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学术研讨交流大会
探讨技术？
谁他娘的和你探讨技术？
赵泰眼里闪烁一抹不悦：京城第二快枪手，你也好意思？
虽然嫡出瞧不起庶出，但关系不能闹得太僵。
毕竟他们有个共同的敌人，那就是太子赵成乾。
“八弟，原来你也好这口？”赵泰缓缓站起身，假装喜悦，“吾道不孤啊。”
三人落座，程六安立刻让人准备瓜果、点心和茶水。
程六福则向前院走去。
“哥，人都在静谧苑，你去前院做甚？”
“还会有人来。”
“你咋知道？”
话音刚落，就听外面传来几声吆喝：
“齐王殿下到。”
“蜀王殿下到。”
果然不出程六福所料，不仅来人了，一次还来了两个。
“原来这么多人喜欢学术探讨啊。”程六安啧啧称奇。
“你觉得他们是真喜欢？”程六福一脸嫌弃，“这叫攀炎附势。”
“攀岩？”程六安晃晃头，“我可不敢攀岩，我恐高。”
“……”程六福：你小时候脑子被驴踢过，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程六安无视了程六福的嫌弃，“哥，少爷要是去青楼做老妈子，生意绝对火爆。”
“那不叫老妈子。”程六福严肃认真道，“那叫龟公！”
说话间，越王赵真，纪王赵绅也都来了王府。
整个静谧苑，也热闹起来。
充斥着，一股子学术交流的味道。
至于学术正不正经，那就不得而知了。
“怀墨，气氛烘托到位了，不如你即兴赋诗一首如何？”齐王赵佑提议道。
“对对对，怀墨可是觉醒了镇国异象。”蜀王赵寅附和道，“来一个，来一个。”
程怀默看向其他人，其他人也纷纷露出期待之色。
“我一个人，多没意思？”
“咱们人多，不如就搞一曲《十香词》。”
程怀默环视众人，“不够的段子，我来填！”
这个提议，得到了所有人的认可。
十香词，青楼知名度最高的游戏。
属于五言，有特定的韵律和曲谱。
几个友人围坐一桌，按照花魁身上特定的部位，即兴作诗一句。
魏王赵泰是二哥，自然是从他先开始。
站起身走了几步，酝酿了一下情绪。
“有了。”
赵泰眼睛一亮，轻声吟诵道，“青丝七尺长，挽作内家妆；不知眠枕上，倍觉绿云香。”
“好湿，好湿！”
程怀默觉得，和这群皇子讨论银词艳曲，还蛮有意思的。
这群狗犊子，平日里一本正经，褪去伪装全特么是斯文败类。
紧跟着就是吴王赵珂，轮到他这里是以“硕果”为题。
略微思量，赵珂脱口而出，“红绡一幅强，轻阑白玉光；试开手探取，尤比颤酥香。”
随后是，齐王赵佑、蜀王赵寅、越王赵真和纪王赵绅。
一群正经诗词搞不出来的皇子，在银词艳曲方面，竟然没让气氛冷场。
按照颊、颈、舌、口等部位，全都说出来应景的唱词。
这首词，还剩下最后四句。
程怀默见他们谁都没提关于做大舅子事情，也十分满意。
从婢女手中取来一张手绢，立刻化身，青楼的老妈子。
挥动了几下手绢，缓缓将唱词唱了出来：
“既摘上林葚，还亲御苑桑；归来便携手，纤纤春笋香。”
“凤靴抛合缝，罗袜卸轻霜；谁将暖白玉，雕出软钩香。”
“解带身已颤，触手心愈忙；那识罗裙内，销魂别有香。”
“咳唾千花酿，肌肤牡丹装；无非瞰沉水，生得满身香。”
“卧槽，牛逼！”
紧跟着，就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众人是万万没想到，程怀默还会写出如此优秀的艳词。
程怀默见气氛烘托得差不多，就让人准备酒菜。
可突然间，獬豸一声长啸。
众人看向天空，是一只青色的鸾鸟，背上还坐着一个胖子。
大鸟的身形接近孔雀，头部像是一只鸡，羽色华丽。
尖尾羽特别长，两翼具许多赤黄色及白色眼状斑纹，飞行的时候威风凛凛。
“这不是黔宁王的坐骑青鸾吗？”
“那个胖子是谁？”
“赵佶？”
“不是吧？赵佶现在胖了这么多？”
“感觉像是赵佶。”
轰！
一道白光从獬豸的独角射出。
青鸾躲闪不及，被击中坠落。
一个圆滚滚的身体，撞击地面后，又连续弹了几次，把地面砸出来好几个大坑。
众人相互对望，那个比赵泰还胖的家伙，竟然真是黔宁王赵世英的儿子，赵佶。
黔宁王赵世英，和皇帝赵世民一奶同胞。
玄武门那会，他正好掌管京城十二卫。
也是他悄悄地给赵世民通风报信，才让赵世民逆风翻盘。
程知节封王拜帅之后，恰好滇南暴乱，赵世英就主动请缨去了滇南平乱。
这一去，就是十八年。
赵世英不仅平定了滇南，还在那里兴修水利，开垦荒山，劝课农桑，礼贤兴学。
这让滇南，也成为大秦帝国的几大重镇之一。
赵世民也早就下了旨意，黔宁王世袭罔替。
说白了，就让这个亲弟弟，在滇南做世袭罔替的土皇帝。
赵泰扫了一眼越王赵真和纪王赵绅。
二人立马会心，上前扶起赵佶。
“贤弟，混世魔王府有皇帝御言，文官下轿、武官下马。”
“你咋还让青鸾，在王府的上空飞？”
“我寻思抄个近路，谁承想……唉……”
赵佶欲哭无泪，一脸肉疼地跑近青鸾，查探伤势。
躺在獬豸怀里的梼杌，目露凶光，一爪子将青鸾拍飞了数百米。
“我家青鸾是公的！”赵佶对着梼杌大吼，“公的，公的，公的！”
“六福，传兽医吧。”程怀默满眼无奈，“赵泰，你家铁罐，能打过铁锤吗？”
赵泰神色复杂，上下打量梼杌，“那啥，我家铁罐，可以做小。”
吼！
梼杌张开嘴，对着赵泰怒吼一声，像是在警告赵泰：我的，我的，獬豸是我的！
赵泰吓得连续退了好几步，声音颤抖道，“你咋不把这玩意儿拴起来？太特么吓人了。”
“不是……”赵佶环顾众人，“我都这样了，你们就没人为我发声吗？”
“……”众人：发声了呀，小王爷不是派人去请兽医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