了阻止或者说延缓老板的进程她选择了一跃而下。
从宿舍六楼直直跳下。
最后为她收尸的人不是那位女孩，而是宿管。
……
她的故事到此结束，所有人听罢也没太多感情。
毕竟这种类似的故事并不少见，只不过梦婷的确有些过于悲惨。
时欢听完思索了一会，突然发现一个点：“等一下，你们说那本日记是属于梦魇之眼的，然后这个梦婷记忆里印象最深的那个女孩，经历算是重合了吧？”
“所以，梦魇之眼是那个女孩？”
“嗯。”
几人非常默契地点头，时欢虽还是不解，但面上不显。
这群人又不是他个普通人能揣测的，得到这个信息他就偷着乐吧。
可算是可以加快进程了。
“所以那女孩是谁？”
东栀楠迟疑摇头：“看不清，可能正是因为她是梦魇之眼，所以我看不清。”
时欢：得，看来是不能开挂了。
“那我们接下来干嘛？”
话音刚落，一堆人齐刷刷看向时欢，一副听君差遣的架势，搞得他怪不好意思的。
主要是他脑子还没灵活到殷玉茉那地步，暂时还想不到什么。
而且从进入梦魇开始，除了昨天晚上他靠了一次自己，其余时间都是躲在他们身后坐收渔翁之利。
眼见天空有些泛澄，差不多要到下班时间，先回去再说。
这个提议没人反驳，几人都跟在时欢身后，沉默地走着路。
这时的时欢正在想着之后探寻的方向，还有这些线索还是要跟合作伙伴说一声才行。
他们现在的宿舍，除了一个可能会随时叛变的邳九渡便没有了外人，在他面前说倒也不是不行。
毕竟他还是希望这个消息能传到所有玩家耳里的。
这个梦魇数量很多看着各自为战，但大家心里都清楚只要有玩家能找到梦魇之眼，那受益的不止是找到者。
其他玩家也可以无伤通关。
……最多就是没有奖励之类的。
现在的问题是，女孩是谁。
既然已经确定了梦魇之眼就是女孩，只要确认了女孩身份，一切就迎刃而解。
可关键也在于女孩，唯一看到女孩的东栀楠，但记忆被清除了。
现在还有一个方案，那就是靠着这本日记让落秋虔画出持有者的形象，不过这可能性很小。
就连东栀楠对于女孩的形象都没法记住的话，落秋虔又怎么能清楚的看到女孩模样？
如果落秋虔这办法也不行的话，那只能……
之后的调查方向一定是触犯规则，挖掘每个规则背后的故事，拼凑最后的真相，才能从那细枝末节中找到女孩。
最起码现在能确定，每条规则都和梦魇之眼有关。
想到这时欢不由叹了口气，脑子几乎要碾成浆糊。
这破梦魇真是麻烦死了。
还不如打打杀杀呢。
……
除时欢六人以外的疯人院成员，此时正站在工厂与宿舍之间的必经路上。
他们在等人回来，顺便周二姐远程描述当前状况。
在场七人多亏了周二姐是实时播报，现在不止清楚时欢他们的动作，也知道了日记的存在。
并且包括，几人被梦魇之眼逼到密园后山这件事。
“日记上得到自由是2022年1月1日，而现在是2024年5月7日，中间相隔两年多，假设女孩进入工厂的年龄和梦婷进来时一样大，那么现在的女孩大概在16岁。”
“即使有些偏差，按梦魇最开始提醒最小年龄13岁开始算，现在也才15岁。”
“但不管怎么说，女孩靠着这两年时间足够她发育起来，变得老成。”
解凭方浅浅的分析一波，成功收获殷玉茉一个白眼，只见后者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开口吐槽道：
“你当你玩游戏呢？还发育？什么时候成为梦魇之眼都还不确定呢。”
“不过确实有点道理，反正未成年的员工多关注一下准没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