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燕立醉与清醒梦
我疑惑地问燕立醉:“你不是抄的佛经吗?”
我记得之前她一直是在抄佛经的,怎么开始说道家的事情,还有这些个什么梦,可能是个集大成家。
燕立醉突然说:“我以为你对道教感兴趣,道家养生。”
我跟她说:“我啊,兴趣有的,但是我抄的是宋词。”
“嗯,意思都理解不?宋词这些都属于儒家吗?”
“灵宝,就是那种手串,这边的就是说师父一对一定制,根据八字排盘。自己也能做,但是加了功效,祝福学业啊事业这种加持的,就卖的贵,买的人也多。”
我提出疑问:“有多贵?”
燕立醉回复:“不知道,珍珠成本不高的,石头什么的,有渠道进货都不贵,水晶也是,在阳光下很漂亮的,也是看品质,但是有了效果加成就吸引人。”
我也感叹道:“珍珠现在越来越贵。”
过了几天,我们的老朋友林斜阳来了。
“猪哥,越来越秃了。”
燕立醉发来了林斜阳在y南和同事一起在苍蝇馆子吃饭的照片。
我问燕立醉:“憨厚不少,不是值过发了吗?”
确实秃了,看来植发没什么效果!
此时好久没在群里发言的文雪上线了,她说:“你猪大哥脸上一点褶子都没有的,他应该换个发型,剪短一些,显得头发更多会年轻些。”
“没植发,救命,不长啊,头发,因为他头大,秃的。”
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多争论也没多大意义。
我算是看出来,文雪应该是只有她喜欢的cp出现时她才出现。
人设不倒也是挺难得的!
然后第二天,燕立醉又开始梦的讨论了。
我麻了,真的麻了。
多少看看她普及的知识吧!
燕立醉说:“今天上午出体记录:早上7点钟醒来,又睡了回笼觉。当时的感受很短。在我听到一阵嘈杂的声音之后我的身体动不了了。我告诉自己不要怕,这是意识体。”
鼓掌,为燕立醉的勇气而鼓掌!
“然后我发现自己可以叫出声音,眼睛可以睁开,身体可以动。我试着做出摇摆的动作和游泳之类的循环。我发现自己可以站起来了了。”
我只想从嘻嘻的表情然后转化为不嘻嘻。
“我来到了一个森林,我在那里跑步。我告诉自己想见森林里的精灵或者天使一类的,我跑到无人之地,看到一个粉色头发的小男孩,他没穿衣服。”
还行,故事吗,做梦吗,继续听!
“他站在路的中间,我打了声招呼,他就跑了。随后手里捧着一些植物,上面是火光点的灯。他把这个放在水面上飘着,旁边很多他的家人。”
“同样他们都没有穿衣服,都在弄这个灯。后来我感觉我自己好像要回来了,努力想要再来第二次,就意识有个绳子在我面前,我要顺着绳子爬,后来还是被声音吵醒了,我的魂就回来了。”
燕立醉其实很好学的一个人,对于这种神学、哲学、神秘宗教都是颇感兴趣的。
文雪告诉我,曾经燕立醉在刚开学的时候,还给王晓旋神神叨叨讲了什么,他们两个就像是某教的教主和刚来的信徒似的,王晓旋听得头头是道,连连点头称赞,文雪都看傻眼了。
后来,燕立醉又跑去和其他人玩了,王晓旋才没有和她有过多的接触。
很快王晓旋就将这件事忘记了,她本人是很容易受到一些影响的,这和她的童年有关,这里不展开赘述了。
燕立醉所说的这个意识体这个东西,若是真的有兴趣的话,可以浅尝辄止,不然就会像燕立醉这样偏执而狂躁。
以我现在的知识水平来说,不能展开讲,因为我完全不信啊。
如果从哲学的角度来说,那就分了好几种学说类型,比如物质决定意识,意识反作用于物质的唯物主义论。
关于意识和物质到底谁是第一性,唯物主义和唯心主义一直都在争论,不过那是外国才有的。
我们当然是坚定的唯物主义者。
燕立醉说的什么清醒梦,我听不懂,也不想去听懂。
人在这个世界上,已经很痛苦的活着了,何必虐待自己。
很多事情一旦清醒了,就会更加痛苦;或许有些人就是想要清醒得活着,理解且尊重!
一些些杠精,你说我马斯洛生理学的生物需求是低级也罢,说我不思进取也罢,我都不会反驳,因为你又不是我,这个世界上也没有感同身受。
所以很多时候,有些话,你就需要听过且过。
可燕立醉和那些人是有区别的。
她很有可能被danny带的吃了小蘑菇,然后把幻觉当做是真实发生过的什么出体啊,什么清醒梦。
还有生理上,饿了才吃,不饿就不吃,天天熬夜到4-5点才睡,作息不规律,整天浑浑噩噩的,脑子早就搞不清楚,记忆早就紊乱了,当不得真。
燕立醉,真的醒醒吧,感觉她要被带到我们永远见不到的地方了!
果然,她又出事了!
“好疼。”
“我已经做出伤害自己的行为了。”
燕立醉的手臂上都是自己划的大大小小深浅不一的血痕,她在自残!
我发出了高音尖叫:“oh my god!”
“啥笔?彩铅还是口红?”
文雪像没脑子似的问燕立醉。
“我自残了。”
这句话使得群里一下子就炸开了锅,我和文雪两个人都被她的举措吓到了。
燕立醉说:“我不想活了。”
文雪说:“我靠,为啥,我以为你开玩笑呢,你为什么这么做?”
“我有抑郁症。”
燕立醉的字逐步越来越少。
文雪继续问她:“为啥,你为啥抑郁?”
燕立醉说:“他pua我,让我快点离开,说对不起那个女生。要我走。”
我也是被这么多道血痕吓到:“你怎么了,姐妹,他赶你走,天哪,那你也不要伤害自己啊。”
燕立醉说:“我快离开了。我报警了,他和警察说,马上要我消失。他语言刺激我,自残了。”
我定要问出个缘由:“那你去哪里,为什么报警,他对你做什么了,前天不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刺激到你了?”
“我今晚住酒店,姐妹。”
文雪也是很担忧地说道:“我的天,你别这样了,停止一切伤害自己的行为,你语音也不接,急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