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章 要变强
“别以为这样就能对付到了我了”,九阴九个头颅都在气势上就比之前狂上不少,而且他现在的攻击也极为剧烈,每个头颅向着苍术和木易阳飞击而去。
每一击都势大力沉,“轰轰轰”地撞击在巨大化的五禽扇上,若不是五禽扇上融入了赵曼青的血恐怕此时已经抵挡不住。
赵曼青看到如此不禁心中窃喜,“没想到啊,没想到,我的血还有这样的用处呢”。
心中喜的时候却扯动了刚才暗刃扎的手指,一股钻心的疼痛疼的他直咧嘴,“斯,这被人放血的滋味也着实不好受,若我自己修为在高些就不用靠别人了”。
赵曼青看着木易阳和苍术对敌的样子着实羡慕。
然而场中局势却不容乐观,在九阴的猛烈攻击下,虽然苍术能够牢牢防御,但是此时他的灵力却有不逮,而九阴却如吃了猛药一般攻击不仅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了,眼看着苍术再过片刻就要防不住了,可木易阳此时依然调试着暗刃化成的长弓。
身处战场的苍术不禁说道,“木兄,准备好了吗?这孽畜再来几下我这五禽扇可撑不住了”,苍术的五禽扇也是件异宝,虽说说不是那正品的上古宝器,却也费了他多年的心血才弄出这么一把,若是折在了这里那可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一旁木易阳仍旧端坐,就当他拨动弓弦时发出一道“腾”的声响,便站了起来说道:“苍术兄你且阻挡一阵,做个掩护”。
只见木易阳凌空而跃,停滞于半空,手搭弓欲射,可这弓上也不见搭箭,怎么能射?正当赵曼青看着心中奇怪时,这弓微光一闪弓弦上赫然出现一根似透非透,似明非明的箭矢来,透出隐隐的压力,显示到这个箭和弓极为威力不俗。
虽说这九阴现在攻击主要落于苍术,但他也是十分实力用了八分,攻击的头颅也是九个里面用了六个,此时三个头颅便越上来想要一口把木易吞下可是这五禽扇的防御却是滴水不漏,它形成一道完美能够阻挡三个头颅的火焰如三道灵蛇一般和九阴的三个头颅缠斗在一起。
而细看苍术在五禽扇分出三道灵气后,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整一个身躯也往后退了半步,嘴中喊道:“快啊”。
就在此时木易阳已经蓄力完成,手中弓弦一放,“咻”的一道破空之声,那道箭矢射向九阴,九阴感受到这利箭所携带的毁灭般的气息。原先攻击五禽扇的六个脑袋旋成了一股,用来抵挡木易阳的这一箭,这九阴与箭矢相抗巨大的冲击碰撞如同烈阳将这片小镇照的透亮,众人耳朵皆像是失聪了一样。
幸好灵异局接到命令不仅将这片区域的人转移了,而且围着这做了结界,一般人是感受不到这里的气息和战斗的。
光芒散去,只见这利箭已经刺在了九阴的身体上,而且这九个头颅中耷拉着一半多。气息也不如刚才凶焰滔天了,只是现在这剩下的头颅中每一个眼神里都充满着怨毒。
“啊…我要杀光你们,伟大的魔神啊,我以自己的血肉为您的血食,滋养您高贵的魔躯”
“请您降下神罚将这群卑鄙恶毒的人消灭吧”
接着从九阴那里传出一阵赵曼青听不懂的语言,从以九阴为中心散发出浓郁的黑紫色的气息萦绕在九阴庞大的身躯上,这中黑紫色的气息邪恶阴毒,九阴本来庞大的躯体肉眼可见的渐渐消瘦下去了,但是他的容貌变得越来越狰狞,气息也在逐渐恢复。原先耷拉的脑袋又恢复了起来,原先是女人的头颅,现在变成了龙的样子,但是龙头周围长着尖利的刺。
“这个家伙在干嘛,他怎么又起来了”,赵曼青看着眼前的九阴大感不妙。
“这个家伙居然和天魔做交易”,苍术面色凝重,此时他想要退去了,但是作为此地山神如果这里被毁那么轻则自己修为失去重则身死。
“九阴,你居然和天魔交易,不怕魂飞魄散吗?”,木易阳喊道,但是他的话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激发了九阴的狠毒。
“哈哈哈,什么天魔什么神,我本来就是魔,当年若不是烛龙被暗算,我又怎么会诞生,要怪就怪这个道貌岸然的世界吧,你们给我死”
九阴陷入了癫狂,原本插在它身上的那支利箭被覆盖在它躯体上的黑色粘液给拔了起来,粘液在修补它的躯体。
一旁的苍术凝重地问道,“木兄,现在我们该怎么办?这九阴已经不要命了”
“唉,看来我得解除自身的封印了,苍兄,还得麻烦你开启遮蔽结界,还有曼青借你精血一用”,说着先用暗刃将原先赵曼青的伤口处沾取了血。
“苍兄,将他们都带离这里”
“好,木兄小心”,苍术开启异术从以他为中心地下钻出数条粗壮的藤蔓将赵曼青、桑果四人一裹,便凌空朝着山上飞去。待他们一行人到山后,他便手捏法诀,口中念道:“以山为媒,以土为材,筑无上界,起”,随之一声起字吐出,以木易阳和九阴为中心隆起一个囚笼,类似刚才的结界但比刚才大了数倍坚固了数倍。
“苍前辈,这…”,赵曼青说到一半却不再说下去了,他看得明白,此时苍术也已无力再战,只见苍术口角溢出绿色鲜血看样子已经受了重创。
他看着结界感到焦急万分,但是只怪自己实力太弱了,他第一次自己主动想要变得强大。随着自己跟木易阳相处越久,他真的把木易阳当成了自己的朋友,而且他知道这个世界看似和平的面目下已经开始暗流涌动了,如果自己再不加紧修炼如何保护自己的家人?难道还是像现在这样无力吗!
他心中燃烧起一团火焰,这是渴望变强的火焰。
而在结界之内,木易阳此时也开始了变化,只见他脸上原先的黄色皮肤渐渐碎裂,像是瓷片一样从脸上剥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