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禁忌之长生债
林凡显然是不想向郎阿婆放债，因为他放债讲究一个缘分。
像郎阿婆这种机关算尽的狼妖，林凡打心底不乐意。
林凡道：“抱歉！我今晚没心情放债。再说，像你这样的巨富，还缺什么呢？人不能有太多的贪念，妖也如此。”
郎阿婆的脸上露出了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容，连连道：“您说得对，您说的对。那就……不打扰您，您可以离开了。”
郎阿婆很清楚，凭借她的法力压根无法阻拦林凡。
与其在这里惹怒林凡，倒不如给对方留下个好印象。
林凡没说什么，便要离开别墅。而费阳阳这孙子为了表示孝顺，立刻拦住林凡，然后语气嚣张道：“狐妖大人！既然我干奶奶想求您一件事儿。您说，要什么？才能让您给干奶奶放一次债。哪怕要我的命，我都在所不惜。”
这番话，尤其是最后一句，还挺感动人的。
对老年人来说，更加吃香。
郎阿婆道：“乖孙子！既然狐妖大人不体谅老人家的心意，你就别为难狐妖大人了。”
林凡自然听出了郎阿婆话中有话，但林凡天生不吃这套。
林凡只看着费阳阳道：“你死吧！死了，我便同意向你的干奶奶放债。”
费阳阳本就是表忠心，压根没有想过真献出生命。
面对林凡的冷漠，费阳阳直接吃瘪，那脸色不是一般的铁青。
林凡倒是给了个台阶，问郎阿婆道：“不知道这位富婆，您有什么烦心的？需要向我借债。”
费阳阳如同打了鸡血，道：“干奶奶！狐妖大人要向您放债了，您快说出自己的心愿吧。”
郎阿婆便道：“实不相瞒，狐妖大人，老婆子想向您借一笔……长生债！”
“我拒绝！”林凡几乎是脱口而出，然后从郎阿婆身边走过去，离开别墅，消失无踪。
而见林凡如此拒绝，费阳阳当即暴怒道：“干奶奶！这位狐妖大人实在是太可恶了，竟然敢拒绝您的心愿。”
“蠢货！你懂什么？”郎阿婆语气严厉嗔骂。
费阳阳立刻躬身点头，如小鸡啄米。
“是是是，我不懂。请干奶奶指教。”
郎阿婆走到沙发边，缓缓坐下，然后一伸手，保镖立刻过来，递给她一只旱烟袋，然后赶紧给烟袋点火。
郎阿婆“吧嗒吧嗒”抽了几口，吐出一个烟圈，随即道：“你知道长生债吗？”
费阳阳恭敬站立，回答：“干奶奶，我不知道。”
“长生债可是放债人的禁忌！不可轻易放债的。”
“禁忌？”费阳阳琢磨了一下，道：“干奶奶，你要这么说，孙子也能理解一二。毕竟是长生嘛，谁不想啊？但世人哪有轻易就能长生的。”
郎阿婆抽了几口旱烟，继续道：“蠢货！虽然是禁忌，但也是能放债的。只不过和其他债务相比，长生债需要吃利息！”
“啊？岂不是赔本买卖？”
“所以，不是有缘，狐妖大人是不会给我放长生债的。而且，一旦被放长生债的借债人堕入魔道，那放债人的收益将会大量克扣。”
费阳阳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难怪狐妖大人不想给您放债呢。”
郎阿婆抽着烟袋，哼笑道：“话虽如此，但迟早也得让其放债给我，因为我的五百年大限快到了。”
费阳阳一听，心底吐槽：凡人不过百年寿命，而这老妖婆竟然能活五百年，却还不知足？
等等！
费阳阳似乎得到了不得了的信息。
没错，五百年寿命，那岂不是妖魔才具有的？
就在费阳阳惊愕之时，眼睛一瞥，便看到坐在沙发上的郎阿婆显出了一张恐怖的狼外婆脸庞，还饶有兴致地抽着旱烟袋，抬头询问:“乖孙子！你怎么了？奶奶有问题吗？”
费阳阳额头沁出汗珠儿，但此时的他心如冷石，堆笑道：“没……没有问题。”
“那就好！”郎阿婆恢复人脸，笑道：“你这孩子值得培养，今后就跟随我左右，和蛇姬一起为我做事吧。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
“干孙子一定尽心为奶奶效力！”
“乖——，真是个孙子！”
与此同时，在离开仙宫，返回凤都市区的道路上，狐小妹驾驶着汽车，载着宴会一半才返回的林凡。
月光下，公路上时不时飞速行驶过一些车辆。
狐小妹道：“今晚的全猪宴真好吃啊。”
林凡道：“你喜欢就好。”
“对了，你中途离开，究竟去收回哪笔本金？”
“一只舔狗！”
“一只舔狗？不会叫沸洋洋吧？”
“你猜对了。”
狐小妹嘟着嘴巴，对此不感兴趣，但问：“林凡大人！您当过谁的舔狗啊？”
“没有！”
“真的吗？”
“……”
沉默往往代表着有问题。
狐小妹道：“像林凡大人这样优秀的男人，自然不需要当舔狗。舔狗往往是舔不到的！就算舔到，也是人家剩下的。”
林凡只道：“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短视频平台上说的，我刷短视频看到的。”
“那些不过是利用人们的情绪来获取流量赚钱而已。牛马也配当狗？”
狐小妹有点懵，但很快也理解了。牛马连温饱都难，如何思淫欲呢？
就在狐小妹驾驶往凤都开去的时候，“隆隆隆！”一辆极速行驶而去的跑车，从狐小妹的汽车一侧疾驰而过。
而只一眼。
狐小妹惊呼，道：“是兰博基尼啊！”
而林凡则眼神微妙，看着那远去的兰博基尼，林凡心中有些异样。
“那辆跑车有些古怪。”
“古怪？不会又是魔化的汽车吧？”
林凡摇头道：“不是！但那一辆跑车绝对有点怪异，如果我没猜错，那辆跑车应该是个容器。”
狐小妹道：“可不就是容器嘛，里面坐着人呢。”
林凡似乎不愿意插手这事儿，只笑道：“你这傻丫头！我的意思是——修炼的容器。看来，世间修炼的方法和工具，也在与时俱进啊。只要不堕入魔道就好！”
狐小妹则悠然驾驶汽车，故意开的很慢，与林凡在月下公路上‘约会’，尽情享受二人世界。
孰料林凡躺在副驾驶座位，眯着眼睛就睡着了。
一准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