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微不足道
\"此事如何言之？\"苏锐豪轻笑，眼神中闪烁狡黠。
\"既知此理，你若不加入，岂非自绝生路？实言相告，这完美之貌，乃是我以召唤点逐一塑造而成。若入吾团队，嘿嘿，曾令你心仪之女子石雨涵，你还记得否？凭我这张面庞，三言两语便能令其倾心，你自当明白我团队之能耐矣。\"苏锐豪轻抚乌黑的秀发，言语中透出自信。
尽管心中嘲讽鲁鲁修与何俊联手的手段，李泽面上仍需维持礼数。他如受斯德哥尔摩症影响，望着苏锐豪的目光中略带期待。
\"真真的？\"
\"自然。\"苏锐豪淡笑，再度轻拍李泽的肩头。
感知专家
\"罢了，好吧。\"李泽在脑海中弹出的游戏面板上轻点，选择同意。
您已加入初级召唤师团队「秃鹫团」，进入游戏的时间将与团长同步调整，成员名单将于下次全员一同进入游戏时实时更新。
\"好了。\"杜佳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框，转向钟文煦问道：\"钟文煦，你击杀那位中级召唤师，可有获得他物？\"
\"只有几卷异域卷轴、一枚低阶空间宝石，与些许召唤点。\"李泽回想起伦敦场的战利品。
\"如此尚可。\"杜佳淡淡回应，接着提议：\"你打算召唤何种生物，抑或专精于某项属性？\"
稍作停顿，杜佳又道：\"既然你说召唤生物源自动漫，我建议你选择召唤师之路。毕竟动漫中的召唤生物实用几率略高于其他来源，据我估算，约有三成左右。\"
\"三成？\"李泽觉得这个比例有些低。
\"动漫中，路人或配角众多，这些基数庞大的召唤物大多无甚用处。此外，动漫也是奇异生物的来源之一，有时召唤出智识低下之物，召唤师丧命亦非不可能之事。\"杜佳望见李泽紧张的神情，推了推眼镜，继续说：\"故而，动漫召唤通常需配合人类召唤卷轴，虽然好物概率降低，却能确保一定安全性，至少大多数初级召唤师皆应如此行事。\"
杜佳稍作停顿，继续道：\"若你选择召唤师之道，我将提供几张人类召唤卷轴予你。\"
仅值半个召唤点的人类召唤卷轴
对一般初级召唤师而言，这无疑是一份天上掉下的福祉。然而李泽对此并无太多欣喜，只觉其微不足道。
\"目前我主加的是感知。\"李泽答道。
听过杜佳一番建立威信的长篇大论后，李泽发现这位「秃鹫团」团长确是博学之人。
\"感知？\"杜佳略作思考，接着说：\"我鲜少遇见过专精于感知的召唤师，多数人选择将召唤点用于召唤生物，或加魅力、体力、敏捷、智力等，愿意在感知上投资的人寥寥无几你已在感知上加了多少点？\"
\"两点。\"
\"那你现在的感知是多少？\"
\"17点。\"
\"那么基础感知是15点？\"
\"嗯，其余属性的基本点较低，所以我将点数加在了最高的感知上。\"
\"那你其他属性是多少？\"
\"体力7，智力13，敏捷6，魅力10。\"
李泽报出自己的原始数值。
杜佳低头沉思片刻，说道：\"团队中已有提升感知者嗯，既然已至17点，放弃实在可惜，那你以后主要用召唤点召唤，同时辅助提升感知。\"
杜佳语气笃定，吩咐道：\"齐雅，向文煦讲解感知之事，锐豪、家辉，你们二人过来，我与你们商量下一步计划。\"
\"明白了。\"齐雅点头，与起身的苏锐豪、柯家辉一同走到杜佳身边。同时，她走向李泽，用冷漠的表情瞥了他一眼，命令道：\"过来。\"
\"哦。\"李泽应声，跟随齐雅来到墙角。
齐雅未理会跟过来的李泽，蹲下后随手从一旁的垃圾堆中抽出一根铁条，开始在地上画圈。
\"感知大致有三种功能，分别为五官、直觉和探测。\"
稍作停顿，她在尘土上画出直径约两尺的大圆，继续说：\"五官无需赘言，触觉、味觉、嗅觉、听觉，感知增强可提高五官敏感度，让你看见更远处，嗅得微弱之味。其计算方式大致如下\"
齐雅再次停顿，解释道：\"对普通召唤师而言，视力范围大致是感知属性点数的十倍。如10点感知，则视力精准范围为100米；20点则为200米，以此类推。至于嗅觉，计算公式为：10点感知对应普通人平均能闻到的最低气体分子浓度，11点即表示气体稀释一倍后仍能嗅到，12点为稀释两倍，20点则为10倍，以此类推。\"
她拿起铁条，在大圆内画了一个直径仅两寸的小圆，说：\"这是探测的范围，即细微感知的范畴，能洞察周遭一切事物的细节，一举一动尽在掌握，类似雷达或扫描仪，范围内的事物皆可完全感知。\"
画完小圆，齐雅接着说：\"看过动漫者，应知此细微感中‘圆’的技巧相似。其探测范围公式为：半径等于感知点数减去10点基础点。但需15点感知方能使用，即15点感知的探测范围为5米，20点为10米，以此类推。\"
齐雅顿了顿，不顾李泽是否理解，继续说：\"最后是直觉，即对事物的预判、预感，或灵光一闪。如对危险的预见，或揣摩他人心思，此能力虚无缥缈，无迹可寻，忽隐忽现。至今，召唤师至少我们所遇之召唤师，尚未找到量化此能力的精确公式，仅知感知越高，直觉出现越频繁，且其精准度亦越高大体如此，但也偶有例外。\"
齐雅顿了顿，说道：\"若要用直觉判断某人，如探其心意或敌意，通常情况下，感知属性值越高，判断越准确。依我经验，20点感知对普通人思想的判断成功率约为70。然而，有一问题\"
她再次停顿，说：\"若你要
齐雅与李泽交谈之际，屋内另一隅，杜佳正与柯家辉及苏锐豪密议，
“中级召唤师每周仅可参与一局，以此推断，何俊此刻或许已参与过一场中级游戏。”苏锐豪言道。
“正是，故此，留予我等的时间已然不多。”杜佳轻推眼镜，沉声道，
“何俊握有全能骑士，入得中级召唤师团队并不艰难，若他真寻得队伍，形势将对我们极为不利。”
“咳——”柯家辉轻蔑一哼，“若非上周齐雅与田惠被李泽以同行卷轴拉入莫名游戏，我早已将何俊挫骨扬灰！”
李泽闻言，不意间膝盖中弹。
“嗯，我原欲以同行卷轴及场景选择卷轴引何俊入局，然如今已有新策。”杜佳再次推眼镜，从一旁沙发上的塑料袋中取出一块石砚，点开其上一幅图，将画面放大至满屏，递于柯家辉，
“此人便是上次与何俊共谋陷害我们的那位唤作鲁鲁修的召唤师。”
柯家辉接过石砚，浏览其上——画中是动画《叛逆的鲁鲁修》中的鲁鲁修与娜娜莉一幕。
览毕，柯家辉随手一抛，石砚飞向对面的苏锐豪。苏锐豪瞬间接住，审视片刻，
“嗯，鲁鲁修，不知其所属召唤师喂养何物，竟令他策划此事……队长有何高见？”
李泽又中一弹。
“我已思虑周详。”杜佳双手交叉于胸前，
“即便我们将何俊带入游戏，无《给予与夺取》技能，最多也只能取其性命……”
“不是说可先捉他，再逼他以技能归还财物？”柯家辉打断道。
“此法可行性微乎其微。”杜佳目光如炬，
“料何俊亦有所防备，此举不易成功。当初何俊岂非也借助鲁鲁修完成计划？”
杜佳推了推眼镜，
“我辈亦可效仿。”
“鲁鲁修？”苏锐豪一愣，
“但我们并无筹码可与鲁鲁修交易。”
“我辈何需筹码？”
杜佳淡笑，指了指苏锐豪手中石砚上的娜娜莉，
“无则夺之。”
“可行否？”柯家辉关注胜算。
“我已探访过召唤师交易市集。”杜佳未直接回应，
“控制卷轴唯有在拍卖行方寻得，且起拍价高达200召唤点，以往尚可承受，今日则几乎不可能。现下，我辈能触及的控制他人之法，唯有鲁鲁修的geass。”
“那我等应如何行事？”柯家辉追问。
“召唤生物变作召唤师之事，我在市集已打听清楚。”
杜佳语气平静，如溪水潺潺，
“召唤生物成为召唤师后，首场新手游戏须在上一次随所属召唤师游戏后的现实一周，加上市集停留三十日，与新手、初级、中级召唤师每周一局相差无几。”
杜佳稍停，续道，
“鲁鲁修上上周五午时参与的《角色扮演之幸存者》，即其与何俊联手坑我等一局，据此推算，鲁鲁修首场新手游戏当在现实一周，加上市集停留三十日后，换算现实时日，即是十二小时后，即……”
杜佳稍作停顿，
“鲁鲁修首场新手游戏应在上周六子时至丑时之间。”
“那岂非早已错过？”柯家辉脱口而出。
“对所有新人而言，新手游戏皆有定规，首场为安全区试炼，第三场为知识竞技，而第二场……”
杜佳嘴角微扬，
“初级召唤师方可参与，新人需携召唤生物观赛。”
“我们要参加观赛？”柯家辉愕然。
“是的，新手召唤师无法用同行卷轴进入其他场景，只能用跟随卷轴随他进入观赛初级游戏。”
杜佳手中忽然多了一张跟随卷轴，眼神随之深邃，
“本周六子时，我们必须夺得娜娜莉，以此胁迫鲁鲁修，然后不惜一切代价……夺回《给予与夺取》技能……”
三刻钟后……
废弃工厂一角，杜佳与齐雅立于一扇破碎的窗前，目送借口收拾行李离开的李泽与苏锐豪渐行渐远，
“齐雅。”杜佳推了推眼镜，淡淡开口，
“你认为此人有多大可能是何俊的探子？”
“未知。”齐雅摇头，
“虽苏锐豪所述在游艇上相遇太过巧合，但直觉未感异样。”
“若有异样，何俊就不会派他前来。”杜佳将手插入衣兜，
“苏锐豪在现实世界的状况，除我们秃鹫团外无人能知，齐雅，你派出去的召唤生物可有察觉异常？”
“未有，我也对钟文煦使用感知探测，未发现genzongqi。”
“嗯，齐雅，你现今感知几何？”
“二十四点。”
“二十四……初级召唤师想超越此数值颇难，若得何俊相助也说得通……无论如何，钟文煦理应已察觉我之安排，若真是何俊的探子，得知我等情势并入局游戏，再好不过，省去寻找他的麻烦。”
杜佳沉吟片刻，转身离去，“告知柯家辉，速离此地。”
“遵
此时，百步之外，李泽在聆听完齐雅关于感知的讲解后，耗费十五点召唤点将感知提升至五十点，早已将杜佳与齐雅的对话尽收耳底。
何俊的探子……
李泽轻笑，他与苏锐豪“巧遇”的安排本就疑点重重，苏锐豪这等只懂耍帅的愚人或许察觉不到，但秃鹫团中的智囊有所警觉并不稀奇。
然而他们并无确证，而李泽的目的并非取得信任……只是欲借接触秃鹫团，寻找超人……
李泽杀郑迪，除因对方在腾飞网吧碍眼，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