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床塌了
姜婉晴走到苏亦巧身边,她凝视着苏小姐,探究、失望、轻蔑,还有厌恶。
每次苏亦巧叫那达姐夫,总是多两分亲热,她以为是自己想多了,是苏亦巧伪装的好。
“原来你们苏府的规矩是这样的,我真是大开眼界了,喜欢叫心悦之人姐夫,打着孝顺的旗号勾引男人。”
苏二奶奶大喝一声:“亦巧,你是不是病了,说什么胡说。”
这么多女眷在,非要倒贴给一个男人,承认自己勾引有妇之夫,以后还怎么嫁人。
苏亦巧浑浑噩噩的看着这些人,心怦怦的跳,她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话实在冒险,甚至有些愚蠢。
但她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走到那达身边。
“是啊,亦巧,快回去歇着吧,肯定是昨日贪凉受了风寒,今早上我就瞧着你的脸色不好,赶紧让大夫给你开些散热的方子。”苏大奶奶打着圆场说道。
“我我没病,我和将军”苏亦巧欲言又止的话,更让人想入非非。
“你还说胡话,秋菊赶紧带着你的主子去休息。”苏二奶奶的声音冷下来,命令道。
苏亦巧却是哭了,她一下跪在姜婉晴的面前,说:“夫人,成全我吧。”
“成全你?怎么成全,是要做妾,还是做奴隶,无缘无悔的伺候那达。”姜婉晴也没伸手扶起苏亦巧,就让她这样跪着。
机会已经给过了,是她自己不争气。
“我们府上没有多位夫人的规矩,苏小姐可想好了。再说将军可从未动过你,甚至没和你多说两句话,”
苏二奶奶气急了,姜婉晴这就是在拐着弯的骂人,苏家这样多位夫人的做法,的确是不合规矩和律法。但苏家势力大,谁也不敢当面说。
“亦巧赶紧回去,别说了。”苏二奶奶直接拉起苏亦巧,让丫鬟带着她离开。
苏亦巧还想再说话,但苏二奶奶已经让人将嘴堵上了。
“让各位看笑话了,我这个女儿,从小就体弱多病爱说胡说,竟是怎么治都治不好。”苏二奶奶的手都是抖得,被姜婉晴和苏亦巧气的。
她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可也为了钱,让她来做这不伦不类的二奶奶。
什么二奶奶,分明就是妾,只是说得好听而已。还不如妾来的堂堂正正,直到现在,她心里都有疙瘩。
姜婉晴也没有不依不饶,今天这个场面,再闹下去,谁都不好看。
有了这档子事,姜婉晴也没心思再坐在这里,借口家里有事告辞了。
但这件事还没有了结。
关于苏亦巧的传闻,越来越多。
有人说她得了失心疯,还有人说她和那达有了首尾,但姜婉晴不允许她进门。甚至有人说苏亦巧已经怀孕,结果被家里人逼着打掉,如今正养着身子。
苏家好像对这样的传言置若罔闻,姜婉晴也不知道他们是如何想的。女儿家的名声都不要了,只为了逼迫那达娶他们家的女儿。
而另有一件事,更为重要。
据说马场的马出事了,接二连三的生病,有人看见马被拉出城外掩埋。
那达这几日也没回府,一直住在马场这边。
姜婉晴亲自下厨,提着食盒去马场看他。
她到马场的时候,那达正在喂马。
“这马也不像是生病的样子啊?”姜婉晴看着这些精神抖擞的马,觉得有些奇怪。这一个个吃的正欢,眼睛也睁得大大的,还时不时的伸出马蹄。
那达拍了拍马说:“那都是传闻,不可信。”
姜婉晴说:“你故意的?”
“嗯,这里脏,咱们换个地方说话。”那达说道。
到了房间里,姜婉晴将食盒里的饭菜拿出来,摆在饭桌上。
“都是羊肉,没有别的,赶紧吃吧。”全是各种羊肉的各种做法,姜婉晴专门学的。
那达尝了一口,觉得不错,说:“你也跟着吃点。”
“我在家里吃过了,我看着你吃。”姜婉晴坐在他旁边说道。
“这几天想我了吧?”
姜婉晴说:“才不是。”
那达笑了笑说:“还嘴硬,你会看看你的嘴能有多硬。”
他看了一眼床,暧昧不清的说着。
“我一会可要回去,少说这些混账话。”
“今晚在这里陪我吧,别回去了。”那达拉着她,不肯让他走。
姜婉晴一个人孤枕难眠,就是专门来陪他的。但她害羞,不肯直说,所以只能借着送菜的幌子而已。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那达心急如焚,仿佛时间已经凝固,每一刻都如同漫长的岁月。他无法再忍受与姜婉晴分离的痛苦,迫不及待地想要和她共度时光。
夜幕尚未降临,那达毫不犹豫地拉起姜婉晴的手,引领她走向床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渴望和急迫,仿佛要将这一刻的等待化为无尽的温柔。
那达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姜婉晴的发丝,感受着它的柔软和顺滑。他的手指慢慢滑落,沿着她的脸颊勾勒出一道美丽的弧线。
姜婉晴微微闭上眼睛,享受着这份细腻的触感,感受着那达的关爱和呵护。
在这温馨的时刻里,时间仿佛停止了流动。那达和姜婉晴沉浸在彼此的世界中,忘却了一切烦恼和忧虑。他们的心跳交织在一起,这里的床不结实,咯吱的声音响不停。
那达太用力了,床招架不住,突然塌了。
姜婉晴吓一跳,忙抱着那达。
这个时候,那达是停不下来的,他调整了姿势,继续之前的动作。
直到深夜。
终于,那达轻轻地搂住姜婉晴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的怀中。他们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呼吸也变得平稳而深沉。在这宁静的怀抱中,姜婉晴感到无比安心和舒适。
但这张床不能再睡了,那达只能带着姜婉晴换一个房间。
“都说了让你轻点,你不听。”姜婉晴在那达怀里抱怨着。
因为刚被爱抚过,所以声音都是娇嫩的
“是床不结实,不怪我。”那达轻声说道。
姜婉晴累极了,没再说话,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