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伤害
燕立醉:女性用品的卫生巾,还有脱毛刀,吹风机,化妆用品,都是打开过的,还有这个医药本,还有好几套衣服裤子,都放你这里,是拿你这里当衣帽间?她平时是还有另外一套在自己家的吗?
渣男:你多想了,她住我家两周照顾小笼包。
燕立醉:我知道她是怎么想的,之后再来你家就不需要拿太多东西了,可以经常来回的,一个星期好几次。来男人家过夜的,基本都是想月抛的,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渣男:都是你在乱想,她带来的都是不重要的吧。
燕立醉:不带走吗?都是一次性的吗?
我看完以上对话,问她:“你们是不在一起吗?还chat他。”
燕立醉回复我:“他出去玩了,去和那些狐朋狗友打台球了。这件事情,我需要生气吗?”
“我说不需要,你会听吗?”我反问她。
“反正给我吃,给我住,她一般都是自己和别人出去玩了,也不和我为爱鼓掌,是不是挺好的?”
“也不用受他的摧残了。总之,还有地方住。但是一不小心就tm得看到女的东西,我会发疯的。”
我带有讽刺的意味问她:“你不是最喜欢do了吗?不寂寞了啊?”
“不了,我现在不喜欢了,我现在全身心投入到我喜欢的事情,我喜欢读小说,看剧,看艺术展。男人太恶心了,do了之后心情不好,之后我再找找鲜肉吧。”
一句话情绪反转再反转。
“男的不ok了,快乐不起来了,他这么渣,一点安全感都没有。所以女的医保记录册也不需要生气吧。关我p事,假装生气吧,不要过分。”
我就知道要回到这个问题上。
“你看你心里有气,反复确定需不需要生气,你心里就是憋着一股气。”
燕立醉说:“姐妹,你太懂我了。怎么不生气,我靠,这个大sb。”
我对她说:“这些东西都是渣男以为的不重要。他是外国人,对于这个不是很了解,这个医保记录册对于我们来说是很重要的。”
半个小时后,渣男打台球结束后回来了。
燕立醉说:“他发疯了,和我大吵大叫。说我恶心,要我滚!”
终于朝着高潮的方向发展了!
我激动地说:“他破防了,他破防了。他先疯了!他急了,急了。”
燕立醉淡定地说:“是的,渣男破防了。”
然后又是峰回路转,你猜怎么着?
嘿,他们居然和好了。
晚上八点左右,她发来了一张照片。
她解释说:“带我去吃饭了,在一个外国人的家里。我们早上和好了。”
逆天啊!
这样都能和好?
颠公颠婆的故事发生在我身边?
太颠了!
“他们过洋人节,认识的人还不少啊,这渣男。”
“是的,蹭饭。然后我一直陪小孩子玩。他这个亖渣男,他一直认识新的人。”她附上了白眼的表情包。
“今天早上问我想和好吗?我说,不知道。然后又发疯了,后面我也发疯了。把男的给da了,男的说在动手就喊jc了,我要他bj,不bj就是sb。”
“后面疯不动了,我说那和好吧,然后互相道歉了。就和他去朋友家过洋人节了。”
这算是教学?
学不来,也不想学,根本就是不健康的交往关系。
警惕渣男是对的,揭穿渣男也是对的,和渣男藕断丝连是不对的。
这个插曲是12月份发生的事情,会在后面继续。
但现在先把视线拉回到10月份,燕立醉还摇摆不定的时候。
燕立醉问我们:“你们知道老外为啥都去y南麻?又便宜又好玩。”
文雪说:“主要你花钱有欲望。”
燕立醉反驳:“谁没花钱的欲望呢?你在y南,买个护肤品,y南可能没有。要在某宝上买,然后转运,而且当地也有坏人,也是不可控因素,当地的du更是盛行。”
“环境肯定没椰林岛好,说实话,如果不是首都,不是重点开发城市,我不想去。不过我如果去了,可能就像当年的椰林岛,我说不定还能趁早买个房子。”
文雪也不是故意泼冷水,这是现实问题:“谈何容易,买房子。”
燕立醉突然想到了什么,她说:“猪哥可以啊!”
文雪这次是泼冷水了:“那又不是你的,跟你也没关系。”
燕立醉被打击了,找补说:“我有成就感,我有钱也可以啊。但是那里工资太低。”
文雪笑着说:“他可以多买几套,反正你猪大哥经济实力可以。要是等你有钱了,房子又涨价了。”
燕立醉说:“所以,趁早啊。说不定我忍受不了,就走了。但是现在这个,我不懂。他不爱我,根本不愿意带我去看病,也不想给我花钱。就只剩吃吃喝喝了。我搞不懂。”
无人愿意理睬她这个话题。
文雪揶揄燕立醉:“你的猪哥也是蛮有意思的,还跟你有联系,关系还是挺亲近的啊!”
她再一次沉默了。
沉默是金。
之后讨论了社会新闻,很多很多的事情我们都无力去改变,我们也受不了这种无力感,被命运扼住了脖子,自己都过得不如意,就是见不得这种苦难。
十月二十日中午十二点左右,燕立醉突然提到了毒蘑菇的事情。
她说:“吃个毒蘑菇,看看能不能有小人出现。”
我当时太天真了,完全没有看出这句话背后蕴藏着怎样的危险。
“意识体状态,可以引入别的维度。”
她在说什么?
我问道:“科幻作家?我看过一个短视频,现在知道那些所谓的科幻作家,其实好多都是磕幻作家。诞生于嬉皮士时代的那群人。”
燕立醉突然就笑着说:“是的,笑死了。磕幻。其实做梦也行。国外这帮人有吃原生态的蘑菇,来产生幻觉,或者lsd。”
我说:“不一样的,磕幻看到的是五颜六色的世界,那个赛博朋克就是这样的。做梦是做不出来的。”
燕立醉反驳我的观点,她说:“我正在训练自己做清醒梦,自己的话,就得控制,知道自己在做梦,然后控制它,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大脑会给出幻觉模拟。和真的一样,也可以听到声音,这就是幻觉。”
我太naive了,以为她是信了不干净的东西么。
现在反过头来想想,直到此刻我反复看这段话,再加上她的一些近照,黑眼圈的颜色,呵呵,她也是一名“科幻”作家。
但是我没证据,怕被反咬一口。
好气啊!
果然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