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六百一十六章 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云飞扬也早就注意到罗不忘了,点头赞道:“觉醒了龙族血脉,不错,不错。”
她不是在盗墓,是在造墓,在造自己死后,可以安葬的墓。
“你……”
云飞扬靠在门前,双手抱胸,贱贱地笑道:“这两万年没见,有没有想我呀?”
说话的正是穆莺。
“来,来,打我一拳试试。”
有人可能会想,这女人又再盗墓?
“哈哈哈!”
“这臭小子也真是的,老子不在的时候,也不知道帮母亲打理真武神域。”
母亲龙振雅,虽然没觉醒龙族血脉,但毕竟是龙族后裔,身为人子的他也继承了一半血统,并在前不久成功觉醒。
……
云飞扬走了过来,将书籍合上,然后坐在石凳上,双手托着下巴,笑道:“不用找了,我已经复活了。”
非也,非也。
“哎呀,卧槽,你下手这么重,我的牙齿都快被你打飞出去了!”
他道:“这就是你飞扬伯伯。”
“刷!”
旁边的罗不忘取出一个小本本,在上面写道:“爹和芸叔叔,哭的九千六百三十二次。”
心中则暗暗震惊道:“飞扬伯伯能看出我觉醒了血脉?”
幽暗墓地里。
……
“应该是的。”
云大贱神跌在草地上,无语道:“还是这么暴力……”
云飞扬回到真武神域,肯定要和自己女人一一见面,她们在看到他后,也都是神色呆滞,或难以置信,又或喜极而泣。
罗不忘坦白道。
“什么?”
“哎呀,疼!疼!疼!”
“不行,不行。”
云大贱神反手将她压在下面,笑道:“这时候,再谈论其他,是不是很没情趣呀。”
诸葛锦正立身校场高台,观看着士兵训练,时而满意点头,时而不满意摇头。
“棺木不能放在这里,风水不太好。”
罗牧急忙将儿子拉过来,含着泪笑道:“这是我儿子,罗不忘。”
当云飞扬神来到帝城内的学府导师书房,当他给这女人一个惊喜后,结果却被一拳打飞出去。
云飞扬又和炎寒、沈青他们一一见面,这才返回帝宫,但很快意识到一个问题。
罗不忘激动道:“飞扬伯伯,我终于见到您了!”
“飞扬哥真的活了,真的活了!”
……
罗牧揪着儿子的耳朵道:“这么大的事情,竟然瞒着老子!”
“好几个臭小子!”
罗不忘呲牙咧嘴,急忙用眼神向飞扬伯伯求救。
“我说……”
有一片规模宏大的军营,里面存兵百万。
“是的,爹。”
“飞扬哥!”
宫殿内,贺兰妃压在云飞扬身上,如同柔软的蛇一样缠着他,每一个举动都散发着最为致命的诱惑。
选了半天,穆莺将一尊石棺摆放在适合区域,然后来回躺进去几次,满意道:“还不错。”
“噗通!”
……
这事罗不忘没告诉父亲,准备参加下界星际比武的时候,给他一个大大惊喜。
“刷!”
“是哦。”
“嗯。”
“喜欢。”
“啊?”
穆莺将叠好的白衣放在石棺里道:“这是我给你建造的衣冠墓,你喜欢吗?”
凌纱罗立在房间内,手中的丹瓶脱落,倾洒在地板上滋滋冒出毒雾来。
“柳姐姐,你怎么了?”
那就是鲍莉!
“嘭!”
狂傲帝城外。
“嗯?”
儿子不见。
“罗猴子,我是在做梦吗?”
一道娇小人影在里面走来走去,时而停在某个地方思考什么。
贺兰妃长发散乱,尽显妖娆。
我的男人!
然而,当他回到帝宫,从林芷溪口中得知,差点跳起来,道:“什么?无忧他失踪了?”
倏然,一名副将指着上空,道:“快看,有人!”
这两万年,林芷溪承受的痛苦,比别人都要多的多。
“是吗?”
云飞扬笑道:“货真价实。”
本来还挺开心的穆莺,眼泪止不住的流出来,哭道:“云大哥,我好想你……”
秋依水一边问,一边顺着她的方向转头看去,下一秒犹如定格那般。
云飞扬又来到了柳柔居住的庭院,刚进去,就看到她和秋依水坐在石亭内,齐齐低头翻阅着古籍。
罗牧差点跳起来,惊道:“儿子,你血脉觉醒了?”
是他!
造化之戒崩碎以后,生存在里面的灵族只能迁移至真武神域,并安置于帝城千里外,建立了灵城。
“柳姐姐!”
“芷溪,别哭了。”
“噗通!”
……
稍许,秋依水兴高采烈道:“我找到了一种可以起死回生的线索!”
说话间,再次召出一尊石棺,与另一尊石棺紧紧挨着。
“卧槽!”
凌纱罗呢喃着走过去,轻轻伸出手,抚摸在他脸上,一番感触后道:“这次要比昨天的真实!”
穆莺一怔,继而欣喜道:“云大哥,你能听到我说话?”
“说,你怎么还活着!”
……
云飞扬一边安慰,一边道:“我来为无忧算一算命运。”
林芷溪哽咽道:“我也这么认为,但将整个宇宙都翻了好几遍,还是没找到他。”
……
柳柔急忙侧着身子看了过来,但余光扫到外面,脸上表情顿然凝固。
看着眼前站着的男人,罗牧和芸历就像开心的孩子抱在一起,眼泪止不住的流淌下来。
然后,出现在穆莺身前,将她拦在怀里,后者则是愣在当场。
两女顿时有着恍如梦中的感觉。
云飞扬道:“我也想你。”
此刻。
但只有一个例外!
云飞扬则皱眉道:“无忧在功德之力没有复活,就说明,并没有死于血祖之手。”
夫君又舍生取义。
云飞扬笑道:“你儿子资质不错,又觉醒了龙族血脉,只要稍加培养,迈入半步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感觉到疼了?那就不是梦!”
“儿子。”
林芷溪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一说出,而说到最后,便是泣不成声。
云飞扬的声音在墓地传出。
从出生以来,有关云飞扬的事情,他时常听父亲说起,也曾因为没能目睹而懊恼不已。
儿子,云无忧呢?
“又做梦了。”
云飞扬则无语道:“都多大的人了,能不能别这么幼稚?”
罗牧松开儿子,咧嘴笑了起来。
云飞扬道。
“云大哥。”
“将军!”
云飞扬埋怨道。
诸葛锦转身看去,就见竖立的战旗顶端,站着一名白衣男子,嘴角挂着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