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隔江相望,镇守江东
“先生。。呃大司马,在下已经遵奉大司马的军令,开挖河道淹了下邳广陵。但是不知为何大司马不让我趁机攻下城池,反而让我开挖河道之后就撤回来呢?”
“兴霸,要不你还是喊我先生吧!”
“是先生!!”
“为何让你撤兵,是因为我要的不是下邳广陵,我本来想趁着你水淹下邳之时,率军攻打扬州,但是扬州兵马未动,我不敢轻进。”
“既然如此,先生还有何打算?”
“没有打算,那曹昂已看穿了我的计谋,并没有带兵前去下邳广陵增兵,反而是稳守扬州,如此一来再大举动兵不是明智之举,今日一战你辛苦了,下去休息吧!!”
“知道了先生!!兴霸先行撤退了。”
甘宁走后,李北川独自一人坐在大帐之中,思考着该如何对付扬州的曹昂,还有那个神秘的曹营军师。
不过其实李北川这次出兵的目的,并不是为了夺回扬州和徐州,而是准备进军荆州的,但是曹昂就率军驻扎在扬州境内,万一自己大军向荆州进发,曹昂派兵向江东而来,自己固然是要去取荆州的,但是必然要留下一员大将镇守在此地,还要留下足以抵抗扬州曹军的人马。
李北川绞尽脑汁,苦思许久。
“大司马,是为何事烦忧?”
李北川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睡眼惺忪的看向来人,
“叔至,你为何不在军中巡视,打我这里是为何事?”
“夜以至深,我看大司马营中火光通明,所以前来探望一番,不知是否能为大司马分忧。”
李北川招呼陈到在自己身边坐下,随后喊来小卒送来酒食,“叔至啊,你以后也喊我先生吧,我实在是不喜欢大司马这个称呼。”
“好的先生!!”
“叔至,曹军就在扬州境内,曹军连夺我徐州,扬州二地,显然是直奔汉王,但是此时曹军与我军人马数量相差较大,我军现在还不能与曹军开战,一旦开战必被曹军吞并,江东各地刚刚被汉王拿下,人心还不稳定。
所以我需要派一员大将镇守蓟春,以防曹军渡江攻伐江东,只是一时不知派何人镇守为好。”
陈到猛灌了一大口酒之后,对李北川说道,“先生,如此小事怎会难倒先生。”
李北川有些好奇的看向陈到,询问道,“叔至是否有好主意?”
陈到拍了拍胸脯,自信满满的对李北川说道,“先生定然是连日操劳,我看先生是该好好休息了。”
李北川狠狠地瞪了一眼陈到,“许久不见,叔至的废话也是越来越多了!!快说!!!”
陈到这才正襟危坐,对李北川缓缓道来,“先生,关羽关云长威震天下,当年在十八路盟军会盟之事温酒斩华雄,天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若是让云长镇守蓟春,任他曹军千军万马,定然是过不得江。”
李北川若有所思,开口说道,“我亦知云长威震天下,只是我向荆州用兵,还需借用云长威名,而且云长乃是汉王二弟,除了汉王和我,你觉得谁能让云长听令,云长向来傲气凌人,若是有人向云长献计,云长怎会听得进去。”
“蓟春除云长之外,再无更好的人选,其实翼德也行,只是翼德还在汉王身边伺候。先生,在下听说前番汉王带翼德云长前往江东攻伐,带着士元在身边,几人关系已非比寻常,不妨询问士元一番。”
“那好,明日大帐议事。”
“嗯,叔至与先生许久未见,心中甚是想念,今日不妨大醉一场,何如?”
“哈哈。。我走之后,我知你三人在寿春从未饮酒,这多日不饮,想必早就憋坏了吧?”
“回先生,的确如此。先生离开寿春之后,徐元直便下令城中军士一律不许饮酒,直至先生回来之时。所以直至昨日先生回来,我们才算是喝了酒,开了戒。”
“好!!!”
两人饮酒至今深夜,大醉之后就在李北川的营帐之中睡去。
第二天陈到天不亮就起来了,给李北川盖上了斗篷,就离开了李北川的大帐。
没过多久李北川也从宿醉之中醒来,这个时候的酒是纯粮食酿的酒,喝完没有任何的身体不适,就算第二天醒来也不会因为宿醉头疼。
李北川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此时台下已站满了人。
武将关羽、甘宁、陈到等人,谋士庞统、徐庶等人。
李北川对众人缓缓开口道,“今日众将都在蓟春休整,我想我也该带兵进发,但是此时我们还不是曹操的对手,所以我暂时不打算向扬州进兵。
云长二哥,我且问你。”
关羽走到大帐中间,躬身施礼,“大司马有何话,但讲无妨,关某知无不言。”
李北川慌忙起身走到堂下手扶关羽,随后开口说道,“二哥何必如此多礼,我只是有些问题想要了解。我虽是汉王的大司马,但我也是云长你的四弟。”
“那四弟还是不要卖关子了,有什么话直说即可。”
李北川闻言也松开了关羽的手,随后转身走到了将台之上,缓缓开口道,“关将军,你贵为江东镇国将军,如今只在我与汉王之下,你可会听取谋士的意见。”
“关某虽是江东镇国将军,但是关羽乃是一介武夫,粗通兵法谋略,若是有高士谋士在我身边相助,关羽亦是听取。”
“若是此人官职不如你,该当如何?”
“高见听之,若非高见,自当拒之。”
“若是北川之见,该当如何?”
“大司马连续设计助汉王夺取江东,其见识当世罕见,大司马无论是何计策,关某自当听从。”
“那云长二哥,时至今日你为何还不明白谋士的重要性,攻城掠地,上兵伐谋,靠蛮力是永远抵不过靠智谋的。若是你坚持如此,我怎能放心把大事交付与你啊。”
“大司马之言,关某自当听从,日后听从军师意见便是,只是不知大司马有何事要交付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