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司徒飞扬的实力
“砰、嘭!”
接连的爆炸声引起李今安的注意,距离他百米远的司徒飞扬在五个绿甲煌蚜的围攻下,丝毫没有落入下风,相反他拳意高涨,远远望去像一颗金色的流星。相隔百米,在尘土的遮掩下,致使他看不清司徒飞扬的状态。
此刻的司徒飞扬完全像变了个人,化龙诀的使然,此刻的他身高暴涨成两米,肌肉壮硕得把衣服撑得开裂,猩红的眼眸充满杀气,用野蛮人、猿猴形容此刻的他最合适。最原始的战斗方式,一拳轰在绿甲煌蚜的躯体上,凹陷下去的躯体暗示司徒飞扬的拳劲的不凡。
“好强,那五只上古异种完全不是他的对手,落败只是时间的问题。”夺人眼球的战斗方式让李今安羡慕不已,这就是实力强劲的底气,“起码地境高阶,此次元空古境的试炼,飞扬的实力绝对排得上号。”
刷刷。
失神之际,白白添了几处伤痕。回过神来,许久没有外漏的煞气再次显形,电光火石间一只绿甲煌蚜在李今安的强势变换下陨落,此刻的他如同死神降临,游龙剑高举,仿佛宣判了他们死刑。
察觉到这也是不好惹的主,绿甲煌蚜群躁动不安地叫唤着,似乎在呼唤什么。
一个时辰悄然流逝。
尸横遍野,巨石破裂,树木倾倒,沟壑纵深。几乎所有的六阶绿甲煌蚜都被李今安解决,但他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大汗淋漓,整个人像刚从血池中走出,期间他还服用了疗伤和恢复灵力的丹药。
与一百多只的绿甲煌蚜周旋结束,随着最后一只的绿甲煌蚜轰然倒地,李今安杵着剑,半跪在地上,面目狰狞,眉目舒展。
司徒飞扬那边比他早几个呼吸解决战斗,他甚至怀疑司徒飞扬还可以更快地结束战斗。四目相对,两人相视一笑,颔首。
“飞扬,你这也太夸张了。七阶妖兽完全不是你的对手。你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
“哈哈哈,你别光顾着说我,你看看你做的好事!”
“有时间一定要领教你的招式。”
“好!有空切磋切磋。”
互相吹嘘。两人对各自的实力有了新的认识。心照不宣。
“战果我们平分了?”李今安首先开口试探道。
“没问题。”没有过多的废话、谦让。
两人的性格都特别直爽。说罢,两人把绿甲煌蚜的尸体堆积一起,堆积成山的尸体散发出腥臭,吸引来不少腐肉为食得野兽。
看着身上空无一物的司徒飞扬,李今安把购买的乾坤袋取出:“给,刚好多出个乾坤袋。”
装好各自的收获,李今安还不忘用器皿把绿甲煌蚜的血液收集起来,他觉得这绿甲煌蚜浑身是宝,这特别的血液不能白白浪费了。
“继续深入。只是在绿洲的外围便有上古异种出没,这深处不知多少惊喜等待着我们,哈哈哈。”李今安大笑道,预想接下来可以赚个盆满钵满。不过马上当头一盆冷水浇灭他的幻想。
“机遇与危险并存,外围有七阶妖兽,深处有九阶、十阶,甚至更恐怖的妖物。”司徒飞扬劝说他打消这样的念头。
“哈哈,一切小心为上,我总不是鲁莽行事之人。走吧,我们看看还有没有其他同门像我们一样找到此处。”
“嗯。走。”
阳关小道,丛林阴翳,绿洲的石径上时不时有凉风袭来,霎时顿感神清气爽,心旷神怡。
趁闲暇之余,李今安疑惑地追问道:“飞扬,以你的修为在宗门中能排第几?”虽说进宗门已有些年,但他除了打坐修炼,参禅悟道,还真没其他的闲情逸致。
所有的事物都需要经历沧海桑田来改变。
司徒飞扬看向他,道:“你避世多年,对外界的消息漠不关心也不足为奇。你可知宗门的十大高手。”
“十大高手?”
“没错,就是排名前十的十个人。这十人都有天境的实力,年轻一代的弟子中,他们的实力深不可测!”
“天境!”
“别看我是地境,在天境面前实在不够看。这前十排名可不是封出来的,而是实打实拼出来的。只是他们的对决的细节很少流放在市面,排名都是根据坊间传闻打斗的细节排定,也不知道是谁编撰的。”
“这排第一的当属龙虎峰的龙千语,据说她已经是天境高阶,俯视龙虎门的一众天骄。龙虎门祖师一脉属她最优秀。”
“这第二名叫骆向阳,龙峰第一人。”
“第三属于虎峰的罗晓君。”
······
“最后一名名叫龙星,没错也姓龙,同为龙虎峰一脉的人,龙虎祖师一脉确实是人才辈出。”
“都是让我仰望的存在啊!”李今安感叹道。
“不要灰心,与他们相比我们的优势在我们还很年轻。你也就十多岁出头就有如此的战力,未来成为他们中的一员也未尝不可。要知道他们的平均年龄在三十五左右。”司徒飞扬鼓励地说道。
十七岁,舞勺之年的他,修真一途属于萌芽阶段,与千年的老妖怪对比实在是微不足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井底之蛙要跳离枯井,需要花费多大的努力和运气,一场大雨、一位贵人、一腔孤勇······
舞象之年的李今安,弱冠之年的司徒飞扬,无数少年,未来是他们的,究竟谁是最后的主角,红尘中走一遭,相遇红尘在所难免。
两人的年龄差距为两三岁
说着说着,不知不觉又前进了一段距离。
“哎!前面有座木房。好像还有人居住。”他遥遥看见挡住他们视线的一座褐色装潢的建筑。
按道理这些都是一些远古时期的遗留的物品,没有阵法加持,早早就是一堆尘土。这特别的红房,像是有人故意建在此路挡住人们的去路。木屋的原始气息可以让人感受到自然的力量和历史的沉淀。传统的木结构工艺,都彰显了其独特的厚重感。
原住民?古人?剑塔里面的人?
无数的答案在两人脑海闪烁。每一个都是那么的瘆人。
两人小心翼翼地接近,感知房子里面是否有人。确定没人,警惕的心才放下。
“难道此间的人出去了?”李今安低声说道。脚步不停,踏上了仅有的两级台阶,台阶是石制的,除了脚踏的地方,别处长满了青苔。
室内一尘不染,给李今安一种到家得错觉。这里的装潢与村子的木屋一样,物件显的更古老。
大厅,两个偏房,一大一小,一左一右。李今安往左,司徒飞扬往右。
左拐几步的距离就可直接进入偏房。张望四周,墙上挂着一幅画。
“画?”
转角后,映入眼帘的是墙上的画,长四尺宽三尺,相对房内的其他物品,画的存在并不起眼,吸引他的正是那把剑和执剑之人。
一人手握长剑,衣着朴素,灰色长袍,背对苍生。画中的他非常渺小,尽管已经描画的非常小,但依旧没有看清他所面对的是何物。
连他也没发现自己在向画靠近,仿佛这画对他有一种特殊的魔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