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苏傲天之死
苏傲天的面容因震惊和愤怒而扭曲,他歇斯底里地咆哮道:“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是城主之子,你敢动我一根指头,整个城都会将你碾为灰烬!”
苏哲的冷笑在苏傲天的狂怒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缓缓走近,每一步都仿佛踏在苏傲天的尊严之上,“疯?不,我比任何时候都清醒。至于城主,呵,他会有意料不到的惊喜等着。而你,苏傲天,你的末日,就是今天。”
苏傲天奋力挣扎,怒骂,试图推开苏哲,却发现自己如同被铁链锁住,动弹不得,“你这个贱奴!我父亲不会放过你!”
苏哲五指如铁钳,轻易捏住了苏傲天的头颅,他的眼神冷酷寒,声音却在苏傲天的恐惧中显得格外清晰,“你父亲?他会知道,是他一手造就的因果。至于我,早已不惧生死。现在,你的结局,到了。”
随着苏哲的话音落下,他的五指开始缓缓用力,苏傲天的脑袋在他的手中开始变形。
苏傲天的挣扎越来越微弱,他的声音从愤怒的吼叫变成了痛苦的呻吟。
最终,在苏哲冷酷无情的力量下,苏傲天的脑袋被捏爆,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爆裂声。
苏哲松手,苏傲天的躯壳无力地倒下,他冷眼旁观,没有半点波澜,“权力,从不是永恒的盾牌。记住,傲慢与轻视他人,代价,总有一天会以最残忍的方式偿还。”
他转身,留给身后一片死寂。
就在苏哲转身准备离开之际,一道清丽的身影悄无声息地步入了房间。
她的动作轻盈而迅速,手中的短匕如同死神的镰刀,收割了那两个已经被恐惧吓得瘫软在地的侍女的生命。
血花在空气中绽放,却未能引起她脸上的任何波动。
她转过身来,面对着苏哲,眼神中带着一丝责备:“这时候了,你还在心软吗?”
苏哲看着她,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心软?我只是不想无谓的杀戮。”
她走近苏哲,眼神坚定而冷冽:“在这个弱肉强食的世界,无谓的怜悯只会成为你的弱点。苏哲,你不能有弱点。”
苏哲的眉头微微皱起,他看着她,声音低沉:“我并不是有弱点,我只是不想成为和苏傲天一样的人。”
女子闻言,眼底闪过一抹柔和,她走上前,轻拍了拍了拍他的肩,动作中带有安慰:“我们都背负重担,无须愧疚。但愿我们所做的,能换回应得的未来。走吧,这里无需再留恋。”
不久,苏哲带着满脸的泪痕,急匆匆地冲到城主闭关的密室外。
他衣衫凌乱,脸上还残留着泪痕和泥土的印记,显然是经过一番疾跑。
他跪倒在城主面前,声泪俱下:“城主大人,不好了!少城主他……他被人杀了!”
守卫们面面相觑,却不敢有任何迟疑,迅速将消息传了进去。
不久,城主的声音从闭关之地传出,沉稳而充满威严:“让他进来。”
苏哲被带到了城主面前,他跪在地上,一边哭诉,一边描述苏傲天的惨状,声音中充满了悲痛与恐惧:“城主,少城主他……他死得太惨了,整个头部都被捏碎了。”
城主坐在高位之上,他的脸上无悲无喜,神情淡漠,仿佛世间的一切悲喜都不足以撼动他的心。
他的目光如炬,穿透了苏哲的表演,直接问道:“是谁干的?”
苏哲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是……是云逸杀的。”
城主沉默了,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光,随即手一挥,动作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命令。
他的手下立即领命,迅速退下,开始调动全城的铁甲军。
正当这时,密室外传来一阵轻柔却坚定的脚步声,城主夫人身着华服,步履匆匆而来,她的眼神锐利,仿佛能穿透一切虚伪的面纱。
推开门的瞬间,一股不容忽视的气息弥漫在空气中。
“且慢。”夫人的话语温柔却充满力量,她望向城主,眼眸中既有责备也有无奈,“调动全城铁甲军,是否过于仓促?此事背后,或许另有隐情。”
城主的面容依旧冷漠,但语气中透露出难以动摇的决心:“傲天死了,必须要有个交代。”
夫人走近几步,轻触城主的手臂,试图以温情软化他的决定:“我理解你的痛,但城中稳定更为重要。苏哲的话,是否全然可信?我们不能仅凭一面之词,便兴师动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和动荡。”
城主目光微垂,沉吟片刻,但随即又恢复了坚毅:“即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
夫人转头望向苏哲,神色复杂难明:“苏哲,你确定亲眼所见?那云逸为何要行此大逆不道之事?人心难测,你可有确凿证据?”
苏哲面对夫人的质问,神色微变,心中升起一股怒气:“夫人明鉴,小人所述句句属实,云逸行凶之时,小人虽未亲眼见到全过程,但……”
夫人叹了口气,看向城主,眼中满是忧虑:“夫君,我们需谨慎行事,莫让私愤蒙蔽了双眼,更莫让真正的幕后之人借此渔翁得利。”
城主凝视着夫人,最终微微点头,他知道,夫人的话不无道理。
苏哲离开城主闭关的密室,脚步沉重,每一步都踩在石板上,似乎在宣泄着内心的不满与愤懑。
他紧握成拳,那拳头中藏着的不仅是力量,更有压抑的怒火,他怒于城主的犹豫,更怒于夫人的阻挠,不明白为何这女人总要如此维护着那城主,那本应是自己的位置。
他的心中,嫉妒与恨意如藤蔓生,缠绕,却不知,他身后的城主与夫人正以复杂的眼神送他出门。
苏哲未察觉,他的背影在烛光拉长,却显得孤独,他只觉着自己,恨意在心,那股力量推动他,他向前,却也盲了他视野。
他未见,那城主与夫人,那眼神中藏着的深意,或许与他想的不同,是另一种较量,另一种盘算,他未入局的局。