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马上疯
“马上疯！你往哪里逃？”
林凡张口一喝，便追那站街熟女而去。
闻听‘马上风’三字，过往的‘巷子探查员们’纷纷一哆嗦。牡丹花下死，做人才风流。
狐小妹见林凡追站街熟女，一时间也搞不清状况。
但旁边的猥琐大叔却看着狐耳、狐尾巴的狐小妹流口水，馋道：“小妹妹！三千元，三千元包夜行不行？”
“我行你大爷！”狐小妹瞬间转身，一个巴掌直接扇在了猥琐大叔的脸庞上，瞬间将其原地转圈。
出完气，狐小妹立刻转身追上林凡。
用于交易的简单出租房内，只有一张破床，外加无数的卫生纸团，可见站街熟女的生意非常好。
而在租房内，林凡道：“黑丝、短裙？其实，你大可穿着二百年前的青楼女子服装，会更有诱惑力。”
站街熟女马上疯道：“不方便！现代人更喜欢快餐。”
“……”
似乎被林凡堵在了房间里，马上疯逃无可逃，便点了一根烟，抽了起来，以二百年妓女的沧桑唏嘘道：“你来找我干嘛？就算是老熟人，做一次也得二百块。这年头活着不容易，都是被生活所迫。”
“或许被生活所迫，但也是好逸恶劳。”林凡对马上疯的伤感没有共情，而是冷静地询问：“我来找你，是为了收回一笔本金！”
马上疯直接丢掉烟头，口吐芬芳道：“妈了个巴子！林凡，二百年前你害我还不够？让我嫁个好男人，结果呢？害得我堕入风尘二百年。我的本金你早就收回了！”
林凡对马上疯的叱责并没有
愤怒，甚至没有情绪。
还是那句话：幸福都是自己争取来的！是债就不可能有好事儿。
“我说的不是你！”
马上疯瞪着林凡，端详着林凡的容貌，呵呵道：“不愧是即将踏入仙界的狐妖啊，容貌一直年轻。我要是还像二百年前一样，或许能去天上人间当个头牌。”
“可以！我可以再一次借妖债给你。但你要告诉我——田文生在哪？”
马上疯听到‘田文生’的名字，眼波流动一下，随后，侧脸不再看林凡，又点燃一根香烟，撩撩长发，道：“早死了！都二百年了，他是凡人，应该化为了枯骨。”
“你没对我说实话。”
“不然呢？你自己去找吧。”
林凡站在马上疯的身后，劝道：“你是马妖，而他是嫖客。不能因为一时骑得爽，就动了真感情。我想做你这一行的，应该很清楚。”
马上疯呵呵道：“林凡！没想到你这人说起荤话来，也别有一套。但很可惜，当年，田文生借了我一百两银子赴京赶考后，中了举人，做了大官，娶了千金小姐，就与我再无联系。”
面对马上疯的解释，林凡只道：“那你想不想知道当年田文生问我借的妖债是什么？为何二百年了，他一直都能偿还利息，但最近却戛然而止。”
马上疯拿掉香烟，涂脂抹粉的熟女脸庞上显露出一抹世事炎凉，便道：“是什么？”
就在此刻，狐小妹贸然闯进租房，然后看着房间内的大量卫生纸团，瞬间羞涩。
“林凡大人！您……和这位阿姨在这里做什么？”
马上疯哼道：“放心吧！你这位狐妖大人可是万年童子身，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的，当然，也不会和你发生什么。”
“你……”狐小妹憋红了脸庞。谁说的？林凡一定会娶自己，然后生一窝小狐妖的。
林凡则对狐小妹的深情没啥感觉。
只是把狐小妹当成一个狐族少女而已。
林凡冲马上疯道：“对于你刚才的问题，我的回答是——他希望三生之后，能不再是个穷书生，然后迎娶你为妻。”
当林凡平淡地说出田文生当年向其借的妖债，马上疯瞬间眼眸瞪大，然后又脸上出现了欣喜。
狐小妹惊道：“好深情的男人哦！林凡大人，他是谁呢？”
“是谁？或许是一个杀人魔吧。”
闻听此话，马上疯立刻回身，冲林凡再次口吐芬芳道：“你特娘的臭狐狸精！不要污蔑田文生，他可是用情专一的好书生。若是当年他真的借此妖债，我……我说什么也要嫁给他。”
林凡注意到马上疯的熟女脸上绽放出一股春意，似乎在期许和某个男人的幸福生活。
但林凡也知道马上疯是不会透露她内心的秘密。
林凡只道：“小妹，咱们走吧。”
马上疯嚷嚷道：“早该滚蛋了！以后也别想再找到老娘，老娘不干了。”
狐小妹赞道：“站街女可不是什么好活，你能从良，是个好事儿。”
林凡只是略微看了狐小妹一眼，对这位小狐妖的好心感到不知该说什么。
而狐小妹则立刻跟随林凡离开租房，沿着街巷，远离这烟花之地。
狐小妹忍不住好奇道：“林凡大人！您刚才说的那个深情男人是谁啊？和那位站街阿姨有什么关系？”
“是要收回本金的对象！但如今该收回他的命了。”
“命？”狐小妹不解问：“他做了什么？您为何要杀他？”
“想知道？”
“嗯！”
林凡停住脚步，然后看着狐小妹，道：“城中村的站街女，你看清楚了没有？”
“啊？看……看清楚了。”
“那好吧！你以后就打扮成那样，然后……站街。”
“站……站街？”狐小妹顿时瞪大眼睛，然后心底里拒绝，欲哭无泪道：“林凡大人！为何我要站街？我可是冰清玉洁的少女啊？今年刚满十八岁，连个男朋友都没谈过呢。”
林凡乐悠悠往前走，笑道：“那更好！你的生意会异常火爆。”
狐小妹连忙追上林凡，拉着林凡的手腕，摇晃撒娇道：“为什么啊？我可是您未来的女朋友，您怎么忍心让自己的女朋友出去卖啊？”
林凡看得出狐小妹的紧张，只道：“你可以让你的男性亲戚们来假装嫖客。你难道不想见一见那个深情的文人墨客田文生？”
狐小妹嘟着嘴巴，瞅着林凡，蹙眉道：“你这叫不叫pua纯情少女？”
“那就变得不再纯情！这件事儿正好让你心智大开，变得更加成熟。”
狐小妹仍旧抱怨道：“人家才不要成熟呢！人家永远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