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证据确切
“警察只是走一走过场,又没有打我骂我,我为什么要说不该说的话?我一直在店子做事,巴哥对我那么好,我怎么会背叛巴哥?”
“为什么高云锦和李秀敏不肯在店子里吃饭,是不是你透露了什么信息?”
“巴二哥,你错怪我了?是李秀敏突然肚子疼,不肯在店子里吃,我劝说无效。也许是王益铁出现在店子门口过早,被她们发现了,预感到危险……”
巴哥说:“我觉得问题出在王益铁身上。王益铁被司马岚岚跟踪了,叫来了石敦。”
巴二哥说:“孙艳华,我对你说过,今天的事没有办成的话,不管是谁的责任,你都难逃惩罚。何况你可能对警察说了不该说的话。”
孙艳华哭着哀求:“巴二哥,求求您放过我,我还有两个孩子在读书,他们指望我找钱。”
“你到我们发廊工作,我们也会给你开工资,也是多劳多得,说不定比这里收入高。如果客人满意,会给你额外打赏。”
孙艳华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巴二哥,我求求你,放过我,我不能当鸡。如果我当鸡,我丈夫一定会把我打死的,我的儿子和父母一定会蒙羞,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让我死。”
“别寻死觅活的,当鸡有什么不好的,吃香的喝辣的。看开点,如果你看不开,我找人帮帮你。我现在对你有点兴趣,那我先上了你。如果你把我伺候的好,我可以让你晚些时间当鸡。”
巴二哥色迷眯地扑向孙艳华。孙艳华连滚带爬,抱住巴哥的腿,泣不成声哀求:“老板救救我,救救我!”
小武义愤填膺,一拳锤在桌子上,说:“我们警察就在这里眼睁睁地看把戏,作壁上观吗?你们还是不是警察?我知道我们中间有些人充当黑社会的保护伞,良心被狗吃了;有些人麻木不仁,向黑恶势力低头。今天老子豁出去了,我宁可去坐牢,也要把他们枪毙了。”
视频里,巴哥也一副色迷迷地看着孙艳华说:“求我没有用,我也一直想上你。”
巴二哥说:“既然大哥想上她,我就不跟你争。大哥,你先上。我再上也不迟。孙艳华,要不这样,你就留在夜宵店打工,我们需要你,你就尽力伺候我们。”
“我求求你们放过我,我绝不会当别人的情妇。”
“今天由不得你,你最好老老实实地伺候我们,否则我们有的是手段对付你,那时你生不如死。”
孙艳华斩钉截铁地说:“既然求你们无用,我宁可玉碎,不可瓦全。就是我死,绝不让你们侮辱我。”
孙艳华说罢,站起来冲向墙壁。
小常热血沸腾说:“我们还等什么,看鱼死网破,看黄色大片。小武,我们走,打残他们,大不了脱了这身衣服。”
他们几个人站起来要走。
步小星拿起电话,说:“蒲成义,撞门救人,可以鸣枪示警,如果暴力袭警,可以开枪射击,最好不要把人打死。”
大家站着不动,等步小星说完。
步小星说:“除暴安良是我们警察的职责,我们一起去。小武,你们三个年轻人开车打前站。不要鸣笛!”
等他们走后,步小星说:“同志们,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出警,派出所锁门。大家先把手机调到静音,出警过程谁也不能接电话,发短信,大家相互监督。老蔡、小范,你们负责摄像。我们再开二辆车,一辆suv,一辆中巴车,中途不许鸣笛。现在出发!直奔巴哥夜宵店。”
大家开启手机静音,带上枪和警棍,跑步上车。
孙艳华起身冲向墙壁。大家早料到她想自杀,两个混混立马拽住孙艳华。孙艳华的手臂被两个混混死死擒住,动弹不得。她想起高云锦和李秀敏膝击混混的一幕。她左脚突然侧身一步,右腿猛抬,膝击了一位混混。混混的腹部受到撞击,剧痛不已,不得不放开孙艳华的手。孙艳华猛拉另一个混混的手,左膝迎上去痛击他的腹部。混混松开手,捂着肚子喊“哎呦。”
孙艳华向门口跑出。巴哥和巴二哥都是打架出身,反应敏捷,迅速截住孙艳华。他们拽住她双臂,扭到后背。巴二哥一只手拽住孙艳华的头发,往后猛拉。孙艳华无法动弹,痛苦地大声尖叫。
巴二哥赞美道:“好一个泼辣的母老虎!我就喜欢烈女,味道肯定与众不同,我马上想试一试。”
巴哥说:“还是我先上。我克制了一年多,今天我实在憋不住了,像火山一样要爆发了。”
巴哥因为打架使人致残,入狱三年,出狱后,他想过安稳的日子,所以开了这家夜宵店,想不到生意越来越火爆。这些年,他的确安分了许多,也许是因为忙吧。
巴二哥说:“既然大哥喜欢,我就不跟你争。你先解决了,我再发泄。”
那两个混混蹲了一会儿,疼痛缓解了不少,走到巴二哥的面前,说:“巴二哥,我们要报仇,想狠狠地操她。”
巴二哥说:“我们兄弟有难同当,有福共享,今天我们玩个刺激的,就在这里轮了她。你们两个按住她。”
两个混混使劲地按住孙艳华。巴二哥走过去,双手拽住孙艳华的衣领,使劲一拉,“嘶”的一声,把孙艳华的上衣全部撕开。再把她的胸衣猛地扯下来,白花花胸腹一览无余。巴二哥伸手在她丰满的胸部上使劲捏几把。孙艳华痛得尖叫,泪水横流。
巴二哥说:“很过瘾。大哥,接下来就交给你,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巴哥褪出上衣,光着膀子,走到孙艳华的面前,双眼泛着淫光,双手伸向孙艳华的胸部。
此时响起“砰砰”的擂门声,特别刺耳。如此好事竟然被人打搅,巴哥情不自禁大吼一声:“谁呀?”
外面的人一边猛敲门一边大声喊:“开门!快开门!”
巴哥不耐烦地问:“你他妈是谁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