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8 章 钱军被人跟踪
树生接连数日在药材市场徘徊。
出售劣质药的店家,被黄牌警告,在店内的显著位置,泼洒黄药水,并写明劣药名称。
卖假药的人,也都被他一一找出,正是第一天围攻他的那批人。
不仅在店铺内泼上显眼的血见愁药水,还将假药一一罗列,写在墙上。
每个人都有黑色的因果丝线,和树生相连,他用因果之力,给每个人送上一句:
“好的不灵,坏的灵!”
而那个售卖假药,延误病情,致使一名学生丧命的店铺,终于被树生找到了。
没想到也是柳家的产业,幕后黑手正是那柳少爷。
“积累的因果之力尚未用完,日后找机会,再用福祸之眼收拾那柳少爷。”
树生在心中暗自盘算着。
“现在先解决这店员,老阳子粉已经为他准备好几天了。”
树生藏身于隐匿符中,悄悄地靠近正在吃饭的店员。
能让人拉三天三夜肚子的老阳子粉,被掺进店员的饭里。
店员吃到一半,感觉肚子有些异样,便起身去接水。
刚走到饮水机前,却看到墙上写着两行惊悚的红字:
“冤死魂不散,欠债把命偿!”
店员吓得连连后退,一屁股坐在饭桌前,再看那吃了一半的饭,里面竟全是鲜血。
店员惊恐万分,转身就往店外跑去,跑了没几步,又改变方向,朝着公共厕所狂奔而去。
方才蹲下准备畅快释放的店员,突然听到一声似哭似嚎,仿若来自地府讨债般的声音:
“还我命来!”
树生藏身于隐匿符中,紧随其后,边喊叫边取出用血见愁制成的红色药水,从空中倾泻而下。
店员惶恐地抬头,朝着声音传来的上方望去,只见空中下起了血雨。
妈呀,店员受惊跃起,转身朝外狂奔。
树生倾倒完血见愁药水,侧身一闪,惊险地避开了与店员的冲撞。
那店员奔跑中,被没提好的裤子绊倒在地,摔得头破血流,腹中腌臜之物也随之倾泻。
内心的恐惧使他无暇顾及,起身继续逃跑,边跑边向外喷射,空气中弥漫着恶臭。
树生没有再追,实在太臭!只闻店员凄惨的救命声逐渐远去。
他轻声哼起:“这就是飞翔的感觉……”
药材市场数日来,传言四起,都说是被假药耽误病情而死的那个娃儿,冤魂不散,回来索命了。
有人传播,也有人质疑,但如今目睹那店员被吓得,一路失禁飞翔,多数人都开始相信了。
曾卖过假劣药的人,心中不禁瑟瑟发抖。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拍卖公司拍卖大厅。
钱军紧握着那张四千万的支票,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他缓缓开口,讲述起石头的来历,思绪渐渐回到了弟弟失踪的那一刻。
他从弟弟的失踪说起,声音中透露出一丝哀伤。
接着,他讲述着自己如何拼命挣钱,四处打听弟弟的消息。
那墨镜中年男人和寸头男子强忍着性子,听着钱军喋喋不休地讲述着各种被骗的经历。
正当他们想要打断时,钱军话锋一转,提到了一个关键的信息:
“有一次,有人告诉我,昆仑山中有一神秘组织,我弟弟可能加入了那个组织。”
听到“昆仑山神秘组织”这几个字,墨镜男和寸头男的神色都微微一动,又迅速将脸上的异样掩饰起来。
钱军继续讲述着去昆仑山寻找弟弟的经历。
按照那人提供的路线,他还未找到昆仑山,就先陷入了一片茫茫沙漠之中。
说着,钱军从背在身上的包里取出一沓各式各样的纸张,这些都是他花钱买来的线索。
寸头男子终于忍不住催促道:
“说重点!”
钱军在那一沓纸中仔细翻找着,终于找到了一张揉皱的纸,他不厌其烦地解释道:
“当时在沙漠里发现被骗了,就把这纸揉成了一团。”
寸头男子强忍着杀人的冲动,怒视着钱军。
钱军终于识趣地指着路线图上的一个点,用一种近乎恳求表扬的语气说道:
“大概就是在这一带,我当时累得躺在沙子里,感觉被什么东西硌了一下,就从沙里刨出了两棵石头。”
他的声音中透着难以抑制的兴奋,将那张满是揉痕的纸递给寸头男。
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渴望着两人对他的发现给予肯定和赞赏。
然而,墨镜男和寸头男的神情依旧冷淡,他们对钱军的故事似乎毫无兴致。
钱军接着说道:
“最近自己的药厂,想扩大规模,贷款没批下来,就想起这神秘的石头。”
墨镜男用中指揉了揉太阳穴,随后用手背对着钱军,轻微地挥了两下,示意他离开。
钱军如蒙大赦般离开了拍卖公司。
回到自己的车上后,他迅速锁上车门,仿佛进入了一个与外界隔绝的空间。
此刻,他如梦初醒般,拿出那张支票,仔细端详着。
然后,他使劲晃了晃脑袋,心里确认着这两天的经历不是做梦。
钱军拿出电话,给树生拨了过去。
正在药材市场转悠的树生,感觉到手机的振动。
“今天这么早吗?”树生以为是叶子卖瓜回来,嘴里轻声嘟囔了一句。
拿出手机一看,是钱军的电话,他找了一个僻静的拐角,接通了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钱军兴奋的声音:“兄弟,你在哪?”
树生小声回道:“城郊药材市场”,不等他细问。
钱军急不可待地说:“等着我来找你,石头的事有结果了!”然后快速挂了电话。
树生在药材市场的角落里悄然隐匿,他犹如鬼魅般穿梭于各个店铺之间。
他之前揭露的那些假劣药店铺,有些店主并不信邪。
找来工人将店铺的墙重新刷白,试图掩盖过去的劣迹。
树生见状,化身成一只勤劳的小蜜蜂。
那些刚刷完墙的店铺,一旦被发现,他便如幽灵般潜入,重新在洁白的墙面上留下自己的“墨宝”。
他将左轮眼调至福祸之眼,默默地积累着因果之力,准备给那些不信邪的人一点颜色看看。
树生在市场里转悠时,突然瞥见了钱军,他正左顾右盼,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令树生感奇怪的是,祸之眼竟然看到钱军身上有一根黑丝,与身后远处的一个寸头男子相连。
“难道钱哥和这个寸头之间有不好的因果?”
树生心中暗自思忖,决定仔细观察一番。
“看来得先帮钱哥摆脱这个寸头。”树生心里暗自琢磨着,然后朝着公厕走去。
进入公厕后,树生在靠窗的隔间里,拿出一张符纸,专心地画下一道隐匿符。
然后在窗台上巧妙地制造出一个明显的脚印。
完成这些后,他退出隐匿状态,拨通了钱军的电话。
“钱哥,你别说话,听我说!”
树生焦急地说道,“你被人跟踪了,赶紧到公厕来,我帮你甩掉他。”
钱军接到电话后,心中一惊,赶忙朝公厕走去。
进入公厕后,树生一把将他拉进了靠窗的隔间,迅速将隐匿符贴在了他的身上。
“等会儿不管看到谁在你面前,都千万别动!”树生低声嘱咐道。
刚交代完,寸头男子就跟进了厕所,他一个个隔间推开检查。
当他来到树生和钱军所在的隔间时,只听到里面传出一声不耐烦的抱怨:
“敲什么敲,抢屎吃也没你这么着急的!”
紧接着,树生若无其事地打开门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