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 章 我儿有真传弟子之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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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不好解决的事?您儿子现在有了本事。要是有为难的,您可以跟我说说的……”说着,方月还挺了挺胸脯儿。
“唉,没什么大事。”方大鹏摇了摇头,
方悦听父亲这么说,也明白了,没有什么大事,就是有事,但不大。也就没再多问。
可这时李雪莹给方悦又夹了一筷子菜,“夫君,悦儿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该告诉他一些事情还是要说的。”
“也对,”方大鹏笑了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小时候有个总给你买零食的赵叔,你还记得吗?”
方悦闻言不由得想起了那个见他总是笑呵呵,还总给他带各种小点心的胖胖中年人。“记得啊!赵叔怎么了!”
“他来信给我说,想让他侄子接任省城的钱庄的掌柜。他那个侄子风评不好。
平日里不是欺男霸女,就是留恋勾栏,身边还总跟着一群狐朋狗友。”
“这样啊……”
镇南城,这里是既是余州省的省城,也是余州的经济和文化中心。
雄伟高大的城墙,商铺林立的街道,干净整洁的路面,无不显示着这里的不凡。
文人墨客,市井商贩,江湖武夫更是在这座城市里屡见不鲜。
在镇南城最为繁华热闹之处,有一座酒楼——味极鲜。
这酒楼不仅装修雅致,而且菜色丰富,乃是城中首屈一指的美食胜地。
此时此刻,在味极鲜的一间雅致包间内,一群人正围坐在一起,享受着丰盛的美味佳肴。他们或谈笑风生,或举杯畅饮,气氛十分热烈融洽。
这些人中,有的身着锦衣华服,气质高雅;有的则穿着朴素,但神情自若,显然都是身份不凡之人。
“赵东家,恭喜啊,贵公子被仙门选中进为内门弟子,当真是虎父无犬子啊!”
一个衣着米色丝绸衣服的男子起身,对主位得一个小眼睛胖子公瑾说道。
赵富贵摇了摇头,“诶!张老板这话就不对了。”
“哦,小弟愿闻其详,还请大哥解惑。”张老板赶紧露出悉心受教的表情。
“这一嘛,我是东家没错,可是是二东家。上头还有我那方大哥呢!”
“是极!是极!是弟弟我口误啦。”张老板连忙赔笑。
“二嘛,我那孩儿不过是用了十五年,进了余州最大的玉华仙宗的内门,大家不必这般大惊小怪的!哈哈哈哈哈哈!”
雅间里其余几人听了不由得面上笑嘻嘻,心中mmp,老东西,真不要脸。
这时门外进来了一个干瘦汉子,快步走到赵富贵身边,小声耳语了几句。
赵富贵脸上一喜,起身对着屋里众人微微颔首,“诸位!大家先吃着,赵某有点事儿要去处理,一会儿就回来。”
他站起来了,众人哪敢坐着,赶紧纷纷起身,跟着恭维一番。
味极鲜后巷的角落里,赵富贵正和干瘦汉子耳语着什么。
赵富贵整个人隐于黑暗中,低声问道,“确定吗?”
“没错,方家那小子下山回来了。我们的人假装去清风山五庄观看病,到那里时,发现五庄观被毁了。张老道也不见了踪影。”
“呵呵,有意思!家都被人拆了……”
“方悦回家以后,据说当时有哭声传出……”
“不过是一个犄角旮旯的散修罢了。现在我儿入了内门,这些都不用担心。”
赵富贵抬头看着漆黑的夜空,表情变得怅然,喃喃细语。
方大鹏,你可别怪我,这都是你逼的。老子跟你出生入死那么多年,分我一半产业怎么了?
既然你不认,就别怪我无义,你就那么一个儿子吧……
方悦在家陪着爹娘过了一个月平静安逸的生活,甚至方大鹏都没和以往一样出门谈生意。
但方悦知道,这种生活现在还不属于自己,师父的仇没有报。
自己还没有强大到能保护家人不受任何伤害的能力。
对于普通人来说的国泰民安,不过是表象,这里是诡异凶险的修仙界。
“爹!娘!回去吧。送儿千里终有一别。”方悦对着父母一拜翻身上马。
此时方家三口人正站在城门口,方悦骑着那匹黑色骏马,身穿白袍,背背一把长剑,好不威风。
“等等!”方大鹏递给了方悦一个小包裹,“这是十万两的银票。
在外边别苦着自己喽。里面还有爹的一枚玉佩,咱们方家各地的买卖,见他如见我,你可要收好了。”
“是,父亲!”
“去吧,去吧”
“孩儿走了……”说完方悦双脚一磕马蹬,黑色骏马会义,迈开步子,向着余州盛会镇南城而去。
想要找到黑暗教会的线索,那就必须得接触修行圈子,而镇南城极其繁华,哪的人都有,肯定也有修士。
先去那看看,了解一下修行界现在的情况,在合适不过了。
方月想着,一路走走停停,行了半个月。
这天临近傍晚,天色渐暗,方悦行至一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
正愁着今夜在哪过夜呢,前边出现一破庙。方悦心中暗喜,看来今天不用睡树上了。
走到破庙跟前,方悦翻身下马。把马拴在庙后,又给他找了些草料。
这才转身入庙,准备今夜在这过夜。
“吱嘎”破旧的庙门被推开,方悦看了看四周的环境,“倒是不算脏,这里是什么庙啊?”
这座小庙规模较小,整体空间大概只有三间房间那么大。
庙宇的建筑风格略显古朴陈旧,木质的窗框经过岁月的洗礼已经变得残破不堪,其中一扇窗户甚至出现了一个大破洞。
屋顶的状况相对较好,并无明显破损之处。
庙堂内供奉着一尊神像,但其表面已蒙上了一层淡淡的尘土。
不仅如此,屋内地面及其他各处也都布满了均匀而细腻的灰尘,可以推断出,这里可能已经有相当长一段时间未曾有人光顾了。
这让方悦很是安心,他先是在附近抓了只野鸡,又在旁边的小溪边处理干净了。
在回来的路上捡了一些柴火,到了破庙里。
用几个手腕粗的木棍搭了个木架子,再用一根长树枝从鸡子身体上一串,准备开始烤鸡。
就在这时,外面忽然传来“咔嚓”一声雷响,没一会就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