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你昨晚在哪里睡的
“看来你只知道白亦非是我的表哥而已。至于我和白亦非之间的关系，大将军姬无夜是一点也不清楚的。他误以为是他把我送到韩王安身边的，实际上却是表哥白亦非安排我去的他那里，接着在他的运作下，我才得以进入王宫，成为了潮女妖。”
“虽然我的表哥白亦非是夜幕四凶将之一的皑皑血衣候，但实际上他只是跟姬无夜合作，并非是姬无夜的手下。”
果不其然。
从原著里就能看出，蓑衣客和翡翠虎对姬无夜的态度那是怎样的，那才是真正的马屁精应有的态度。而血衣候面对姬无夜时，从未表现出下属对主人应有的敬重。并且看看姬无夜怎么称呼他们就知道了，翡翠虎整天被唤作“老虎”，唯有白亦非，姬无夜还得尊称一句“侯爷”。
孔念之略加思索，好奇地问：“白亦非是不是对姬无夜掌控的夜幕有所图谋？我总觉得他在策划些什么事情。”
“不止是对夜幕那么简单。”明珠夫人嗓音低沉地回答：“表哥他不仅想要夺取大将军姬无夜的夜幕势力，他还觊觎断发三狼遗留的宝藏以及苍龙七宿，甚至是更进一步的目标。”
“他想要成为韩国的新王！”
孔念之眼里闪过一丝惊异，脱口而出：“怪不得他会这么做，毕竟韩国的十万大军都在他的掌控之中，掌握这样的军权跟成为韩国的无冕之王又有何区别呢？”
“但是他的头顶上还压着个大将军姬无夜和无能的韩王安。”
“所以，恐怕他已经动了除掉姬无夜和韩王安的心思了吧。”
“嗯。”
古代的女子就是这么回事，一旦有了心仪的男人，就会全身心地投入其中，当然，前提得是她们心甘情愿。现在这种情况和自愿也没什么两样，孔念之完全是在明珠妹子的主导下发生了关系。
感受到体内某个物体又一次复苏的迹象，明珠夫人脸上泛起一抹红霞，羞涩地道：“夫君，再来一次吧。”
还能再来？你以为这是开罐头有奖再来一瓶呢！
孔念之立刻像失去灵魂的木偶一样，面无表情地躺在床上：“你自己来吧。”
事后一支烟，胜似活神仙——当然，这是建立在双方都感到满意的基础上才会这样说。但如果一方贪得无厌，那么结果就不再是享受神仙般的快乐了。
孔念之此刻便深感疲惫，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妖精榨干，再也发不出一颗子弹了。
“夫君，你好厉害。”
看着窝在自己怀里、满脸满足神情的明珠夫人，孔念之心生无奈，快要哭了。
妖精果然是妖精，这股妖气简直冲天，战斗力太强，差一点就把他的老腰给折腾断了。要是换成了死肥猪韩王安，恐怕三天就得被她榨成人干。
孔念之揉搓着明珠夫人胸前的双峰，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还是想做碧海潮女妖吗？”
明珠夫人抓住孔念之那只不安分的大手，脸上泛起微红，说道：“夫君希望我是碧海潮女妖，明珠就是碧海潮女妖；夫君若不愿让我是碧海潮女妖，那明珠便不做碧海潮女妖。”
“那你跟我离开王宫吧，别再整天在这里勾心斗角了。”
瞧她说得多明白，什么表哥白亦非，什么大将军姬无夜，在她眼中瞬间就成了粪土，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孔念之感动不已，但很快他就不再敢乱动了，因为那条如水蛇般的手指又攀上了他的敏感部位。
“可是妾身还想留在王宫里，继续以碧海潮女妖的身份为夫君收集情报。”
卧槽！这不是坑爹吗？都已经做出决定了，为何还要问？
还有，有话好好说，先把那只手放下行吗！
“……”
孔念之无可奈何地笑了：“既然这是你自己选择的，我当然会全力支持你，只不过你在皇宫里待着太危险了，我也得给你准备些保命的手段。”
“哦，是什么呢？”
明珠夫人兴趣盎然地坐了起来，对孔念之已经看遍了自己的身体毫不在意。
能做的、不能做的都已经发生了，这具身体还有什么地方是孔念之没看过、没碰过的呢？还害羞什么呢？
孔念之悠然自得地一面欣赏着眼前的美景，一面说：“你肯定知道我已经建立了一个组织，叫做无形帝国。”
“嗯，夜幕情报里有过记载，墨鸦和白凤就背叛了百鸟加入了无形帝国。”
“没错，每个加入无形帝国的人，我都会赐予他们一个圣文字，每个圣文字都代表着一种独特的能力。”
“明珠，张嘴。”
看着听话张嘴的明珠夫人，孔念之用右手大拇指指甲轻轻在食指上一划，刹那间一道一厘米长的伤口出现，但奇怪的是伤口上竟然附着着微微发光的粒子。
那是灵子正在修复孔念之的伤口，如果不是他刻意压制住附着在伤口上的灵子，这伤口恐怕转瞬即愈。
他把食指放进明珠夫人的嘴里，一滴血从伤口渗出，沿着明珠夫人的喉咙进入了她的体内。
突然，明珠夫人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惊骇，因为她感觉到一股隐秘而剧烈的撕裂般疼痛，这痛苦程度远远超过她以往任何一次皮肉之苦。
然而，这痛苦来得快去得也快，一股奇特的力量仿佛刻印在了她的脑海里，就像那些本来就应该属于她的能力一样。
孔念之擦干净手上不明液体，含笑说道：“圣文字：永恒梦魇，这就是我赐给你的力量，你也应该有所感知了吧。”
明珠夫人点点头，妩媚的眼睛闪烁着好奇的光芒，伸出纤细雪白的手指，一团黑色的诡异气体凭空出现在她掌心。
这团气体无形无色，无嗅无质，却似乎听从明珠夫人的意愿，在她手中随意变换形态。
“这个，好像是一种致幻物质吧。”
明珠夫人倚在孔念之怀里抬起身子，仰头好奇地看着他。
“嗯，确实可以这样理解。”孔念之道，“永恒梦魇，这就是你能完美驾驭的致命致幻物质，普通人根本看不见这种气体，一旦吸入，就会陷入由你编织的永恒梦境。如果不解开这个梦境，他们会永远困在里面。”
“就算屏住呼吸也没有用，梦魇接触皮肤同样会发生效果。”
“除非他们在梦境中认清本心，看清自己，并承认真实的自我，才能够从中摆脱出来。”
“而且，这是一种能够共享的梦魇！”
“如果受害者在梦魇中死去，只要施术者认为他已经死了，那么在现实中他也会随之死去。”
有时候，你真的确定自己是在现实之中生活吗？
一夜无言。
清晨醒来，明珠夫人的妖娆身影早已不见了踪影。
孔念之打了个哈欠，看着床边明珠夫人整理好的衣物，不禁会心一笑。
很久没有像今天这般赖床睡得如此舒心了。孔念之穿戴整齐，走出密室，发现外面阳光已高照，寝宫内竟空无一人，看来都被明珠夫人“好心”地遣走了。这让孔念之心头不由得有些幽怨。
身为一个路痴，他们都离开了，让他这个劳什子该怎么回到紫兰轩呢？
没法子，指望自己走出去是不可能的，因此孔念之萌生了一个丧心病狂的想法。
“快来人啊，失火了！”
“水呢，快去取水！”
“有没有人受伤？”
“没有，烧着的是个空仓库，里面没人。”
“这就怪了……”
在昏暗的角落里，孔念之一直悄然藏匿在那里，想找个小太监带路，很快他便找到了一个更为合适的人选——凑热闹赶来的公主红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