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章 有问题的程家
陈默夹菜的动作一顿，实在是有些难以接受这惊奇的脑回路。
他诧异的看着宾向舞，笑呵呵的说道：“向舞啊，你们平时在蓬玄洞天都在做什么？老哥就是好奇，毕竟我也只是一个凡人，没见识过你们仙人的世界。”
宾向舞轻轻皱眉，品尝着嘴里的牛肉，好像在研究他为什么是这个味道，听到陈默的话后，笑道：“默哥，你客气了，我去蓬玄洞天有十几年了，平时就是修炼睡觉，其他也没有什么事可做了。”
“啊？你们都不吃饭的嘛？”
“吃啊，只是都是吃辟谷的丹药，一天一颗就够了。”大概是牛肉太好吃，宾向舞不好意思的又夹了几块塞进嘴里。
陈默讶然，难怪这么单纯，几岁就进入蓬玄洞天，每天就是修炼修炼，咦？怎么还会睡觉？
“仙人也会睡觉的吗？”陈默问出心中的疑惑，他自己平时睡觉的时候都是在打坐修炼，更何况仙人。
像是被说到了痛处，宾向舞脸色微红，不好意思的挠挠脑袋，说道：“额，默哥，都会睡觉的。”
大概是不太会说谎话，摇晃的神色直接就出卖了他，陈默也看出对方的难言之隐，并没有再多没问。
两人吃的很快，主要宾向舞后面直接就放开了，对着桌上的美食疯狂输出，风卷残云，毕竟还是个孩子，陈默也不好多说什么。
牵着老牛，两人一摇一晃的向着芳园居走去，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富丽堂皇，充满了烟火气。
“默哥，这里是哪里啊？”看着过往的人群，宾向舞好奇宝宝一样的四处乱看。
了解情况后，陈默多少有些负罪感了，他还只是个孩子啊！自己怎么可以！想到宾老头那气急败坏的样子，还挺刺激。
“哈哈，向舞啊，你想不想成为男人？”
“可我本来就是男人啊！”
“不！你现在还只能算是男孩。”陈默摇摇头解释道。
“啊，那我要怎么做？”宾向舞质地分明的大眼不解的看向陈默。
“一会大哥会给你找一个美女，你去和他睡觉，明天你就会变成真正的男人！”陈默强行压下嘴角的笑意。
“像默哥这样的吗？”
陈默气息一滞，想到了某些不好的回忆，说道：“大差不差吧，你也要加油啊。”
宾向舞没有再发问，虽然心中不解，但出于对陈默的信任，他还是深信不疑的。
两人晃晃悠悠的向前走，穿过白玉石桥，来往的行人很多，不过陈默已经不再是那个新手小白，轻车熟路的带着宾向舞往立春院走去。
他来这里的目的不仅仅是为了逗宾向舞的，主要还是来见见程华玉的老相好，从这里获取一些信息，他已经找人打听过了。
程华玉在回到临淄后，确实也来过这里，只是两人好像发生了什么争吵，最后不欢而散，之后程华玉还是经常来，并没有如自己预料的那样，将立春接回家。
“默哥，这里很多人都在看你啊！”宾向舞感官敏锐，很快就发现了很多人在不怀好意的窥视陈默，他自然不知道那带着几分鄙视的眼神。
“额，他们大概是仰望你哥我的绝世风姿吧！”陈默敷衍了一句，就进入了立春院。
作为桓公的家臣，数次救过其性命，陈默的身份地位在齐国还是很高的，立春亲自出来迎接。
“陈大人，今天怎么有空来我这里。”立春看上去清瘦了一些，身上带着淡淡的疲惫，可能也是听说了程华玉死亡的消息。
“呵呵，怎么，我就不能来看看吗？”陈默绕过她，直接就带着宾向舞向内院走去。
立春低着头，眼中带着浓烈的悲伤，并不说话，默默地跟在后面，像是命运的提线玩偶。
来到主卧，精致的家具，带着几分女儿香味的房间，让人心神向往，陈默毫不客气的跪坐到首座上，居高临下打量着眼前的美人。
不得不说，立春身上有一种成熟少妇与纯情姐姐的混乱感，绝美的容颜上带着几分苍白，平添些惹人怜爱的氛围。
宾向舞好奇宝宝一样的四处打量，最后直接来到房间的床边躺下，好像要感受那几份柔软。
陈默眼角带笑，没想到还是个色中饿鬼那，不过现在还是正事要紧，他收回目光看向台下。
“立春，程华玉死了，你知道吗？”他的声音冰寒，带着几分质问。
立春身子轻轻摇晃，红唇轻咬，带着几分颤抖的点了点头，对于程华玉他是真的有感情的，毕竟这么多年来，自己没有变成玩具，都靠这个小男人了。
“那你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吗？”
像是想起了不堪回首的往事，她直接跪倒在地轻轻抽泣起来，眼神红肿的看着陈默，咬牙说道：“大人是觉得，是小女子杀了程公子吗？”
“额，那倒是不可能，但据我所知，他在出事之前，还是经常来你这里的。”陈默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淡淡的说道：“而且你知道吗？桓公已经把你赏赐给他了，又岂会害他。”
话说到这里，立春彻底绷不住了，眼泪大颗大颗掉落，默默点点头说道：“他告诉我了，只是他说程家出了一些变故，暂时没办法带我回去，当时我很生气，还和他发生了争吵。”
“那你后来原谅他了？”陈默好奇道，其实则是在想着另外一句话，程华玉告诉立春，程家出了问题，到底是什么问题，不能将其接回去，如果是政治上和齐恒公的争端，难道不更应该接回去吗？
这样就说明这件事是程家内部出了问题，而最近程家最大的事，莫过于程立的突破了。
“小女子只是一个风尘女子罢了，又怎么会和程公子生气那？那天也只是一时冲动罢了。”立春眼神幽怨，夹杂着难以抑制的悲伤。
“你知道他说的出事是什么事吗？”
“这个程公子没有告诉过我，只是我看他来的时候，身上总是带着淡淡的血腥味，而且还好像受了伤，特别是最后一次来的时候，他直接就昏倒了，还是程家来的人将其接回去的。”
陈默眼神一亮，好像抓住了什么重点，却怎么也突破不了这张纸，不过唯一可以确认的就是程华玉的死和程家有着分不开的关系，看来明天的行程会很不顺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