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阉割,示威
“闭嘴!不许你这么说她!”李青萝咬着唇瓣,气得耳朵都红了。
“事实就是事实,师姐,这天下,早晚是我囊中之物,哪能容忍旁边还有个小国蹦跶?”虚竹毫不退步。
“痴人说梦!就凭你灵鹫宫那点人马,还想一统天下?别做梦了,省得这些姐妹陪你送命。”李青萝冷笑道。
“那就走着瞧吧,三年内,我的名字必定响彻云霄,各国要么求着我加入,要么恨我入骨。”虚竹信心满满。
“狂妄!”李青萝不屑地撇了撇嘴。
“这次粮草采购,还请师姐帮忙,否则,我可不保证你那位王爷能活到明天。”虚竹威胁道。
说完,他大摇大摆地走了。
虚竹心里打着小算盘,心想若是那师姐兼未来丈母娘李青萝再不松口,自己就得跑一趟大理。
从那负心汉身上“借”点东西回来,权当是给这段旅程开个张。
李青萝望着虚竹的背影,嘴里能塞进一个鸡蛋,心里五味杂陈。
她给女儿找的这位夫君,做起事来可是雷厉风行,也不知道是福是祸。
她内心深处是一百个不愿意帮忙,毕竟语嫣跟自己一样,都是心高气傲的主,哪能重蹈覆辙?
但看虚竹这架势,似乎主意已定,自己要是不插手,保不齐他会找来更离谱的帮手。
“唉,能拖一天是一天吧,但愿能把这个愣头青的想法给打消了。”李青萝暗自思忖。
虚竹倒是一副逍遥自在的模样,带着王语嫣在苏州城四处闲逛。
这王语嫣生得沉鱼落雁,走在大街上,那回头率是百分百,引得一群富家子弟跃跃欲试前来搭讪。
可一旦瞧见虚竹和他背后的神剑梅兰,那些公子哥们儿立马就没了脾气。
虚竹的名号如今可是响当当,那身手更是让人望尘莫及。
再者,王家在苏杭的势力也不容小觑,尽管语嫣嫁给了虚竹,让王家与慕容家的关系略显尴尬,但余威仍在。
一次,虚竹和王语嫣漫步在苏州河边,一富家子弟瞪大了眼睛,看着王语嫣那如瀑的黑发、修长的脖颈,还有轻轻颤动的耳垂,忍不住上前搭讪。
可还没等他开口,虚竹轻轻一抱拳,露出了一丝不怒自威的微笑,那富家子弟便知趣地退了回去。
虚竹和王语嫣在苏州城里头溜达,这日子里头,除了陪着王语嫣赏花逛景,就是和那个顽固的李青萝斗智斗勇。
几日下来,小两口的日子过得还挺滋润。
虚竹心想,若是能搞定李青萝,往后这粮草供应不就稳如老狗了?
虽然他还能找其他人联手,比如那个让他头痛的绾绾,或是利用师妃暄的名头,但长远考虑,还是得靠这个准丈母娘。
可李青萝那婆娘,简直比狐狸还狡猾,虚竹使出浑身解数,她愣是滴水不进。
无奈之下,他只能告诉王语嫣,自己得出门办事,估计要七八天才能回来。
王语嫣倒是大方,她知道虚竹这些天陪她也不容易,便挥手让他去了。
临走前,虚竹特意叮嘱梅剑,要保护好王语嫣,那可是他的心头肉。
然后,他马不停蹄地直奔大理。
他心里早就有谱,要从段正淳那弄点“纪念品”,比如那耳朵,好拿来要挟整个江湖。
这计划简直完美,特别是大理现在高手不在,连那个五绝之一的段皇爷也带着裘千丈出门了,这不是天助我也!
嗯,等这事成了,非得好好庆祝一番不可。
五天脚程,虚竹终于踏进了大理的地界。
夜幕低垂,他潜入王府,却撞见段正淳正和一个美妇调笑,那美妇正是刀白凤。
段誉的一声“娘”,让虚竹确定了她的身份。
他心想:“这女人不简单,把段正淳整治得服服帖帖。”
虚竹耐心等了半晌,待段誉离开,段正淳正准备和刀白凤亲热,却没想到虚竹出手如电,两人瞬间晕倒。
虚竹看着地上的段正淳,随即手起刀落,割下了段正淳的一只耳朵。
他打算把这只耳朵挂到城墙上,让段家丢脸。
这样一来,李青萝为了保全面子,说不定就会帮他筹备粮草。
虚竹心想:“这事儿闹得,全是因为李青萝那女人,非得让我使出这种手段,害得我好几天没见着我家那位。”
虚竹把事情办得干净利落,离开时连个背影都没留下,只是偷偷在刀白凤的胸脯上留了封信。
那信里头,他把段延庆和苦提树下的旧事抖了出来,用的是他在前世的蓝星上看过的某本艳情小说的笔法,算是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
他使了点手段,让刀白凤半个时辰后悠悠转醒。
办完这些,虚竹马不停蹄地往曼陀山庄赶。
谁料,这会儿大理的段王爷出了大洋相,被人把“那活儿”割了,挂在了城墙上,还被人顺走了一只耳朵。
不出三天,这消息传遍了各地,虚竹在酒楼歇脚时听到,差点没笑喷饭,心想这世上的八卦还真是无孔不入。
当然了,段王爷虽然受了辱,但身份摆在那儿,还是大理的镇南王,他儿子也是唯一的继承人。
大理对此事的反应自然激烈,第二天就开始了调查,可查了几天也没个结果,最后只能转为秘密侦查,毕竟这么明目张胆的调查,不是让段氏的脸面丢尽了吗?
虚竹在路上奔波,同时也不忘关注这些让人啼笑皆非的八卦消息。
这一日,流言蜚语像是插翅的飞鸟,不请自到,苏州城的曼陀山庄成了热议的焦点。
李青萝斜倚在贵妃榻上,耳边是侍女喋喋不休的汇报,她柳眉一挑,心里头明镜似的,知道准是虚竹那厮又捅了篓子。
前几日这家伙吹牛要去干一番大事,李青萝只当他是吹牛不打草稿,谁料到他还真搞出了名堂。
“哼,段正淳好歹也是大理的镇南王,竟被如此戏弄!”
李青萝冷笑,一想到那虚竹竟还带回了“纪念品”,气得她酥胸起伏,一拳砸在桌上,震得茶杯叮当作响,旁边的侍女心惊胆战,夫人发火,连空气都凝固了。
就在这时,虚竹那欠揍的声音隔着门缝飘了进来,“小婿外出归来,特来给岳母大人请安。”李青萝银牙紧咬,一个“混蛋”字眼险些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