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五四章 瞎扯
这家伙到底什么意思,你吃饱了撑得还是怎么了,尽说些废话。
啊!
奈何这里是人家的地盘,就算是个九品小吏他也不敢得罪啊,他只能强忍怒火,面无表情的道:“哪里,哪里,下官是真没见过严大人的公子,不知严大人的公子长什么样不是很正常吗?”
你不这废话嘛,我要知道为什么还来求你吗?
当然,他这尚宝司少卿也就是个闲职而已,根本就没什么实际权力的,要不然严嵩也不可能这么轻易的将他提上正五品的“高位”。
严世蕃又反问道:“你知道我们大明要出兵多少才能帮你们平叛吗?”
你个没用的二世祖!
这不瞎扯吗!
严世蕃翻了个白眼,反问道:“你知道你们为什么每次都白跑一趟吗?”
尼玛的,这要是在安南,老子立马就命人把你们两个家伙拖出去砍了信不?
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家伙说得着实有点道理啊。
怎么扯?
郑惟僚将信将疑地问道:“你能有办法劝皇帝陛下出兵吗?”
严世蕃闻言,气得差点没一巴掌拍桌子上,糙的,为了父亲大人的大计,忍了。
郑惟僚同样没好气的道:“严公子的意思,这事不可能成咯?”
郑惟僚有些不耐烦的道:“严公子,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什么玩意儿,一个小小的藩属国使节竟然敢怀疑本公子的身份。
卧槽尼玛拉戈壁了,真是个白痴啊!
扯上关系?
这要不是奉了严嵩的命令来忽悠这安南国使者,他估计就要发飙了。
果然是这样,你以为我夸你是吧?
他无奈点明道:“你可以说莫登庸狼子野心,想夺取大明西陲之地啊!”
他深深的吸了口气,随即淡然道:“长什么样很重要吗?难道长的貌似潘安便能让皇上言听计从吗?你到底是来看长相的还是来求我们大明出兵的?”
还有这种事?
郑惟僚闻言一愣,他还真不知道怎么将这事跟大明扯上关系。
郑惟僚微微有些恼火道:“上官可否证明一下?”
郑惟僚有些不信道:“你就不怕人事后反悔吗?”
那礼部小吏当场就傻眼了,他着实没想到竟然有人会怀疑严世蕃严大公子的身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这家伙竟然还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郑惟僚下意识道:“最少也要十来万吧。”
我糙你吗麻匹呢,严世蕃忍住翻脸的冲动,依旧淡淡的道:“既然来了,就聊一聊再走吗,你放心,我严某人办事向来爽快,如果没办成,我分文不取。”
他这话是对那礼部小吏说的,毕竟他是人家带来的,至于包间里的独眼龙,他都不想搭理。
他干脆请教道:“敢问严公子,是什么原因呢?”
他心中暗自咒骂了一句,表面上却是淡然道:“贵使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本公子还能有假不成?”
他一进包间便忍不住怀疑道:“这就是严大人的公子?”
这家伙竟然还知道安南郑氏,郑惟僚不由自得道:“是啊,怎么了?”
官场也有官场的规矩,安南官场和大明官场的规矩都差不多,虽说当官的不一定要个个长得英俊潇洒,但起码也必须端端正正的,特别是朝廷重臣,决计不能丑得跟个鬼一般,那样有损朝廷的形象不是。
这家伙能是当朝内阁大学士的儿子吗,他还真不信。
严世蕃无奈的解释道:“我的意思,你们安南内乱跟我们大明没有多大关系,所以,我们皇上不可能耗费几百万两帮你们去平叛,你知道吗?”
这话的意思很明显,长的丑不是你的错,长这么丑还出来骗人就是你的不对了。
这种事,怎么证明?
郑惟僚不由目瞪口呆道:“这话皇帝陛下能信吗?”
唉,这家伙果然是个不学无术的酒囊饭袋,严世蕃只感觉一阵优越感油然而生,这天下,比他聪明的还真没几个。
这人怎么感觉有点蠢呢,严世蕃傲然道:“反悔?谁敢反悔,我能给人把事办成了,就不能给人把事搅黄了吗?”
这话要只有你一个人说,皇上自然不会信,再加上我们就不一样了,你知道吗,白痴!
严世蕃没好气的道:“是啊,几百万两,我们大明是吃饱了撑的还是怎么了,要花几百万两去给你们平叛?”
这两个家伙很有可能是联合起来讹他钱的,他才不会上当呢。
莫登庸篡的是后黎朝的帝位,又不是大明朝的皇帝之位。
郑惟僚可不认识严世蕃,所以,当那礼部小吏神神秘秘的带着他来到一个酒楼的包间时,他都认为自己很有可能是上当了。
就这形象,能出任大明朝的内阁大学士吗?
那礼部小吏闻言,不由尴尬的道:“当然,这位就是严大人的公子,京城谁人不知。”
你个白痴,不可能成我找你来干嘛,真吃饱了撑的是吧。
莫登庸就算胆子再大也不敢捋大明虎须啊!
因为包间里面就一个矮矮胖胖的独眼龙!
严世蕃翻了个白眼,没好气的道:“你就不能想办法让这事跟大明扯上关系吗?”
严世蕃又问道:“你知道十万大军一年要耗费多少钱粮吗?”
严世蕃这会儿早就从国子监混出来了,有他老爹这个吏部尚书罩着,他的职位自然是嗖嗖的往上蹿升,不到三年时间,他便从一个九品的五军都督府经历晋升为五品的尚宝司少卿。
严世蕃无奈的道:“听闻你乃安南郑氏嫡裔子弟是吧?”
郑惟僚估摸道:“最少也要两三百万两吧。”
说的跟真的一样,当我白痴吗?
不过,一听严世蕃这口气,郑惟僚反而有点相信这家伙是严大人家的公子了。
严世蕃倒是知道这家伙为什么怀疑他的身份,很多人第一次看到他都不大相信他是内阁大学士严嵩的儿子,这种人,他见得多了。
他这会儿的主要“工作”就是替严嵩收受贿赂,卖官,其他球事都不用管。
这个我能不知道吗?
这话说的,貌似有点道理,其实就是在胡搅蛮缠,郑惟僚已然心生退意,也懒得跟人家啰嗦了,他直接拱手道:“如果不能证明您就是严公子,那在下就告辞了。”
这家伙长的这副模样,他爹能好到哪里去?
这次严嵩让他接见安南国使者,着实有点出乎他的意料,不过,一个小小的安南国使者他倒不怎么放在心上,朝堂上五品甚至三品的大员他都能耍的团团转,更何况是藩属国的使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