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收服刘喜
另一头,江南月沉着脸回到王府,一路上那些下人、奴仆都感受到了王妃大人那不爽的气息,大气不敢出,生怕一点动静惹人不快。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江南月心里那个气啊。
“王妃,咱们到王府了。”马车外的侍女轻声提醒。
下了马车,江南月迈步走进内堂,冷冷地问:“王爷呢?”
“王爷他……出府了,说是和礼部的韩大人有约,去天香楼了。”管家小心翼翼地回道。
“哼,溜须拍马的一群废物!天香楼!”江南月听得这话,心中的火气更甚。
想想自己为了他那些破事儿受了多少委屈,他倒好,风流快活去了。
这心里头的气啊,怎么也顺不下来。
“派人去寻仙阁盯着,虚竹一回来,立刻告诉我。”
“是,王妃。”
江南月冷哼一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坐在梳妆台前,对着镜子里的绝世容颜,喃喃道:“我这美貌,怎么就比不上那个怜星呢?要不是我怕暴露身份,今天非得让虚竹给我一个答案。”
另一头,虚竹和怜星手挽手在郊外散步,那模样儿,好不甜蜜。
直到天色渐暗,两人才依依不舍地回了府中。
虚竹轻声细语地关怀道:“你先歇着,这几日记得按时吃药,待我准备周全,定会为你治疗,星儿。”
怜星羞答答地低下了头,轻声道:“公子的恩情,怜星不知该如何回报。”
“傻丫头,你是我心爱的女人,为你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虚竹柔情似水地说道。
怜星点点头,柔声道:“公子晚安。”
虚竹心情大好,笑容满面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却见江南月已经坐在凳子上等他了。
“这可如何是好?”虚竹心里惊讶,表面上却装出一副惊讶的样子,“明月,你怎么在这儿?”
江南月没有回答,而是开口质疑道:“你跟那个怜星柔情蜜意,难道就忘了对我许下的承诺?”
虚竹一愣,无奈地摊了摊手:“这些话说了也没用,那云王对我们的事情百般阻挠,我们之间怕是没可能了。”
江南月紧咬着下唇,追问:“我问你,如果我不是现在的我,你还会爱我吗?”
虚竹一头雾水,故作疑惑道:“这说的是什么跟什么啊?”
“知道我是谁吗?我是云王爷的娇妻,人称云王妃。”
“难怪!”
虚竹惊讶开口,但转瞬又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开始拉扯起来:“我早就该猜到了嘛。”
“你我之间,那是银河的距离啊,你是云王爷的掌上明珠,我和林仙儿那可是山盟海誓,所以嘛,得未雨绸缪啊。”
“你这是要造反啊!”江南月瞪大了眼。
“等着瞧吧,我虚竹岂是池中物?待我江山在握,定不负你。”
虚竹趁势反击,这江南月晚上肯照过来,就说明了她不死心,虚竹怎么可能放过这送上门的机会。
“你和林仙儿,果然野心勃勃。”江南月冷哼。
“得了,今晚的事儿,你要是还念及旧情,就别往外说,就算你告诉云王,我也不怪你,毕竟,你也是我曾经的心上人。”
“我还没那么下作。”江南月翘起嘴角。
“要是我国土遍布,你助我一臂之力的话……”江南月话未说完,虚竹便接口道:“那你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妃了。”
话音刚落,虚竹一个箭步上前,搂住了江南月那婀娜的身姿,心中窃喜,这好事儿还能轮到自己?先享受了再说。
“我真是受不住了。”一个时辰后,江南月软绵绵地靠在虚竹怀里。
“别急着投降,再来一轮如何?”虚竹轻抚她柔滑的脖颈,声音低沉。
夜深人静,两人依旧温存。
“云王今晚不在家?”虚竹边问边紧紧搂着江南月,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他今天在天香楼,怕是早把我抛诸脑后了。”江南月撇了撇红唇。
“那不是正好便宜了我?”虚竹接话,眼中闪过一丝促狭。
“你真是坏透了。”她故作责怪地轻点他的胸膛。
“叫声郎君来听听,或者,叫梦郞也行。”虚竹一脸得意,准备再次展开‘攻势’。
谁让他精力旺盛呢?又一轮‘战斗’下来,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
“咱们得先控制住云王那边的锦衣卫,再利用我内卫统领的身份,事情才好办。”正事办完,虚竹开始认真起来。
“放心吧,现在锦衣卫有我三分之一的人在。”江南月自信满满。
“那我就安心多了。”虚竹点头。
“时间还早呢,南月。”他眼神热切。
“你真是像头驴一样。”江南月羞赧地抱怨。
“那你喜不喜欢这头驴?”虚竹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哼!”她故作冷淡,却掩饰不住脸上的笑意。
差不多是天亮时,江南月才离开。
虚竹享受了一晚上的欢愉,但对这位美人,他心里总有些疙瘩,万一她是云王派来的无间道呢?
所以,虚竹并未完全信任,决定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几乎没怎么休息,虚竹洗漱完毕,正好怜星过来。
那爱心早餐又续上了。
“你这是要把我的胃也一并收买了啊。”虚竹开心地与怜星共享早餐。
吃完后,他进宫给老皇帝问诊,一切看似顺风顺水。
虚竹正闲逛着,突然被林仙儿的侍女们簇拥着邀请去宫殿。
自从当上了内卫统领,加上皇帝的青眼有加,他在皇宫里那是潇洒自如,犹如逛自家后花园。
毕竟林仙儿的这些侍女,大多是灵鹫宫的旧部,对虚竹那是心悦诚服,恭敬得不得了。
虚竹走进宫殿,瞧见除了林仙儿,还有个刘喜在那儿。
刘喜一见虚竹,立刻扑通一声跪下:“刘喜参见尊主!”
虚竹有点懵,但很快回过神来,心说刘喜这是被林仙儿给降服了啊。
再看林仙儿,她神气的仰起白皙的脖颈,像是在邀功。
林仙儿清清嗓子:“刘督公,你既然行了跪拜大礼,那对灵鹫宫的规矩应该不陌生吧?”
“明白!”刘喜挺起胸脯,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我甘愿种下生死符,任尊主差遣。”
虚竹心想,既然如此,那就收下吧。
虽然他还没弄明白林仙儿怎么让刘喜弃暗投明的,但这无疑是个好消息,意味着西厂也归他管了。
虚竹也不矫情,干净利落地给刘喜种下了生死符。
刘喜突然间痒得死去活来,一个跟头栽在地上,像模像样地求起饶来。
那股子痒劲一过,他立马换上一副毕恭毕敬的模样,一溜烟地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