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在医院偶遇
贺娇娇气愤的从学校回来,同学好像都知道了什么,各种看好戏的样子。
又看到房淑伤心的样子,决定去找她爸爸谈谈。
她来到爸爸的书房,敲门进去后,直接质问爸爸为什么要这样对待妈妈,现在整个家闹成了这样,同学都在笑话她!
贺文仁看着女儿,眼中闪过一丝愧疚,但他还是坚定地说:“娇娇,感情的事情很复杂,我和你妈妈之间已经没有爱情了。”
贺娇娇愤怒地说:“没有爱情?那你们这么多年的感情算什么?妈妈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你怎么能这样对她?”
贺文仁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娇娇,爸爸知道这些年你妈妈操持这个家十分不易,你妈妈永远是贺家的儿媳妇这一点你放心。但是我和你文洁阿姨在一起,我才感觉到真正的快乐。”
“爸爸!!!”贺娇娇瞪大双眼,满脸惊愕。
“娇娇你不也喜欢姜家那个私生子吗?如果此事被你妈妈知晓,她必定勒令你们分开,那你会分吗?”贺文仁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女儿。
贺娇娇听了爸爸的话,不敢置信的看着他:“爸,你怎么知道的!”
“傻孩子,你是我女儿,你心里想些什么,我怎么会不知道,我们身上流着同样的血,你好好劝劝你妈妈!”贺文仁语重心长地说道。
贺娇娇没在出声,她不想跟姜三公子分开,所以选择默默地离开了书房,回到房间,贺娇娇便紧紧抱住了母亲,安慰她说:“妈妈你别生气了,爸爸不过是找个女人而已。玩玩的不必当真。”
房淑声音有些尖锐:“娇娇啊,这么多年来,我全心全意地照顾你父亲,当初他信誓旦旦地承诺只爱我一个人。他说搞大房的,我二话不说出钱又出力,结果他倒好,他转头就跟那个狐狸精好了,还打我,你说口气我怎么咽的下去!”
“妈妈,别难过了,爸爸只是一时糊涂,肯定是那个叫文洁的女人搞的鬼!”
房淑看着懂事的女儿,赞同道:“没错,肯定是那个狐狸精使出了什么阴险狡诈的招数,才会让你爸爸迷失心智。不行,我绝对不能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铲除这个祸害。”
——
贺坤带着陈思语去私人医院,戴好帽口罩帽子。
经过一系列的检查,发现她脑袋里的淤血,最后医生给出的答案是需要重新做手术。
一个星期后,陈思语已经做完手术,期间她昏迷了三天在重症室,贺坤只能默默地站在病房外的窗户边,透过玻璃远远地凝视她。
幸运的是,陈思语终于从昏迷中苏醒过来,并被转移到了普通病房。由于身体还很虚弱,她仍需留院继续观察一段时间以确保完全康复。
贺坤走进病房,看到陈思语那张原本应该充满朝气与活力的小脸上毫无血色,苍白得让人心疼,她的嘴唇也失去了往日的红润,头上缠着纱布。
望着眼前这个曾经活泼可爱、总是喜欢叽叽喳喳喊自己&34;四哥&34;嘴碎的小家伙如今变得如此安静沉默,贺坤说不出的滋味。
迷迷糊糊间,陈思语醒了。
当眼睛重新张开的那一刻,强烈的光线刺痛着她的视线,让她不由自主地又闭上了眼睛。
过了好一阵子,她才逐渐适应过来,慢慢感受着周围的一切。
头部传来一阵麻麻的感觉,应该就是打过麻醉药所带来的后遗症吧。
随着意识逐渐变得清晰,手术前的种种经历也如电影般在她脑海中不断放映。
那些和贺坤之间的点点滴滴,还有自己那些毫无顾忌的行为……所有的一切都清晰地浮现在眼前。
一股难以言喻的羞涩之情涌上心头,令她不禁面红耳赤。
不得不让她怀疑&34;真的不是梦吗?!&34; 陈思语喃喃自语道,心中又充满了感慨。
护士刚好进来“小姑娘醒了?你男朋友有交代醒了你要好好修养。”
“啊?他他他是我哥哥!”陈思语一阵纠结,贺坤只说过让她叫他四哥。
“哦,不好意思哈,看他那么紧张你,还以为是你男朋友呢。”
在知道贺坤最近不能来的时候陈思语突然松了一口气,不然一下子真不知道怎么面对。
刚好趁他没来,做个心理准备。
白天她就在医院里晒晒太阳,活动活动筋骨。
这里是一家私人医院,环境清幽、设施完备且服务周到,但其高昂的费用却令人咋舌不已。
这一天,阳光很好,陈思语正悠闲地坐在树下享受着温暖的阳光浴时,突然间感到头顶上方被一片阴影所笼罩。
&34;唔?&34;
她狐疑地抬头,视线却不偏不倚地与一名陌生男子对上。
那男人看上去三十来岁,身高至少有一米八零之多,肌肤白皙,剑眉星目间透着一股英气,但那双狭长而迷人的眼眸却让人感觉似曾相识,一时之间竟想不起究竟在哪儿见过这样一双眼睛。
男子嘴角轻扬,露出一抹礼貌性的浅笑,声音低沉地问道:“你好!介意我坐在这里吗?”其言行举止优雅大方。
面对眼前这位风度翩翩的宇文修,陈思语有些紧张地眨了眨眼,不自觉的将双手放在膝盖上,轻声回答道:&34;可……可以。&34;
宇文修露出一抹绅士般的笑容。
不知为何,当他看到这个可爱的女孩时,心中涌起一种难以言喻的熟悉感,于是情不自禁地轻笑出声。
陈思语见状,则迅速将头转向一边,并暗自嘀咕道:&34;真是个奇怪的人。&34;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微妙又和谐的氛围。
宇文修看到陈思语头上包裹着的纱布,关切地询问道:&34;你也是这家医院的病人吗?&34;
&34;嗯,你你是来探望病人的?&34;陈思语有些怯生生地回应道。
&34;不算是的,我来找人。&34;宇文修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想要和她交谈这些,但话已出口,便也不再纠结。
“找人?”
“嗯,其实我刚回国,来找失散的妹妹!”
“很难找吗?”
“是啊,没有想到会那么困难。”
陈思语看着有些惆怅的男人,也不知道作何安慰,又有点羡慕。
那个作为自己亲生母亲的人明明知道她在哪里,却好像早早就贴上的被舍弃的标签,既然不被期待,又为什么把自己生下来?
陈思语指甲忍不住抠进掌心里,是不是因为自己没有做不了她的筹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